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谷縣10》
真奇怪,門的敞開使我自言自語,
槐樹愈發的清新。我瞥見那農夫,
肩膀上面扛著沾滿泥土的鋤頭。
頭頂的草帽,橢圓形的影子
落在了又細又長的鋤柄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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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總好過看見山中酣睡的老虎。
盡管事實上,我正準備去到的湖邊,
一無所獲因這思索而事先被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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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我看見的事情,在自己的返回,
之外,此刻你看它多么的神奇。
就像我解決的問題恰恰是更甚于
人的生和死。小路塵土飛揚,下雨時,
二樓燈火的葳蕤里面,仿佛有人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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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語言提供寓所為何與人緊密相關,
我不是武松,我是武松的哥哥。
一生都在揉面,蒸籠和早出晚歸,
像第一次學習,像它們的樸素撲面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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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我的弟弟也厭棄我這喋喋不休,
歲月又讓我出現遺忘的癥狀。他們
向著我這遺忘前進,我這身高之矮,
一直夠著他,武松那真摯無暇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