佛門出生的“禪心”喜歡和別人講道理,但后來他也不再忌諱殺人,但也沒有輕易招觸殺戮的因果。
不殺人的自己在江湖紅塵有了采花大盜的名聲,當時這種采花賊的說法其實算一種美譽。
不謀財寶,不傷人命,只好情欲,只喜美人!有人羨自己風流無比,有人夸自己是個“正經淫賊”。
當然了!自己的風流也招引了不少人打殺喊罵!自己該干嘛干嘛,手中美酒、懷中佳人,風流至極!
佛門出身,廣修道法的自己都沒主意到,有此東西,例如本質,又或是初心,已經在燈紅酒綠中消然改變。
喜好變成了貪欲。
沉浸欲望,喪失本心,卻不自知!實為入魔不淺啊!
可能從一開始就要注定的那般!
對...就好像是命中注定!
禪子要落紅塵,佛子要開殺戒。
記得那一天,是他第一次殺人,內心卻毫無波瀾,毫無顧忌的開了殺戒。
殺得天昏地暗,殺得尸血橫飛,殺得是那樣的酣暢淋漓,那樣的觸目驚心,那樣的...不真實。
內心沒有波瀾不是因為他殺的是該殺之人,也不是因為他在替天行道。
相反,他殺得大多都是無辜的人呀!
血染于青天,真魔在世間。
晉澤王朝昭和年間史錄記:南洲巔同城九千一百戶,十一萬人一夜被魔道巨擘屠盡!魔頭事后問云陽駛去。
小禪山,鎮尊山,靈冥宗,數千人攔截無果,被盡數碎尸!
次日晚間戌時,云陽朝境內一座知名的小山下,小河邊。一人鮮血染全身,筋疲力盡。
鮮血是別人的,也有些是自己的。一天時間,禪心從晉澤來到云陽境內,身上有再多血跡也應該凝固了。
三大門派,數千子弟數百位高手攔截的確沒有成果。但他在晉澤邊境遇到了血狼騎,在云陽境內又遇到了關家軍的游騎。
兩支聞名天下騎軍在同一天被他撞到。兩支軍隊都不過千,七八百人。兩支軍隊皆死戰不退,無一人存活,他受了點傷,流了些血。
這很了不起了!這是說那兩支騎軍,也是說他。
禪心浮在小河上,血污從他身上散開。
他的師傅應該絕沒想到,那個曾經應該成佛子的徒兒變成了有著風流名聲的采花賊、亂殺弒殺的惡人魔頭。
那天晚上他整個身子泡在河水中,盡管是夜晚,但月光下的河流還是明顯的血紅色。
整晚,岸邊一直有個和尚站立不動。
禪心感覺那個人知道自己早已從力竭中醒來,但卻什么也不說。就靜靜站那兒,好像是等自己先開口!
禪心大殺特殺,殺的人中也有修佛的人,小禪山在任何地方聲望都極好的,而現在他身上血跡難消,血中一定有他們的血。他不想面對那個和尚,即便他可能不是小禪山的人。不管哪座寺廟,任何和尚,只要跟佛門有關系的事物他現在都不想見。不管自己有沒有理由,都無法否認自己原來是佛門中人的身份呀。
禪子變魔頭,屠蒼生,再無恥,但畢竟雙手合十念過佛號,心中多少會有一絲絲異樣吧!
禪心確認他對自己沒威脅,便也不說話。兩個人,一個站著,一個泡著。
禪心嘆口氣剛準備開口說話,那個看起來和老和尚師傅一樣年紀的人開口便說道“我是你的師弟!”
……
稍有意外的禪心靜靜等著聽著這個不知道哪來的師弟說話。可他只說是他的師弟,便沒了后續,連名字都不說。
天快亮了,那個人朗誦了一段經文便快步離去。而經文禪心自然聽過,師傅第一篇交給他自己的經文。他自己好久沒聽過了,現在自己聽來卻意識到這經文是篇道法。
“不!”
不是道法...
萬物尤靜,忘我獨神;
塵塵混入,剎剎明融;
無癡無嗔,無欲無求;
無舍無棄,無為無我;
天地玄冥,夢無眾生;
萬物化相,相由心生;
相皆虛妄,天皆無常;
無畏相負,因果無生;
是非奈何,天之所道;
大悲無淚,大悟無言;
一起一落,生死緣生;
天得一清,地得一寧;
循環陰陽乾坤中,佛者生死道成空;
亦圣亦魔似修羅,非道非佛非界中。
…………
“禪心”殺戮后靜心,是因為這篇不是經文亦不是道法的文語。
他不是第一次聽,但卻似乎笫一次懂!
曹禪心這時又有些腦瓜暈,這篇不長的文章好似真的很深奧奇妙。現在的自己感覺神奇,每想起這些文句,心神腦海中都很是...
......說不出來的——靜、寧、悟、玄、空...
雖然神奇,但自己還是看不懂!
更不明白“自己”當初為什么在山上小寺中枯坐九百年,直到黑頭成白首!
更不知道自己是因為這非經非法的文句,還是因為自己的心經。自己生機重現,返老還童。
曹禪心又嘆息感慨。自己原來的世界人活百歲被稱長壽。如今自己“親身”枯坐九百年。
黑發變白首,白首又黑頭。
這種關于時光的事情,不要說曹禪心,就算換了這個世界的任何一個人也會感慨,驚訝!
‘這個十四五歲少年模樣的身軀快一千歲了!自己是祖宗輩的人了’曹禪心這樣想了想,好像非常合情合理的自行頷首。
曹禪心現在已經可以平靜的接受著這一切。畢竟在經歷發泄,冥想,思考等等行為后,自己也不需要大驚小怪之類的...吧...!
他經歷了網絡時代大爆炸。現在又切身體會這種小說中會發生的事情。現在還有什么事會使他感到驚訝。應該不會了吧。

個天
我真得是難受????。 我本來打算在課下,以及娛樂課上寫,但現在美術,音樂課皆被我們班勤勞的數學老師接管。 快考試了,沒有太多時間寫(つД`)我難受啊!這才剛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