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統(tǒng)不靠譜,這是指望不上了。
王安北面色陰沉,坐在床榻邊一動不動,沒人知道他在想著什么。
白趴在他身邊,不時抬頭瞄一瞄他。
白衣青年出去請大夫了,現(xiàn)在也沒有回來。
“融融,你靠譜一次嗎?”王安北又不死心,試探又試探。
【融融,無能為力!】
風(fēng)瑟瑟的吹著,整個山頭在黑暗中,顯得更加凄涼。
躺在床榻上的狐蘇蘇,睜開了眼睛,小臉十分慘白,整個人看起來并不樂觀。
“師父~”
“醒了,別說話,安安靜靜的躺著,聽話。”
狐蘇蘇掙扎著起身,努力了幾次,都沒有起來,只是小臉變得紅彤彤的。
……
馬車,奔得飛快。
天地宗,疑似一個上古大山門,這代宗主王安北,不露山也不顯水,知道天地宗的人也沒幾個,當(dāng)?shù)厝艘矝]例外。
天地宗的山頭并不小,不是其他人不想搶奪,是因為這四周布置詭異的陣法,大多數(shù)都是有去無回,消息自然沒有傳回去,個別逃脫的,也是記憶喪失,修為盡廢,淪為了廢人,不知道死在了哪個年頭。
馬車,進(jìn)入了天地宗的地界。
翠綠的森林,將這里襯托的格外秀麗仿佛就是個桃花源。
馬車穿過森林,停了下來。
“老先生就是這里了”白衣青年扶著一個老者下車,老者看人的石碑失了神。
“天地宗!”
回過神來,直接推開白衣青年,跑到石碑旁,深深的吻了一下。
白衣青年十分詫異,又一個不正常的,白衣青年帶著,老者踏上了石梯,緩緩的走著,這石梯好像縮短了,他們很快就是登上了山。
破舊不堪的建筑都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金碧輝煌。
白衣青年更加詫異了,之前來的時候這里是個小山頭,現(xiàn)在成了一條龐大的山脈,拋開這再不說,可這幾個時辰,竟發(fā)生了如此大的變化。
這到底是個啥宗門?
老者,老淚橫流仿佛是回到家里一般,每一步都走的小心翼翼。
“這里真的是天地宗,我一息,終于回來了!”
白衣青年,再次詫異。
“師尊!”
王安北聞聲走出,下巴都驚得掉到了地下。
這發(fā)生了啥?
融融,難道靠譜了?
【弟子大禮包,成功到賬已并使用,請宿主不要驚慌,基操,勿驚。一切所有權(quán),歸神秘之主所有。】
“神秘之主!”
老者聽到的這幾個字,整個人如雷劈了一般,學(xué)生盲目的站在原地,目光呆滯。
“吾主!”
白衣青年也是懵了。
各位拿的是啥劇本?
為啥我啥都不知道?
王安北看著一息,沒有說話。
僵持了半天,才開口。
“師叔您回來了!”王安北徹底像個孩子,撲入了一息懷中。
“多大了還像個孩子!”
一息所有的記憶,一時間全部都恢復(fù)了。
“師兄呢?”
“師父走了!”
一息一愣,從懷中取出一顆丹藥。
掏給了白衣青年,趕緊拿進(jìn)去,給她服下。
白衣青年再次蒙圈兒。
啥情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