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術室外,袁紀淮焦急地等待,他來回踱步,眼睛緊緊地盯著手術室。
警員們面面相覷,【這場景…怎么有一種隊長媳婦要生孩子的感覺?】
醫生出來,袁紀淮一個箭步沖到醫生前面,“醫生,她怎么樣?”
醫生笑道:“病人的情況基本穩定,已經度過危險期。還有,她昏迷的時候一直都在叫袁紀淮,現在醒了,想見人,你們誰是?”
袁紀淮心中一震,舉手道:“我是”
【不知為何,他與女孩僅僅見過兩次面,卻感覺自己與她認識很久。許是對女孩遭遇的同情,許是對女孩撒嬌時的悸動,許是勢均力敵的心心相惜……】
走進病房,抬眼望去,燈光下的女孩皮膚白皙,發白的唇瓣夾雜了些病態的美,唯有那雙眼睛亮的透人。
女孩看向他,微微一笑,“你就是袁紀淮?”
“是的”
“怎么證明?”
紀淮一下愣住了,怎么證明我是我?這該怎么證明?
“額…我確實是袁紀淮,不用懷疑。”
門縫外的隊員們看著干著急,“他確實是袁紀淮,我們都可以證明。”
“他們是誰?”
“他們是我的隊員,我是云城警局附屬支隊的隊長—袁紀淮。”
“我想起來了,你是那個被我挾持警察。”
袁紀淮一臉黑線,這黑歷史算過不去了。
亦瑤拿出檔案袋,“師傅讓我把這個交給你,你看完就明白了。”
袁紀淮打開檔案袋,里面是一摞厚厚的資料、一張卡片和一些小袋裝的粉狀物。
他一一閱覽資料,這才發現里面詳細描述了【黑手】的組織結構、內部成員的名單,以及他們走私的證據。
卡片上記載了與【黑手】往來的政要和官員的名字。
至于那些粉狀物,大概是小包裝的樣品。
看著卡片上的字體,紀淮激動不已,他兩手握住亦瑤的雙肩。
“你的師傅可是教你打拳的人?”
疼痛襲來,亦瑤疼得閉上眼,“嘶~我的…武術的確都是師傅傳授。”
紀淮驚覺自己握住了她的傷口,忙道:“對不起,是我太激動了,能告訴我師傅叫什么名字嗎?”
“沒關系,嗯…我也不知道師傅的全名,不過我聽別人都叫他雷哥。”
紀淮抿嘴微笑,眼神中洋溢著興奮,“雷哥?啊…哈…我的父親…還活著…”
亦瑤滿臉疑惑,“啊?”
袁紀淮耐心解釋,“你口中的師傅就是我的父親—袁云雷”
亦瑤也笑了,“哦,原來是這樣。難怪師傅讓我來找你,原來你是他的兒子。那…師傅怎么樣了?”
紀淮摸了摸鼻子,“這…我忙著把你送到醫院,還不了解那邊的情況。”
“不行,我要去找師傅。”亦瑤說著就要拔針。
紀淮及時按住,直視她的眼睛說道:“你的身體還沒好,別亂動。你是父親的徒弟,也就是我的師妹,一切放心交給我,好嗎?”
不知為何,只要看到袁紀淮,亦瑤總是莫名的心安。
“好,你去,我等你和師傅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