吟唱了二十年的明明如月,何時可掇,今天算是圓滿了。
薛崇升伸手,覆上那雙眼睛,它們太明亮,讓自己覺得是不光彩的偷花人。
身旁的人卻不安的動了動,更加握緊了自己一根小手指。
薛崇升傾身覆上。。。。
正在這時,一個甜美的聲音傳來,“先生,先生您好,咱們已經落地了。。”
薛崇升倏然睜開眼,空姐正笑靨如花看著自己。他忍下尷尬,下了飛機。
回到高亞的宿舍,房間里依然沒有人。薛崇升捏捏自己緊繃的太陽穴,去了廚房,還剩下大半條的魚。薛崇升松了一口氣,接下來,他再次陷入自己的夢境,不可自拔。
那是一個豁口,一旦打開,澎拜的洪水只能洶涌而出,不可抵擋。
薛崇升慢慢嘗試,才終于重新找到那個開口。
眼前是一片白光,那么潔白,那么美好,每一處曲線都含著傲嬌,也帶著委屈。自己從她每一絲頭發,每一寸肌膚慢慢看起,美食就在眼前,自己不應該心急。
他咽咽口水,把自己的衣服除了,覆蓋住她的眼睛。
她的胸口起伏的更加厲害,手要動可不知道要放哪里才好。
那鎖骨是他之前偶然見過一次的,原來下面還有一顆小痣,優美之下,多了一種任人采jie的魅惑。之下就是那一對fenbainenhong,像檸檬的形狀,小巧而精致,他細細打量,緩緩靠近。
逡巡而下,沒有一絲不諧的曲線,她太瘦弱,能否經得住自己之后的狂暴呢?
不行,她會怕的,薛崇升努力克制著自己的瘋念,繼續往下。
他好奇也驚嘆造物主之妙,構思出如此澎拜人心的章法,留與血肉沉陷,忘卻生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