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進(jìn)院子,沒有向往日那樣見到梅香和趙金花……
“壞了!”煙叔幾步并一步的跑進(jìn)后院。
“不在!出事了?”煙叔看著蕭見拙慌了神。
蕭見拙環(huán)顧四周,眼到之處沒有一絲打斗的痕跡:“應(yīng)該不是?!?p> “壞了!魚……”煙叔到現(xiàn)在還是有些忌憚那條怪魚的,首先想到的就是拉上蕭見拙。
二人走到子夜池,同樣不見人影。
“人呢?”煙叔緊張起來。
走出子夜池,蕭見拙來到前院內(nèi)坐下,煙叔如熱鍋里螞蟻一樣:“你怎么還做的???也不說一句話急死個人了?”
“唉!他們回來了!”趙金花,梅香二人各自挎著籃子,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刈哌M(jìn)來,煙叔聞聲回頭見狀這才松了口氣。
“回來了,剛回來!”煙叔立馬起身站在蕭見拙身邊:“你們這是從外面回來的?”
煙叔的話一問出口,蕭見拙轉(zhuǎn)過頭看了他一眼:“你以為呢?”
“我這不,不是以為……”煙叔有點不好意思的,只能憨笑躲開蕭見拙蔑視的眼神。
“前日里見拙說可以出去走動了,我們見外面熱鬧就和花管家出去轉(zhuǎn)了一圈,買了些日常生活用品。是不是不該出去的?”梅香提著籃子放在地上問,這并不是害怕蕭見拙不高興,而是擔(dān)心自己的行為會給他增添麻煩。
“是呀是呀!梅香出門的時候還猶豫了好久,是我拉她出去的?!壁w金花跟了過來胳膊肘一提滿籃子的放在桌上俯身上前解釋,煙叔看在眼里心里佩服倒有幾把子力氣。
“我說話什么時候不算話了,我就是看你們整天待在院里悶的慌,所以才讓你們沒事出去逛逛街,看看熱鬧的。你們不必緊張,沒事的……”蕭見拙自然說道。
趙金花回身抹了抹胸口:“那就好,那就好。你放心,我們以后也不會經(jīng)常出去的?!?p> “不管什么時候出去你們都必須結(jié)伴同行相互有個照應(yīng),還有就是我給的東西一定要戴在身上別弄丟了,也別給外人看見就行!”蕭見拙叮囑。
“都帶著的,你上次說了我們可是當(dāng)寶貝一樣,每天晚上睡覺前我們都要檢查一下。”趙金花又再次拍了一下胸口,神色緊張可愛。
“是什么東西???我有沒有?”煙叔繞過蕭見拙的身后,來到桌子前坐下,很是好奇。
蕭見拙側(cè)過身:“護(hù)身符!”
“喔喔!那我也有。”煙叔同樣情不自禁地摸向胸口。
“見拙!上次蕭靖瑤來過之后,你跟她說了那么多后,我這心里總是七上八下的,她不是其她人,我怕她又要做一些對你不利的事情。今晚上,我看好些個人都在我們院門外指指點點,交頭接耳的,不知道是因為什么事?”梅香不輕易開口說話的。
“我故意說給她聽的。她和尹跖釗不同,尹跖釗太急,蕭靖瑤善謀。從我三月初七那日回來,到我送龜山血硯,再到后來我搬到這里,尹跖釗暗地里至少派來三四波人馬來暗殺我了。最讓他致命的就是我負(fù)傷那次,越是殺不了我,尹跖釗就會越是失去理性,只要一看到我他就會寢食難安,因為他的目的就是要除掉我以絕后患,這樣他就不會放過任何一次甚至是刻意尋找任何一次下手的機(jī)會。蕭靖瑤不一樣了,她自小在深宮內(nèi)院長大的,她就向一條毒蛇,看似盤踞著一動不動,可是她那嘴里的牙齒早就涂滿了毒液,一個不小心就會被她咬上一口,我知道毒液是怎么滲透到血脈里的,然后融入我的肌理。再厲害的蛇也怕被人捏住七寸要害部位,所以我知道蕭靖瑤怕的是什么,她害怕失去權(quán)利,但她又忌憚皇權(quán)。還有一件事情,她要比尹跖釗清楚,這涼城早就不在是從前的涼城了,但她現(xiàn)在還不明白問題到底出在哪里,以后她應(yīng)該也想不通。我之所以敢告訴她青銅鎏金令的事情就是斷定她會受不了,斷定她又不敢對外聲張。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那日回去后她應(yīng)該是不好過的,因為這件事早就超過了她的預(yù)料之外。我還知道她身邊的綠梅已經(jīng)安撫好蕭靖瑤了,綠梅是蕭靖瑤一手培養(yǎng)的,身上早就有了蕭靖瑤四五分的影子。綠梅大概會說我雖然有令在身,但不敢輕易動,她會說我現(xiàn)在還沒能力保護(hù)好給我令牌之人,所以令牌雖然在我手里那也是沒用的,蕭靖瑤會覺得很有道理,然后就信。蕭靖瑤還知道一點,她現(xiàn)在不動我,自然有尹跖釗要動我,所以她有的是機(jī)會慢慢籌謀她的計劃,我要的就是她慢慢籌謀?!笔捯娮菊Z速不快,但身邊的三個人聽的是云里霧里,不知其可。
三人都不知道怎么接話,但看著他滿臉自信滿滿地樣子,心里好像又踏實了。
蕭見拙淺笑:“這里以前是先圣太子府,對這里指指點點的要么就是朝廷中人,要么就是一些年長的老人,年輕人沒人知道這里面的底細(xì)的。我有這里的房契,你們不用在意外人的眼光!”
趙金花不敢置信:“這人也太聰明了,怎么什么都知道!就是一些上了年紀(jì)的人在院門外嘰里呱啦的說個不停,下次再說我可要把他們打走,說嘴還說到我家門口來了,真是少教,到時候可別怪我以下犯上了!”
“花管家絕對有這個權(quán)利去做,這院子里外可都是歸你管的?!笔捯娮救耘f是嘴角含笑。
“是嗎?”趙金花一聽蕭見拙這般說,立馬正了正身子,勢氣大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