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這還不好辦嗎,到時候我自動棄賽,你直接兵不見血刃地晉級32強,不是也挺好的?!鼻屣L走上前對王權富貴說到。
王權富貴搖搖頭:“我們兩個都能晉級才是最好的結果,但是現在看來,顯然這場所謂的蕩劍大賽是被某些人給暗中操控了。”
一旁的白菜不以為然道:“師父,有沒有可能只是偶然把你們兩個的對戰排到一起呢?而且,你們兩個誰厲害,我還挺想知道的?!?p> 清風急忙搖頭:“我哪里是公子的對手?!?p> “你們看一下第六組、第十組、第十二組......”王權富貴朝著對戰名單指了指,一口氣說了十多組的對戰名單,而這些名單的共同特點就是每一組對戰中都有一個風間閣的人,沒想到這風間閣居然有如此能耐。
“風間閣?他們在64強名單中居然有這么多人?”清風有些驚訝地說到。
“而且,全部名單中沒有存在任何一組風間閣內部兩兩對戰的,你們覺得把我和清風的對戰說成偶然情況,我會相信這種鬼話嗎?!蓖鯔喔毁F哼了一聲,接著話鋒一轉輕聲道:“知不知道這個情話是什么來頭?”
“水域的高手,以他的比賽成績來看實力應當是不弱的。”明月回答到。
王權富貴眉頭挑了挑,用手抵著額頭自言自語道:“水域......”
清風看著王權富貴擔心的樣子,開口道:“若公子覺得不放心,我去會會水域這個人,然后......”
王權富貴聞言打斷了清風:“明天你給我好好地比賽就行了,而且這是小蔥蔥自己的事,再說了,既然是比賽必然要憑實力堂堂正正取勝?!?p> 從王權富貴房中出來,清風瞥了一眼一旁的明月,小聲對她說道:“你說公子為什么非要我參賽,我們兩個打根本沒有意義嘛?!?p> 明月白了他一眼:“讓你打你就打咯,你還擔心自己能一不小心打敗公子嗎?”
清風聽到這話輕哼了一聲:“萬一呢。”
晚飯時間,清風在明月和白菜的雙重夾擊下無奈地答應去樓下幫她們買冰糖葫蘆,他實在想不明白為什么每次跑腿的人總是他。
再回來時清風一手一串糖葫蘆,看了看兩只手上的糖葫蘆,心中暗道:這東西到底有什么好吃的?
就這么一愣神間,清風不小心與一個送茶水的店小二撞了個滿懷,幸好手中糖葫蘆拿得穩當,清風暗暗松口氣,差點就要重新去跑一趟了。那店小二也算靈敏,只是身體被撞得向后傾斜了一下,很快便調整了身形,扶了扶托盤上的酒壺,二話沒說便匆匆走開了。
清風剛要開口致歉,卻發現店小二已經開始下樓梯了。
咦,雖然說是自己沒注意,但是一個店小二也不至于這么橫吧,一句話沒說就走了。清風著實覺得有些奇怪,又好奇地向那店小二看去,只見他托盤中除了一個酒壺還放著一個木牌子,上面寫著:芙蓉。
那個木牌子應該是對應各個房間的房號名稱牌子,望江樓所有的房間都是用花的名字來命名的,應該是為了避免送錯房間,所以就會在托盤上放上這個牌子。
剛轉過身,清風嘴上自言自語道:“芙蓉......這個房號怎么這么熟悉呢,我的菊花,明月和白菜是茉莉,公子是牡丹,芙蓉是......大蔥,哦......原來是給大蔥他們幾個送酒的啊?!?p> “你怎么這么慢啊,買兩個糖葫蘆要這么久嗎?”明月大老遠就看見清風在自言自語說些什么。
“這不是回來了嗎?!鼻屣L看見不遠處的明月,舉了舉手上的糖葫蘆回到。
剛舉起來,他發現右手上的糖葫蘆上多了一些白色的粉末,清風放到鼻子下聞了聞:是面粉嗎?
明月見他一直不走過來,便朝他走了過去:“你怎么了?”
清風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不對,是毒藥,你現在趕快去大蔥那里,讓他們千萬不要吃飯或者喝酒。”
明月有些疑惑:“什么?”
“快去,有人下毒?!鼻屣L說完轉身開始向樓下跑去。
明月這才明白過來,向大蔥幾人所在的客房方向跑去,一路上不敢耽擱,很快便找到大蔥幾人所在包間,明月直接推門而入,卻發現大蔥已經坐在了飯桌前。
“明月?你怎么?”這突然的破門聲嚇了大蔥一跳,抬頭發現是明月,大蔥有些詫異。
“你已經吃了嗎?有沒有覺得不舒服?”明月急忙問到。
“我剛剛坐下還沒吃,你怎么啦?”大蔥不知道她為什么這么問,見她慌慌張張不知所謂何事便反問到。
“清風說有人在你的飯菜里下毒?!泵髟抡f著話,從頭上取下銀簪扎進各個菜中一一試探。試完了所有的菜之后,銀簪都沒有變黑,明月不禁覺得有些奇怪,而此時醬醬和歲歲從外面走了進來,看見大蔥房中的明月也覺得奇怪。
“明月說有人在我飯菜里面下毒。”大蔥對二人解釋到。
“有了?!泵髟聫木票新闷疸y簪,此時的銀簪已經開始變黑:“想來此人只是在你的酒中放了一些毒藥,飯菜中沒有?!?p> 大蔥看著明月手中發黑的銀簪一臉驚訝,沒有想到真的有人下毒:“為什么會有人給我下毒?”
明月搖搖頭:“具體的事情我也沒有弄清楚,這個要等清風回來再問他了,他已經去追那個下毒的人了,還好你才剛剛坐下來,保險起見,你們二位姑娘也回去自查一下有沒有被下毒,我先去看看公子那邊的情況。”
大蔥聽完皺了皺眉頭,臉上表現出有些不好意思又有一絲尷尬的神情:“雖然這些飯菜我還沒有動,但是那個酒我已經喝了一杯了?!?

王某貴
什么人要對小蔥蔥下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