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燁聽完施管家的話很疑惑,怎么會有人這么喜歡當(dāng)狗呢?還當(dāng)出自豪感來了。
蔣燁也不知道這個施管家演的是不是真的事,反正他的拳頭是已經(jīng)硬了。
略微在房間中停留了一會兒,施萍一直都在房間中哭泣,確認(rèn)這里不會再有什么消息后,蔣燁才離開房間。
只是短短半分鐘不到,蔣燁就失去了施管家的蹤影。
沒辦法,只有一層層慢慢的搜索。
既然已經(jīng)來了一樓,蔣燁直接來到門前,借助這自帶的夜視儀,蔣燁終于看清了那尊黑佛。
從懷中兩相對比了一下,確實是一樣的。
但好像又不太一樣,和蔣燁之前看他不太一樣。好像它更憤怒了。
客廳的桌子上還有幾封電報。
每一封都只有簡單幾個字。
第一封:礦上出事,十人喪命
第二封:每天都在死人,已停工
第三封:少爺出事
第四封:事情解決
時間都是一個月以前的了,那個時候云平還沒來報案。
幾封電報看得蔣燁一整糊涂,蔣燁知道云家雖然明面上是做海貿(mào)的。
但實際上經(jīng)常就是在桂省挖礦,然后賣給國外的。
電報上的信息過于簡短,好在很關(guān)鍵。
但這其中隱瞞的東西可能更多呢?
這東西出現(xiàn)在這里本身就值得懷疑。
沒有再翻到任何有用的東西,蔣燁準(zhǔn)備直接上樓。
往樓口旁邊的房間望了一眼,房間里早已經(jīng)沒有了哭聲。
即使蔣燁覺得自己已經(jīng)算是見識過場面的人了。
但看著里面,依然覺得瘆得慌。
那個施萍坐在那,不發(fā)一言,向前看著。
她的前面就是門,也就是說她一直都在看著我。
強(qiáng)忍著混身的不適,蔣燁朝著施萍走了過去。
“不好意思,我潛行從不被人發(fā)現(xiàn)。”
房間里電光一閃。
“擊殺怨鬼,獲得熟練點100 經(jīng)驗100”
看來這些人早就已經(jīng)化作鬼物了,要不是不知道直接將這里的鬼物殺完能不能直接出去。
蔣燁都準(zhǔn)備直接殺完算了。
來到二樓,唯有一個房間亮著燈。
似乎就是云守南的書房,里面影影綽綽有三四個人。
蔣燁躲在門外的一盆盆栽后面。
“施管家,我不是讓你今天就走嗎?”
“這不是今天還沒結(jié)束嗎?我自然要好好服侍老爺。”
“那你就現(xiàn)在走。”
云守南絲毫不準(zhǔn)備給施管家機(jī)會。
“老爺就這樣絕情?”
“不,我是覺得你在這個家做的夠多了”
云守南停頓了一下。
“甚至有些太多了!不如好好回去休息。”
“老爺當(dāng)真要趕我和施萍走?”
將也不知道里面的人動作是怎樣的,但施管家在說到施萍的時候,特意的強(qiáng)調(diào)了一下。
這當(dāng)然不是說給云守南的,應(yīng)該是其他人的。
沒有得到任何回應(yīng)。
這施管家在主子面前確實夠能忍的。
“可憐我的萍兒,才剛剛懷孕,連丈夫都不知道是誰。我這個當(dāng)外公的也丟了工作。真不知道該怎么辦啊。”
“萍兒懷孕了!”
一道驚訝的男生響起,卻不是云平的,應(yīng)該是云家大少爺云埔的聲音。聲音中充滿了焦急。
“咳嗯!”
那道男聲戛然而止。但施管家的目的已經(jīng)達(dá)到了。
“既然不知道,打掉不就好了。”
緊接著一道撕紙的聲音傳來。
“這是五十大洋的鈔票,算是云家對你們的幫助。”
“這!老爺~”
施管家的聲音終于變得焦急。
“爹!我!”
云埔想要說些什么,但終究是什么都沒有說出來。
半響,里面才再次傳來施管家艱難苦澀的聲音。
“謝謝老爺。”
嗒嗒嗒,緩慢而沉重的腳步聲。
蔣燁靠著墻,雙眼微閉。
“看著我做什么?”
施管家退出房間后,就如同接下來沒有他的戲份了一般。
待在走廊看著蔣燁。
“又不是我開除的了?”
蔣燁撥開面前的葉子,絲毫不甘示弱的回瞪回去。
蔣燁可不覺得施管家可憐。
“下輩子還是做個人比較好。”
“擊殺怨鬼,獲得熟練點100 經(jīng)驗100”
殺得越多,蔣燁覺得自己越來越熟練,不會給這些鬼一點嚎叫的機(jī)會。
不再理會地上的尸體,蔣燁繼續(xù)聽著房間的聲音。
“楊先生,讓您見笑了。”
房間里還有其他人?
云守南的話,沒有任何回應(yīng)。
“多謝你幫我解決了礦上的事,還救了犬子。”
“舉手之勞!不過事情不算全部解決。我只是將他們暫時壓制住罷了。”
竟然是一道女聲,宛若黃鸝一般。
怎么會是一個女的?他又壓制了什么?
“不知道要如何解決?不知道我能做些什么?”
云守南的聲音依然十分沉穩(wěn)。
“五百多人?可不是輕易就能解決的。”
“楊先生,我們礦上都沒有五百人啊?”
“可能是因為云老板礦上的人換得太快了吧。”
五百人?蔣燁心中一寒,他忽然有了一種十分恐怖的猜測。
身邊似乎多了許多眼睛在看著自己。
“不知道我要做什么。”
“能活著誰想死呢?云老板,您只需要幫他們活著就可以了。”
“你什么意思~你要干什么!”
房間里一下就吵鬧了起來。蔣燁顧不上躲藏,轉(zhuǎn)到門前一看。
那是一個身穿黑色男士西裝的女人,一頭短發(fā),十分干練。
手中拿著一個黑色佛像,佛像中的有無數(shù)陰影竄出,瘋狂的往云守南的身上鉆去。
云守南癱倒在椅子上,已經(jīng)沒有了動作,任由那黑色果凍一樣的物質(zhì)從他的嘴鼻眼中灌入。
女人旁邊的應(yīng)該就是云埔了,奇怪的是他反而站在一旁沒有任何反應(yīng)。
似乎是感覺到了門口有人,那女人也望了過來。
蔣燁從懷中掏出之前在房間中拿的佛像,此時它正散發(fā)著驚人的寒意。
就是這個東西在作祟嗎?
女人忽然面露驚恐之色,看著蔣燁將佛像高高舉起,就要往地上砸。
“呵!”
抬著頭看著前面那個女人。
“你們這是真的把我當(dāng)白癡了啊!”
將從未發(fā)生過任何變化的佛像收回放懷中。
“呵!”
那女人也輕笑一身消失不見。
“你為什么要幫他?”
云守南忽然站了起來。
一旁的施管家也站了起來。
不斷有人影從四面八方走過來。圍繞著蔣燁。
“你為什么要幫他。”
低啞的,高亢的,如同玻璃一般刺啦著,咆哮著。
各種各樣的聲音匯聚著,撕扯著蔣燁的神經(jīng)
“你為什么!要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