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華西抓著我的頭,被重重的打了一拳,向后退了兩步,帶著我的頭發,頭上猛的疼起來,一縷頭發被揪了下來,這種薅人頭發的做法,實在讓人氣惱。
他們每個人挨了一拳向后退去,這一下打在肚子上著實不輕,三條壯漢捂著肚子,瞪著我的眼神像極了餓狼,就這么看著我,想將我吃掉一般,腳上不停飛起腳來,踢在距離我最近的董華北身上,他的身體向后貫出去,跌坐在地上。
董華西最是強壯,跑過來又要薅我頭發,抬起的手臂被我一拳打在腋窩之下,這下打的著實不輕,“啪”的一聲,似是胳膊上的骨頭錯位了一般,一條手臂便耷拉下來,拖著另一只手抓在我的衣服上,拉著衣服向自己身邊扯去,董華南在此時推了一把我的腦袋,抬起腿來便向我的頭部擊來。
若是這下被擊打在頭上,不暈過去才怪,手臂在前面做交叉的姿勢,擋住踢過來的腿。
董華南的腿踢在我手臂之上,被擋了下來,董華北跑到了身后,撲在我身上,向一側貫去,我的身體歪斜了一下,便就穩住身行,身體向前走了兩步,手臂向后抓住了他的手臂,過肩摔的姿勢將他從頭頂上摔了出去。
他跌落在地,疼的“嗷嗷”直叫,董華西的手臂便在此時,竟然掐住我的手臂,整個人在身后,將我的身體完全夾住,抬起我的身體。我完全處于被動,董華南狠狠的在我的胸口踹了一腳,緊接著便是爬起來的董華北,拳頭向我的身體上打來。
兩個人猛烈的擊打之下,打在我的身上像打沙包一般,只覺得嘴里一股甜甜的味道,嘴里便流出了鮮紅的血液。
董華北看見出了血,臉色一下變的蒼白說道:“不好,我暈血,兩位哥哥,你們先與他打,我去旁邊歇會兒!”
他臉色蒼白到一邊的空地上,找了個能坐的地方坐了下來。
董華西還抓著我,我的腳不能著地,雙腿后盤在他的腿上,使勁與他博力,誰的力氣大便能從中掙脫開來,他的力氣自然比較大,我暗暗的運用了匯元功,力量增大了不少,腿上的力氣使出來,他的整個身子向前歪斜,膝蓋竟然彎曲下來,我的腳隨即著地,他的身體彎曲之后使不出力氣,我就從他的束縛中掙脫出來,回頭一掌拍在他的臉上,打在他的眼瞼外。
“哎呦!”這下打在他的眼睛上,一只眼睛睜不開,兩只手捂在眼睛上,董華南跑了過來,整個身體跳躍起來,抱住我的腰便將我按在地上,隨后坐在我的身上狠狠的打下來,幸好我用手擋了下來,全部攻擊打在我的手臂上,沒感到任何疼痛。
他打的正起勁,我的腿胡亂的向上踢了出去,竟然踢中了他的后腦勺,我自己也感覺不可思議,被踢中之后,腦袋向前傾出許多,要打落在我手臂上的拳頭,被我一只手抓住,另只手打在他的臉上,正中鼻梁,他的身體沒離開我身上,鼻孔中的鮮血流淌出來。
也來不及多看他的鼻血淌沒淌在我的身上,大手抓住他的頭發,俗話說牽一發動全身,就這般向一邊拉去,他的身體跟著移動,鼻血便滴落在一旁的地上。
他被我的手臂拽了出去,我的身體隨即翻身,松開他的頭發站了起來,看他還跪在地上,屁股正好對著我,腳起腳尖頂,便踢在他后糞門上,他的身體向前如蛙跳一般,跳出去了大概有一米半遠,捂著腚回頭說道:“卑鄙!”
我笑了笑說道:“承讓!”
董華西松開手將受傷的眼睛放開,走來時已經腫起老高,那只眼睛就像一只河馬眼,他二話不說瘋狂的使出拳頭便打,來回的擊打了幾下,都被我躲開。
有史以來第一次這般長久的打架還是第一次,董華西薅掉了我一縷頭發,剛才還惱怒萬分,此時不知為何我卻冷靜下來,即使他們怎么打,我也能輕松的躲避開。
但那董華西似是沉不住了氣,胡亂打來的拳頭,即使沒打到也不停止手中的動作,向前沖來直累的氣喘吁吁動作慢慢慢下來,趁此機會,我抓住他的胳膊,腳上擋住他腿向前邁的動作,就這般扯了出去,竟然讓他整個人在地上來了個狗吃屎。
董華南捂著腚想再次沖來,那邊的董華北也走了過來,想撲上來再戰,我揮了揮手做出停止的動作說道:“我們這樣打下去,到天黑也沒個結果,我覺得還是從長計議為好。”
他們中以董華南最大,他捂著腚說道:“如此痛快的戰斗,我們好久沒遇到過了,以前打架少遇敵手,我們以三打一,本就矮了一籌,你的醫藥費我們出了。”
三人站了下來,我揮揮手說道:“算了,打都打了,就當交個朋友吧!再見。”
說著我便向外面走去,那董華西說話聲音老大說道:“慢著,今天你接受也得接受,不接受就再繼續來過。”
我回頭瞪著他看了一眼,他惡狠狠的模樣,看起來十分可愛,走到他的身邊說道:“既然如此,我們兩個再單挑一下如何?”
董華西是一個莽撞的漢子,說道:“打就打,誰怕誰?”
看來他是挨揍的不夠,董華南二人也不阻止,那董華西揮拳而來,沙包的拳頭打出來,風勁十足,我的動作也干凈利落,硬碰硬的與他的拳頭打在一起。
身體一股勁風吹去,兩個人停在當場,我回轉過頭去,大踏步便出了破舊的廠門,從那歪倒的墻上跳出去。
順著那土路走沒多遠,到了一處柏油路上,穿過了幾戶人家,前面一棵大榕樹,有四五人合抱般粗壯,秋季的天氣使得葉子已經落的差不多,我看了看這顆大榕樹,光禿禿的便向前走進了田間小道。
路邊有一所池塘,邊上十幾棵柳樹有十幾年的樹齡,葉子掉落的差不多,它們的樣子像是在畫上。
掏出小靈通想拍幾張照片,“咔咔咔”拍了幾張,在相冊里看了幾張便刪掉了,像素實在太差,根本入不了本公子的法眼。
小路比較窄也就能容得下一輛地排車的寬度,路邊是人家打的地埂,秋收之后種上了小麥,它已露出了新芽,一層綠油油的麥苗。
向北走過了一條河,便到了中醫院門口,它的地勢洼,里面的空地比外面大概低了一兩米,或許是曾經建筑中醫院后,外面又重新加的地基。
它門口有賣小吃的,還有各種干果。
最多的要數超市,里面主要賣的就是酸奶、水果等可以送禮的東西。
這條街比較老舊,醫院門口的柏油路,在前不久剛剛修補之后,便又起了坑洼,車在上面走起來很是顛簸。
路過網吧門口時,我的玩心起來,此時正到中午十分,網吧門口有賣燒餅的,買了兩個燒餅,到網吧柜臺上拿了兩包辣條一瓶水。
在沒人的地方坐下來打開電腦,看會電視休息一下。
與他們三人打架著實累的不輕,匯元功不能全力以赴的情況下,我也只能勉強與他們打個平手。
意yin的特異功能雖然厲害,為了讓自己覺得公平,也只能從力量上加持上與他們打個平手而已。
不久前董華西與我的一拳,我使出的力氣很大,若不出意外的話,他的手臂定會疼上一陣子才好。
此時停歇下來坐在沙發上,才感覺到渾身疼痛,像是在健身房里鍛煉后第二天一早起來的感覺。
邊看電視邊玩游戲,最重要的就是將我的qq登錄上。
登錄上賬號之后,頭像便閃亮了一下,是木子發的信息。
“明天星期六了,我們一起回家吧!”
我回復了她一句:“明天給你打電話。”
燒餅里面夾辣條,一口一口的吃下去,噎住了喝點水,不一會的功夫兩個燒餅便下了肚子。
一個女生坐在了我的旁邊,她微笑著看著我:“你自己來怎么不叫上我,最近我在玩炫舞,要不要一起來玩一下。”
王海燕,她中午果然又來了,少有女生這般沉迷于游戲。不過有人陪在身邊中午的游戲生涯還不算太差。
她打開炫舞我也試著建了個賬號,與她跳了一陣,實在跟不上手速,便退了出去。
qq的頭像又亮了起來,是木子發來的信息,點開來看,她說:“好!”
我沒再回她的信息,聽了一會流行歌曲便坐在沙發上睡著了。
王海燕將我叫醒,我給木子發了我的電話號碼,便退了電腦一同向學校走去。
那個經常鍛煉身體的保安辭職離開了,王海燕說在他走的前幾天,他告訴她說他要離開這個小縣城到外面的世界闖一闖,至少不會給以后的自己留下遺憾。
我覺得他說的對,說道:“他走了,以后就沒你能花癡的對象了吧!”
她嘴一撇便走到我的前面,我趕忙追上去。
教室里亂成一片,幾個男同學正追逐著打鬧,還有人在桌子上打起了斗地主,接近上課時間,他們那里還圍著許多同學看他們打牌。
我倆人坐了下來,她趴在桌子上瞇了一會,便就響起了上課鈴聲,幸好下午第一節課是音樂課,江婷與我們講解了一下五線譜,隨后半節課就是放著流行音樂讓我們聽。
大家都喜歡江婷老師的課程,不但是因為她長相美麗,也因為音樂本就會讓人愉悅。
一中午的課便在歡聲笑語中度過,下午回去辛蘭老師做好了一頓豐盛的晚餐有四個菜,買了一瓶老村長,給小槐倒了一杯。
小槐自從進入人間,第一次喝酒,臉上紅撲撲的極是美麗,兩位都穿著睡衣,顯得嫵媚動人。
因為晚上還有課要上,辛蘭老師只讓我喝了一杯有一兩酒。
小槐卻喝的起勁,辛蘭說道:“這酒啊!人年級越大懂得越多越愛喝,因為他們知道其中的滋味!”
小槐喝了一口笑著說道:“那你不就是說我嘛?我活了千百年喝這個正合適,苦中有甜越喝越起勁,來!吳邪他師父,咱們再干一杯!”
她們喝的高興我心里也舒服,一瓶老村長有一斤,轉眼間就喝的精光,辛蘭不知從哪里又弄了一瓶,起開來給小槐倒了一杯。
小槐喝的多了話也就多了,辛蘭也差不多只是小槐說的比較新鮮,便聽她說話。
她說道:“在我有意識之后,每天面對的就是那些蟲鳥,可煩人了,不過它們中也為我的生存起到了很大的作用。”
“應該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一條青蛇不知從哪里來到我的身邊,經常依偎在我的樹干之上,它便每天與我說話聊天,我們相處的非常融洽,直到有一天它突然消失了,我才又重新孤獨了起來。”
“它去了哪里?”辛蘭禁不住的問道。
我也側耳傾聽,她繼續說道:“我每天早晨醒來等著它,可是那天它一直沒來,大概過了有一個多月,青蛇盤旋著到來,跟我道別說它要去一個很遠的地方,以后再也不會回來了。”
“我很傷心,見它是我這里向北而行,超著那處有房屋的地方去的,我便五年挪一步,向那處地方尋找它,在沒化形之前,五年我才能自由的活動身體一次,一次大概有五分鐘的時間!”
“后來呢?”我說道。
“后來,一只小老鼠從我跟前過,它是從北方來的,我便問它有沒有見到一只青蛇,它說見到了,那只青蛇在北海化成一條龍走了!”
“我這才知道,它就是蒼穹水魔蛇,后來它倒翻了北海,占據了妖獸世界的大部分地方!我覺得我的腳步已經跟不上它的腳步,再也不能見到它,便放棄了向北行的腳步,直到遇到了吳邪這小子,憑借著你的一滴血液,才突破了千年來的瓶頸。”
她是在講蒼穹水魔蛇的事情,一只青蛇經過千年化龍而去,那便是修煉成精了,它這般去了丟下老朋友太不夠仗義。
酒喝的差不多了,也到了離開的時間,她們自顧自的喝著,而我出了門去上晚自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