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篇.這一路的顛沛流離】
好不容易和幾個女同事搭伙做了一頓飯菜,結果海鮮中毒導致半夜上吐下瀉。
三零三醫院和第一人民醫院的檢查中,報告結果顯示一致為“脾臟囊腫、腎臟囊腫、輸卵管囊腫”。兩家的主治醫生叮囑了再叮囑:“你的病情需要靠自己來調整狀態,生活作息,控制飲食,定期復查。盡量避免人為的加速病情惡化,否則將面臨極高的手術風險。”
心理的臨界點和身體的臨界點讓我得知這一消息后并沒有太大的情緒波動。
住院的期間,李澈不曾到醫院探望過一眼,甚至乘機潑上冷水:“你干脆從窗戶跳下去吧,30樓的高度足以摔的稀巴爛。”
腹痛加上虛弱,渾渾噩噩的,漸漸只覺得天旋地轉,意識越來越模糊...疲憊的撐到床上,昏睡了過去。我想我一定上輩子做了什么喪盡天良的事,這輩子老天才會讓我遇到李澈遭受情劫。
2024年11月,發生的意外,導致不得不上去了兩次醫療,在半麻醉狀態下,手術鉗冰冷的拉扯著。與此同時,媽媽的心臟血管淤堵情況進行了兩次支架,還在一年的危險期內....
“30多歲了,成年人的世界本就是殘酷的,一次次你講情義,差不多被搞的家破人亡了。我被拖累的就算病倒了還得幫你撫養孩子。孩子啊...你的余生不能再這樣輕易動情任人宰割了,偏執、太過天真只會令你進入死胡同。”
一起蝸居在十幾平員工宿舍時從未有過矛盾。崩塌里,在過去的日子,是我較真了,是我的問題。
母親對我們婚姻的一路扶持,背后經濟的供給又做錯了什么。憑什么你李澈要在她手術前一天這種時候來用離婚背刺!不求互相扶持,不求念一點好。反而是毫不姑息的落井下石、是一次次吵架只希望浪子能歸家,讓他產生的怨恨;是心安理得迷失在花花世界里連孩子都不曾顧及。
站在DSA室的門外忐忑的等待著媽媽能夠平安,一個人瑟瑟發抖。
2024年的12月左右,正式和李澈拿完離婚手續,哪怕凈身出了戶,沒有和他去爭奪任何的利益。干脆的互相拉黑了彼此。
佩佩,作為女人,你怎么能夠愚蠢到把自己搞到如此不堪的田地了....
無論什么關系,情分被消耗殆盡,緣分便走到了終點。這一路風太大,吹的溫柔支離破碎。接下來,我的光,由我,不由他人想滅就來滅!
親密關系的擁抱,已耗盡了我所有力量....
眼淚換不來偏愛,委屈換不來例外,那就認栽,劃清界限算了吧。

Ali張佩佩
推開是感受不到真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