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曦酒莊,迪盧克正坐在房間里面擦酒瓶,忽然管家走了進來,在他耳邊說了幾句話。
“來自璃月的旅人嗎,請他們進來。”迪盧克道,同時他也停下了手中的動作,這是一種尊重。
“一直以來都聽聞晨曦酒莊的酒水聞名大陸,遠銷各國,今日有幸見到迪盧克先生,當(dāng)真是令人眼前一亮。”胡陽兄妹倆在管家的帶領(lǐng)下走進了莊園,胡陽首先開口說道。
“多余的話就不必說了。”迪盧克面無表情,“直說吧,什么事情?”
胡陽也沒有再客套下去了,將來意和盤托出:“不知道迪盧克先生有沒有聽說過往生堂?”
迪盧克的面容有了一絲變化,心中已經(jīng)在思索著胡陽兩人的來意。
“看樣子迪盧克老爺是聽說過了,不知道有沒有意向為您的員工們購買一份往生禮包?”胡陽盡量說得委婉一點,因為他感覺到了周圍的仆人們那越來越奇怪的眼神。
“不知道你們這個所謂的禮包價錢如何?”迪盧克問道。
“不愧是迪盧克老爺,做事就是爽快。”胡陽道,“現(xiàn)在往生堂做活動,原價一百萬摩拉的往生禮包現(xiàn)在只要三十萬,而且買十贈一,多買多送,不知道迪盧克老爺需要多少?”
“晨曦酒莊現(xiàn)在正式簽了勞務(wù)合同的員工一共有三百七十二人,那就先來四百份的禮包吧!”迪盧克淡淡道。
胡陽聽了之后喜笑顏開,這可是整整一億兩千萬摩拉,除去成本費十萬摩拉,這簡直就是暴利。他可不會把迪盧克當(dāng)做傻子看,既然迪盧克沒有壓價,那就說明對方默認(rèn)了這件事。
胡陽留下一張憑證就離開了這里,晨曦酒莊可憑此前往往生堂簽合同。臨走的時候迪盧克還以個人名義送給了他們幾瓶葡萄酒,當(dāng)作此行的禮物。
“老爺,萬一那兩個人是騙子怎么辦?”管家清散了周圍的仆人之后,這才問道。
迪盧克看向旁邊這個自他父親還在的時候就為他們?nèi)R艮芬德家族效力的老管家,搖了搖頭:“最近酒莊在璃月那邊的生意到了一個瓶頸,雖然我們酒莊的主要服務(wù)對象是璃月的中上層,但也僅僅如此。”
“如果想要在璃月更進一步,這個往生堂就是一個突破口。”迪盧克站了起來,“我年少時曾游歷七國,對璃月這塊地方印象很深。據(jù)我所知,若是想要和璃月港的那些真正的掌權(quán)人物接觸,就要看往生堂了。”
“往生堂雖說表面上只是一家做殯葬生意的店,但是它和璃月港上層的聯(lián)系非常緊密,看似不起眼,實則關(guān)系到了璃月的方方面面。”
迪盧克的話語停下,多余的他自不會再多說,老管家已經(jīng)帶著那張憑證出去了,迪盧克相信他應(yīng)該知道怎么做。
從進入晨曦酒莊到離開,一直聽從胡陽的話而憋了一路的胡桃終于忍不住開口:“哥,你太厲害了,竟然這么輕易就拉來了這么大的生意。不像我,怎么都做不好。”
胡桃越說語氣越失落,她這段時間也經(jīng)常出去找生意,但還是沒有拉來一筆生意。
一只手悄咪咪的伸了過來,還捏了捏胡桃的臉蛋,后者的失落馬上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抹羞怒:“哥,我已經(jīng)不是小孩子了!”
“這還不是因為手感好嘛,對不起啦小桃子。”胡陽雖然是在道歉,但是他的語氣哪里像是有誠心的意思,更別提胡陽的手還一直沒有松開。
其實胡桃也不是很糾結(jié)這種事情,不就是捏一下嘛,有什么大不了的,當(dāng)然這種待遇僅限于哥哥。
離開了晨曦酒莊之后,本來沿著大路走就可以直接到達蒙德城了,但是胡桃的注意力都被風(fēng)起地中央的一棵參天巨樹吸引了過去,拉著胡陽就跑了過去。
在璃月港,除了人煙稀少的絕云間之外,她再也沒有在別的地方看到這種級別的大樹了。
本來只是順著妹妹的意而已,胡陽卻沒有想到還有意外驚喜。在風(fēng)起地的大樹底下,胡陽看見了還只有十六歲的蒲公英騎士琴·古恩希爾德,西風(fēng)騎士團的大團長副手。
胡陽突然想起來,現(xiàn)在的蒙德可不是劇情之中的那個只剩下老弱病殘的廢物點心。現(xiàn)在蒙德城的精銳可都還沒有出去,大團長法爾伽也還在城內(nèi)。
他就說怎么這一路上這么平靜呢,別說在劇情之中隨處可見的深淵法師了,就是連一個普通的丘丘人都沒有見到,真是不敢相信這是劇情之中的那個和一個篩子一樣的蒙德城。
“你們好,來自異地的旅行者。”正在大樹下靜立著的琴在看到遠方來了兩個人之后,立即上前道,“我是西風(fēng)騎士團的琴,很高興見到你們,請問你們來蒙德有什么事情嗎?”
“琴小姐,你好,我的名字是胡陽,這是我妹妹胡桃。我們兄妹來自璃月,正好偶得空閑,所以想出來旅行一番。”胡陽禮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