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西門絕房間中,西門絕向澹臺方遠,花走馬講述著他心底所隱藏的秘密。
“絕,這怎么可能。你的父親看上去還這么年輕,怎么可能得了‘血癌’這種絕癥?”澹臺方遠說。
“這是真的,我后面調查過,醫生也證實了我的父親就是‘血癌’。”
“絕大哥,這也不完全怪你啊。順其自然吧,說不定不久特效藥就能研制出來吧。”花走馬說。
“走馬,我也這樣安慰過自己。可是我父親已經患病10年了,我不知道還有多少個10年。”
“絕,沒事的。這病也不是由你引起的,你好好珍惜與你父親以后相處的日子就行了,別這樣刻意疏遠你的父親。”澹臺方遠說。
此時,西門絕情緒更加激動,眼淚止不住的流。撲通一下,跪倒在地。仰面抽泣。
澹臺方遠,花走馬,都被眼前這一場景,震驚到。
因為在他們的心中,西門絕,一直扮演著一位努力向上,關愛弟弟們,不輕易袒露自己真正情感的大哥形象。這次居然在兩位弟弟面前崩潰大哭。
(家庭的責任,身為大哥的責任,如同兩座大山壓在絕的心中。而壓得越重,到了發泄的時候就越歇斯底里。)
方遠,走馬,并不知道該如何去關心現在情緒崩潰的西門絕。花走馬低下了頭,澹臺方遠無力的靠在沙發上。兩人眼中都有點點淚光。
整間屋子氣氛絕望,只有西門絕崩潰的抽泣聲。
這樣絕望的氣氛維持了好一會兒。一個聲音率先打破這氣氛。
“方遠,我并沒有疏遠我的父親。我只是覺得,我對不起我的父親。我二伯家也并沒有被白澤選中的人,所以白澤,可能到我這一代就移出西門家景了。這一切都是因為我不能繼承白。。。”
西門絕含淚講述著心中的這一切。
“嘭——”
澹臺方遠奮力一拳打在西門絕臉頰,打斷了西門絕的話語,也把西門絕打得趴在地板上。
“你想說什么?你別這么自戀了,什么都往自己身上攬,你把我和走馬當什么了?”
方遠緊攥著自己右手的拳頭,緊到指甲陷入皮肉,流出鮮血,右手小臂青筋暴露。眼淚不知不覺從方遠臉上滑落到地上。
此時,走馬也站起,表情嚴肅。
他并沒有阻止方遠也并沒有去拉趴在地上的西門絕。
走馬徑直走過來伸出右手,伸直,握拳。
“水花兄弟成立以來,可是還沒有遇到什么闖不過去的難關,對吧?”花走馬臉上努力擠出笑容。
“沒錯!”澹臺方遠伸出帶血的右手,并湊了過去,抵著花走馬拳頭上。
西門絕看到后,站起。努力擠出笑容。并將拳頭也湊了上去。
“我們是!?”西門絕大喊道。
“水花三兄弟!!!”眾人齊喊道,并將右手抬起。三人臉上掛著笑容,眼眶中點點淚珠。
之后,三人面面相覷,發自內心的笑著。
下午。
澹臺方遠早早吃完晚飯,留下還在吃飯的其余人,先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方遠拿出通訊機,撥通了他老爸,澹臺清玄的電話。
“喂,老爹。”
“怎么了,方遠?”此時澹臺清玄,正坐在辦公室批改文件。
“老爹,我跟你說個很重要的事。”
“你說。”
“絕的父親,永仁伯父得了‘美尼爾—血癌’這種絕癥。”
“什么!?”澹臺清玄一拳將書桌錘爛,旁邊女秘書也嚇了一跳。
“我想讓父親,你去拜托司天臺的人,去研究治療‘血癌’的特效藥,你看怎么樣,父親。”
“這件事你不用操心了,接下來交給我就行。”說完清玄把電話掛斷。
“這混蛋老爹!”方遠生氣的將通訊機砸到地板上。
此時,掛斷電話的清玄,心中也開始糾結:“永仁這家伙,病這么重,不告訴我一聲。
‘美尼爾—血癌’這病可是絕癥,沒有特效藥,搞不好真要沒命。”
“1號,去,幫我撥通司天臺的電話,我找司天臺的‘水瓶’。”
“好的,大人!”1號人工智能女秘書,馬上跑出辦公室外。
一會兒,
1號,推著一輛小車進來。車內是一個巨大的通訊機。(大型通訊機是用來傳輸不同星球間信息的,當時科技還不如現在發達。)
清玄上前拿起聽筒。
對面一個小女孩的蘿莉音傳來。
“共工殿找我有什么事嗎?”
“詩藍,是我。澹臺清玄!”
“呀!玄武大元帥,給我打電話了,我好激動呀!”對面激動的用蘿莉音說著。
電話的對面,正是司天臺12星魁之一的水瓶,詩藍。
“澹臺大元帥,你有什么事要吩咐給詩藍的嗎?”
“我知道你是玄武蘭竹星,有名的醫藥學天才少女。12歲便坐上司天臺‘水瓶’之位。”
“唉呀,謝謝元帥夸獎。雖然都是事實,哈哈”詩藍電話那邊,用蘿莉音,毫不謙虛的答道。
“我想拜托你,去研究治療‘美尼爾—血癌’的特效藥。你覺得怎么樣?”
“這個。。‘美尼爾—血癌’這可是絕癥。想要研究出特效藥,是要進行大量的人體試驗。會犧牲大量的試驗者的生命,搞不好還會失敗哦!”
“說吧,你想從我這得到什么你才愿意幫我!?”
“很簡單哦!我需要的是‘人’。只要給我充足的試驗對象,我就能給你造出來。”
“成交,今后玄武系大監獄你說的算,里面犯人都隨便你處置。”
“哦!真的!?您可不要反悔啊,我這就給你去研究特效藥。真是太棒了!!!”電話另一頭傳來開心且激動的蘿莉音。
“你做不出來,這一切我將收回。”
“大人,你就放心。就包在我身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