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特意放水的情況下,那水魔蛇變換成孩童,向我飛速趕來,因為我沒有飛行技能可以施展,只能憑借著自身的能力,在地上竄行,為了加快速度,將長骨作為跳桿,跳躍一次長骨便在地上伸長,助我躍入空中。
跑的快了,水魔蛇追在后面,速度極快,便在瞬間便追上了我,手中的錘子向前扔來,其威力甚大,轟擊在我的身邊,本將長骨從身下的地上,撐起向遠方而去,周圍的地面瞬間變成大坑,自己的身體便不受控制被他抓到。若是以我的能力,怎么也不會想到,在同一個地方能栽倒兩次。
我以為自己會被他抓走,再關進小黑屋子里面,在上次戰斗的過程中,譚松夫婦二人許是與之戰斗沒有結果,一直在四周等候時機,見我有了危險,前來助我一臂之力。栽倒在坑中之后,譚松阻擋住他的去路,給了我準備的機會,向前縱身跳躍,便到了一定的遠方。
回頭看去,譚松夫婦合體技能施展出來,寒冰在水魔蛇的身體周圍,差點將他凍成冰塊,水魔蛇本就不是本體出現,行動上礙于自身體積上比較靈便,躲開了寒冰的攻擊。
他們的合體技能如此厲害,阻擋住了他的去路,我回頭看去,水魔蛇本就痛恨我,被他們擋住去路,定是非常氣憤。他諾大本領一心想逃跑很容易,只是他們在身后一直不放松,或許令水魔蛇非常頭痛不已。其實我也頭疼,水魔蛇不跟我來,便到不了那蒼鷹的身邊,就不能被他的天敵收拾。
我在遠處喊:“若是你能放我回去,或許我以后不會再去找你的麻煩!”遠處根本沒有回應,空氣中一陣呼嘯,距離我還有十幾米遠時,驚的我膽子都快掉了下來,若是不走,被他抓住,這次或許不能輕饒了!如此向前狂奔疾走,而他就跟在我的身后,緊緊的在后面,若是想追上我,只不過是時間的問題。
如此我便在山體中兜起了圈子,專門找那些拐彎抹角的地方行走,盡管他追趕來的速度很快,在前方靈活的行動之下,后面與我可以拉開距離之后,便能被我甩在身后。
所以森林里面就是我最好的安身所在,只要有機會便會繞著樹木轉上一圈,隨后再向別的地方飛奔。他的身后還跟著兩個人,我們四個便如捉迷藏一般,在森林中奔跑。
我一直尋找著那蒼鷹的蹤跡,確定好了方向,便向前不斷奔走,而蒼鷹卻始終不見蹤影,孩童一樣的水魔蛇追了上來,一把將我的頭按在地上滑行了很遠,撞斷了幾棵大樹才停下,譚松二人跟在身后,與身形還未穩定的水魔蛇纏斗起來,我才脫身站起來閃身到一邊。
剛才我清清楚楚的看到,水魔蛇正在使用一種法力,或許是將我傳送到一個地方,讓我差點暈跌在地,而此時我只是感覺而已,畢竟之前已經有了一次經歷,對此神經比較大條吧。
纏斗在一起的三個人,水魔蛇的那奇重無比的大錘,便在空中轟擊,將兩個人錘了出去,再次追上來時,我早已飛出去很遠,而水魔蛇卻將那大錘扔了出來,追在我的身后,便如一顆跟蹤彈一樣,緊緊的追在我的身后。
錘子飛行了許久之后,終于趕到我的身上,將我擊落在地,而我在落地的那一刻,長骨便向地上伸了出去,將我帶起來向天際而去。
天空中白云飄飄,而我的身體直接進入了白云之上,在云層之上停留了片刻,從懷里掏出手機拍了兩張照片,身體便被地球引力吸引回去。長骨在我松了勁后,縮短了回去,在長骨的尾端,還被那大錘錘擊了一下,整條長骨震蕩了起來,將我的手臂震的發麻,差點松開了手。
身體向前方躍出,從白云中越下后,下面的高度使我眼前一暈,差點起了高原反應,頭發被風吹的亂亂的,那鐵錘竟然跟著上來,一條巨龍在天空中翱翔,頭顱向我身體所在沖來,兩面夾擊的情況下,若是被它們擊中,許會變成一塊肉餅從上面掉落下去。
手中的長骨收縮回來,直挺挺的矗立在錘子與巨龍之間,將那巨龍的身體向后面頂了開去,那鐵錘便錘擊在長骨之上,一聲暴響,震的我的手臂發麻,長骨從手中掉落而下,而我的身體被引力吸引,落的很快,想要抓住長骨而不得。
片刻功夫便掉落在地上,從一棵樹上掉下,重重的落在地下,長骨跌落在一旁,我此時已經來不及感受身上的疼痛,抓起長骨便伸展出去。
巨龍一般的身體,從天而降如此龐大的物體,在那茂密的樹林當中,將許多大樹壓彎。譚松夫婦二人,一左一右,兩個人竟然跳躍到它的身體之上,抓住它身上的鱗片,想將它從龍身上剝落下來。
巨龍的龍鱗又怎是他們輕易可以剝落的,它龐大的身體便就抖擻了兩下,織女便從它的身上掉下來,譚松為了救織女,只好從它的身上跳下來,接住了織女之后,找了個落腳的地點停了下來。
而那巨龍大吼一聲,身體縮小之后,鉆進了樹林當中,此時一只巨大的蒼鷹,從天際飛來,直撲向那森林里面,尋找著那巨龍的目標。
我們三人在樹林里清楚的看見,那水魔蛇從巨龍變化成孩童,飛也一般的在樹林中逃竄,根本無暇顧及我們幾個的存在。
此時正是消滅水魔蛇的好時機,一個縱身追了上去,看蒼鷹是怎樣抓住水魔蛇的。
那水魔蛇不愧是活了千年的老妖,早已清楚蒼鷹的習性,躲避蒼鷹的抓捕,找了一個隱蔽的所在,那蒼鷹雖然是他的天敵,卻不能將身體變化成很小,當他躲避在一處狹窄的巖石之下,蒼鷹便無可奈何了。
而我與譚松二人,一同鉆了進去,與孩童撕打起來,逼迫著他從里面出來。譚松實力雖然與之有些差距,但在織女的合體攻擊之下,勉強可以將他擊敗,加上我這個馬上步入橙級收妖師的存在,也不甘示弱,拼了命的將水魔蛇從里面逼出來。
那水魔蛇變化成小孩,雖然實力上與我們打了個平手,但他手中大錘不容小覷,若是被它狠狠地擊打一下,不死也會重傷。當然這是除了我的情況下,譚松二人,只要挨上一下,便需要靜養許久才能恢復。
他們二人十分小心,而我卻肆無忌彈,猛沖猛打,手中的長骨讓我用的得心應手,竟然在蘭花指的法決之下,與長骨的使用融會貫通,自己獨自適應了一套使用方法。
雖然每次都會被大錘擊打在身上,同時自身的法力,跟隨著被虐的體無完膚之后得到提升。頭發變成赤紅色后,身體的皮膚也變了顏色。
每次擊打之后,便會在任督二脈之上,噴出無名的氣體,再次被身體吸收之后,成為自身的法力,去其糟泊取其精華,竟然越來越精純的法力,使得自己的發色變了顏色,皮膚也恢復了原本的顏色。
若是沒什么意外的情況下,腦袋上的發色便是赤橙黃綠青藍紫的橙色吧!我認為的肯定沒錯,不管它的顏色變成什么樣子,總之法力比以前高了許多,這不是從一點點到龐大的說法,而是從原本的那些法力,變換的還是原本的那些,只是更精純了而已。
皮膚變回了原本膚色后,大錘在身上擊打,不再是嘴角流血,而是身體像有了抗體一般,如匯元功八層,到赤發之時提升的感覺一模一樣,所抗擊打的能力提升了一個檔次。
大錘打在身上,嘴角上總是流出鮮血,體內的五臟六腑那是在不斷的錘煉,流淌出的糟粕,不再流血之后,便是成功了。
打在身上便如撓癢癢一般,它的錘子在我身上打下來,而我卻穩穩的站在原地,將他的錘子接下來,并原原本本的送了回去。
當然他在接住錘子的同時,再次沖擊而來的能量是驚人的,鬼知道他在每次使用錘子時用的是幾成的力量。
將我擊退之后,譚松二人合體技能發出寒冰,將他分神的當空凍在了當場,而我沖上前去,長骨伸出后,便將他拋入空中,蒼鷹的巨大爪子將冰塊抓破,一條長龍,如一條小蛇一般被它抓起到半空中。
隨即飛去遠方,落在一塊巨大的巖石之旁,兩只巨大的怪物撕打起來。長龍不能掙脫它的爪子,而蒼鷹的爪子抓不破它的身軀,只能用那尖尖的嘴,向巨龍的身上亂啄起來。
我們見他被蒼鷹抓走,臉上都露出了笑容,譚松說道:“沒想到在這北嶼山中,有著這么一只蒼鷹在,之前我們也不必被困在北嶼山中了。”我說道:“我也是無意間看到那蒼鷹的所在,知道這老蛇不便離開北嶼山,便是因為此吧!”
我們放心之余,等待著蒼鷹將水魔蛇滅殺后,離開這魔窟,誰知那蒼鷹全心全意與水魔蛇戰斗時,地下漫天遍野的藤蔓將蒼鷹纏住,使得它不得動彈,巨大的爪子松開了那水魔蛇,它巨大的身影向天空中飛去,不一會的功夫便消失在眼前。
而那蒼鷹被藤蔓束縛,掙扎了幾下才從藤蔓中掙脫,飛向天空,一聲嚎叫,也離開了那塊大巖石。
小槐亭亭玉立的身姿在巖石上站著,穿著一身牛仔服的她,看著遠方出神,我們三人飛奔到她的跟前。譚松一把抓住她的脖領子,要將她的性命結果了。我沖上前去,抓住譚松的手,法力運作很快,一把將譚松震開,他看了我一眼說道:“你干什么?這個妖怪壞了我們的大事,我把她殺了再取那條蛇的性命!”
小槐閉著眼睛,等待著譚松再次沖來,將她一把結果了。我站在她的身前,等待著譚松再次動手,決定保護小槐,與譚松決裂。
她說道:“他雖然做了許多錯事,在我心中始終割舍不下,我愿意為了他付出生命,你們動手吧!”我說道:“小槐爺爺,你必須明白,這老蛇可是我們的敵人!”小槐視死如歸,說:“他陪伴了我幾百年,最后不辭而別,而我卻深深地愛上他,為了找到他,我一點點的向北方挪動,就是為了尋找他,如今可以再次相聚,我又怎能讓你們就這樣殺了?”
織女說道:“這位姐姐,愛情是美好的,但它需要的是兩個人兩情相悅,若是他愛你,又怎會舍你而去?”在我的世界中,愛情是個奢侈品,只知道它存在于童話故事當中,我不能理解,小槐爺爺本就是男兒身,為了一只相伴在自己身邊的一條蛇妖,化成人后選擇了女兒身,原因便在于此。
若是發生在我的身上,或許我也會有一樣的選擇吧!小槐爺爺說:“這么多年,我覺得自己早已忘記,過著自己的生活無憂無慮,最后陪伴小吳邪來到北嶼,真正的見到他,卻又不忍心下手,這些都是我的錯,請你們對我下手吧!”
譚松說:“你死了又有何用,他還不是會到處作惡!我也不會殺你,我們下山去吧,有這蒼鷹在此鎮守,他也翻不了多大的浪,早知如此,也不必大費周章的想著去殺他了!”
說著他便帶著織女向山下奔去,不一會的功夫便沒了人影,我對小槐說:“小槐爺爺,你還跟我回去嗎?”她望了望遠方,說道:“我要陪在他的身邊,盡管他是善也好,惡也好,只要能在他身邊就是好的。”
說著向那處天空飛去,鉆入了北嶼山中不見了蹤影。而我悵然若失,像是失去了好朋友一般難過,施展了法力,竟然可以與外界相連,準備離開此地回去之時,那蒼鷹竟然向我飛來,巨大的翅膀帶動著颶風,向我襲來,將我卷入空中,隨著那颶風,本已施展出的法力,被它帶動,竟然從空中掉落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