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戰了才沒多久,陸景與許安欣現如今兩個人就和好如初了,大熱天的在太陽底下膩膩歪歪的貼在一起,像倆人身上自帶空調一般。
猛然間,陸景突然后退一步,看著許安欣說道:“男女授受不親。”
許安欣上前一步,抬頭看著陸景笑著伸手拽住了陸景的手,陸景腦子里的“男女授受不親”頓時灰飛煙滅,挺高個個子跟在許安欣的身后跟個小媳婦兒似的,一邊笑一邊癲癲的跟著邁小步,被許安欣拉著的大手也握住了許安欣的手。
很柔軟。
等坐到了副駕駛的座位上后,陸景才依依不舍的松開了他握住許安欣的“爪子”,全然忘了剛剛是誰說的“男女授受不親”,一雙眼睛看著許安欣坐上了駕駛位,眼睛眨巴眨巴的,一雙手就拽住了許安欣的一雙小手。
許安欣:“我打算帶你去逛街購物的,你這樣我怎么開車啊,嗯?”
撇著嘴,屁大點事,陸景卻是委屈巴巴的說道:“我想和你拉手。”
分明矯情唧唧的,可陸景頂著一張帥臉如此撒嬌,卻莫名的極具殺傷力,許安欣呼吸一滯,恨不得再長出兩只手來,一雙手給陸景拉著,另一雙手用來開車。
“你這磨人的小妖精啊!”
許安欣:我丟?最近霸總看多了,這沙雕臺詞都不過腦子禿嚕出來了。
陸景眼里滿是探知:“妖精?我上一世是皇帝,難道我前世還有前世。”
難道……欣欣和我上輩子相識,上上輩子也相識,她塵封已久的記憶現如今正在恢復。
果然,我們是命中注定的。
陸景愈發堅定自己的想法,最后認真說道:“欣欣,謝謝你不嫌棄我當初不是人。”
許安欣:好像……病情……加重了。
光拉手倆人就在那膩歪了半個多小時的時間,等許安欣開車到了地方,太陽都快落山了。
倆人空著手進了商場,沒過一會兒許安欣手里就拎了大包小包的東西,都是陸景的“戰利品。”
陸景以前喜歡什么樣的顏色許安欣不知道,但現在的陸景穿著他剛買的粉色T恤和白色褲子,腳上踩著一雙運動鞋,走在前面,顯然購物欲還沒有消退下去。
到了一家飾品店,陸景頭也不回的走了進去,他是被各式各樣的頭飾給吸引的,可進去之后陸景立馬又退了出來,站在了許安欣的身后:“人多,我會碰到她們的。”
說罷陸景低著腦袋搓著腳,隨后微微抬頭,看著許安欣的眼睛:“我……我只給你碰。”
說話的同時,陸景眼里幾乎寫滿了:快夸夸我。
許安欣把自己左手上的東西遞給了自己右手拿著,無奈嘆了口氣,卻是左手拉著陸景忍不住笑著囑咐道:“跟好我哦。”
點頭如搗蒜,就正常走個路,都被陸景給整成了躲避游戲,生怕自己碰著哪個不知名女性,影響自己在許安欣心中干干凈凈的良好形象。
“你給我挑好不好?”
陸景滿臉期待,許安欣認真挑選,周圍路人悄摸摸的觀看這對兒神奇的情侶。
男生……好像并沒有要反抗的意思,對于發卡。
以及,為什么是女生拎著大包小包。
當然,他們的疑惑并不會得到解答,也就只能猜測猜測。
付賬后,陸景立馬就把草莓發卡夾在了自己的頭發上,而一對兒中的另一個草莓發卡陸景低頭就給許安欣給帶了上去。
陸景的兩只食指緩慢的挨在了一起,抿嘴笑了一下說道:“一對兒。”
像是在說發卡,也是在說他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