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兒從那天被那瘋女人用迷藥帶走后,便一直跟著她。
想從她嘴里套話,嘴巴都說干了她也像沒聽見似的。
幾次想出去找魏集都被那瘋婦惡狠狠的攔下“你現在出去只會送死,已經有人盯上你們了”。
冬兒氣結“不出去難道就在這洞里待一輩子不成,不行,我遲早要出去找我家公子”。
冬兒來回幾日都在研究這個半天然的洞,從佛像底下有一個機關,一條窄道通向底下。
中途倒是有幾個漆黑的洞,冬兒幾次想進去瞧,奈何包袱落在上面了,沒那瘋婦作伴,也不敢貿貿然進去。
慢慢朝前幾百米處有一個天然洞口,洞口非常寬敞,只是上下左右像是絕壁,只有洞下面像是有處水流。
“信不信由你,你要出去也不是不可以,不過只能從這里跳下去”。
冬兒往下面看了一眼只覺得頭暈目眩“為什么不讓我從上面出去?也許那伙人已經被我家公子擊殺了”。
那瘋婦只是哼了一聲不再做聲。
冬兒已經幾天沒洗澡了,身上早已是黏膩一片,不覺中用了北漠話發起了牢騷。
“早知道在這龍淮國遇到這攤子事兒,還不如直接回北漠”。
說完不免捶胸頓足一番。
只是明顯那瘋婦聽完她說的話頓了一下“你是北漠人。”
冬兒謹慎的看著她“是又如何”。
沒想到那瘋婦像是打開了話匣子“我們也曾是北漠人,不過從小被賣到了這龍淮國”。
“你們?除了你還有誰?”冬兒不知不覺展開了緊皺的眉頭,好奇道。
“還有我的妹妹,因我們是雙生,從小便被賣到這龍淮,學習樂理歌舞,長大后便學習如何取悅男人……”說完握緊了拳頭。
冬兒不禁為她們抱起了不平。
“你不是想知道這清源鎮的秘密嗎?你且跟我來,千萬不能出聲”。
說完便拉著冬兒往回走,進了其中一個洞口,從懷里掏出一顆發光的東西慢慢朝前走。
走了很遠那瘋婦便停了下來,從石墻上小心翼翼拿下一個石頭緊接著一束微光照了進來。
冬兒順著光望進去趕緊蒙住了自己的嘴巴,只見另一邊骨瘦嶙峋的一些人橫七豎八躺在潮濕的地上。
對面應該也是一個洞,墻上掛著一盞燈。
那瘋婦慢慢合上石頭拉著冬兒又往回走了去。
“那些人是誰?”冬兒滿臉的疑惑。
“清源鎮余下的勞力。五年前,清源鎮哪里有什么瘟疫,都是幌子,自從鎮長發現了鐵礦便上報給了縣衙,所謂的縣衙來人勘探了一番否認了,還不許我們傳謠。
后來有一天我們鎮便爆發了所謂的‘瘟疫’,那時候隨著人的死亡我們人心惶惶,以為真的就是瘟疫。
那時龍淮上京的一個貴公子正與我妹妹打的火熱,人們集結之時,暗地下約我們到廟前,說是有大秘密告訴我們。
我妹妹和我如約而至,卻沒看到他人,當我們往回走去正看到一群黑衣人在舉劍殺人,所到之地片甲不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