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有趣的的事。”
林瑾逸有些無語的看了他一眼:“快說。”
“就是我跟謝大哥在說你們小時候的事,你小時候好皮呀,阿逸哥哥。”安筠一邊笑,一邊看著林瑾逸。
(林瑾逸:???!!!)
“小時候?”林瑾逸蹙起了眉,語氣中帶著不確定。
“對呀,就是說你小時候一起出去玩,然后你倆用樹枝馬蜂窩,結果被追著跑,謝大哥說你嘴都腫了哈哈哈哈。”
林瑾逸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小時候確實挺皮的。”然后又看向謝以安:“你還好意思說我,不是你被蟄到屁股疼的哇哇哭的時候。”
安筠笑的眼淚要流出來了,看著謝以安用手去捂他的嘴。
林瑾逸拍掉他的手:“你的屁股還想不想要。”
謝以安一臉委屈的躲在安筠身后:“你看他,就會欺負我。”
院子里回蕩著三人的嬉笑吵鬧聲。
……
“咱們用過午膳去王侍郎家吧?”林瑾逸看向安筠。
安筠乖巧的點點頭:“聽你的。”
謝以安搖了搖扇子,笑瞇瞇的開口:“我也都可以。”
林瑾逸瞪了他一眼:“誰說要帶你去了。”
“我不管,那我就要去。”謝以安傲嬌的開口。
林瑾逸也沒說不可以,三個人總歸來說哎兩個人好一點,而且安筠是女子,不大安全,三個人終究穩妥些。
三人用完飯,乘著馬車去了王侍郎家。
安筠有些倦了,頭一點一點的。
林瑾逸將她的腦袋扶到自己肩膀上,揉了一把:“困了就睡吧,別勉強,還有一會呢。”
安筠點點頭,最后抵不住困意睡去了。
謝以安也不再廢話,靠著車壁睡著了。
大約過了半個時辰,馬車停在了王侍郎府邸門口。
林瑾逸輕輕喊醒安筠,又“啪”的一聲打在謝以安胳膊上,說了句:“起來了。”
安筠揉了揉眼睛,清醒過來,跟著兩人下了馬車。
入目是一個恢弘氣派的宅子,廣亮朱漆大門,黑匾額,匾額上用燙金大字寫著“王府。”,門枕石的外側打鑿成圓鼓形狀,其上鐫刻臥獅獸面形。
林瑾逸輕輕扣響了那門簪。
很快有小廝打開門,林瑾逸亮出自己的腰牌,小廝沖他行了一禮,又很快開口:“九皇子,我這就去通報。”
很快夾雜著咳嗽聲,王侍郎有些步子虛浮的出來了,身后跟著一個面容妍麗但有些憔悴的女子。
安筠看向王侍郎,此人約莫四十余歲,鬢角微霜,眼底烏青,嘴角泛著不健康的白,眼珠渾濁,仿佛一夜之間老了很多。
林瑾逸掏出袖中的圣旨展開,讀了起來:“奉天承運,皇帝詔曰,因王侍郎家中鬧鬼一事致朝中人心惶惶,朕特派九皇子來調查此事……欽此。”
王侍郎跟身旁的夫人跪在地上,他伸手接住了那圣旨:“臣接旨,謝陛下。”
語畢,二人起了身,王侍郎看向林瑾逸身邊的二人:“謝公子跟安小姐也一同前來嗎?”
林瑾逸微微頷首。
王侍郎和他夫人在前面走著帶路,安筠細細的打量著四周。
整個院落頗具清雅,花團錦簇,后院還種著竹子,青灰的磚石一直綿延到主院落。
王夫人指了指那雕花格子窗的院子開口:“這是我與夫君的院子,諸位隨我去屋里喝杯熱茶。”
幾人到了屋里坐下,王夫人身邊的大丫鬟去泡了茶。
王侍郎摸了摸自己的胡子:“你們三位這幾日就住在東邊的偏殿吧,有什么招待不周的地方跟我說。”說著招呼身邊的人去收拾三人馬車上的東西。
林瑾逸笑著開口:“好,那麻煩王大人了。”然后目光轉向王夫人:“不知道王大人之妻如何稱呼?”
王夫人垂下眼,笑了笑:“臣婦姓曲單字一個蕾。”
三人均是點點頭,林瑾逸又開口:“不知道府上的情況您二位能否跟我們三人詳細說一下。”
王侍郎的聲音帶著顫抖:“事情要從一月前開始說起,那日,我與夫人正欲睡,聽到門口有女子的哭聲,我叫了很多次門口的婢女,無人應我。
我心覺奇怪,開了門,看到門外空無一人,原來我二人的婢女也不知何事睡到在了門邊。門上赫然多了幾個紅手指,我夫人有些害怕,我還勸她別怕,應當是朝中的敵人搞來分散人心的。
但從那日開始后,府里的發生了越來越詭異的事,門口的哭聲變成了一下一下砸在門上的手,夾雜著女子的慘叫聲,窗戶自己開口,沒有人臉的女人飄了過去。
我與夫人有些信鬼神,也會去廟里上香拜佛,這一月里,我從來沒有睡過一天好覺,后面便臥床不起,我不知道是誰走漏了風聲,讓陛下都知道了臣的家事,實在慚愧。”
林瑾逸面色復雜起來,看向兩人,發現兩人也是面色有些沉重。
去沏茶的婢女回來了,給每人奉上一盞茶。
安筠微微注意到她倒水的手有些抖,對上那雙眼睛,總覺得有些奇怪。
茶是上好的西湖龍井,喝起來倒是沒什么奇怪,鮮爽甘醇,葉底細嫩呈朵。
幾人了解完府里的怪事,準備回王侍郎準備的院子。
王侍郎喊住幾人:“多謝三位,如若能找出幕后者,王某定當感激不盡。”
客套了幾句,幾人回了屋。
夜色很快降臨,有趣的事也即將發生…

墨狗秋小涼
哈哈哈哈,準備來個捉鬼,然后發一波糖 今天腦洞大開,寫了一大堆亂七八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