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辭笙笑了笑,她真的不認識什么單身的適合吳宥的人。
暑假來臨,七月初,吳俞憾要帶任恒鄒去參加比賽。
秦辭笙也跟了去。要讓她和吳俞憾分開四五天,簡直太難了。
這是一場較重要的比賽。
吳俞憾開車帶他們去機場。
任恒鄒默默跟在兩人后面吃狗糧。
很快登機了。
吳俞憾和秦辭笙的座位挨著。
“唉。”任恒鄒嘆了口氣。把手機打開飛行模式。
飛機起飛后,他就睡覺了。
吳俞憾的后面就是任恒鄒。
秦辭笙靠在吳俞憾肩上:“小俞哥哥,等我們都退休,去世界的各個地方都看一看,吃好多好吃的,玩好多好玩的。好嗎?”
吳俞憾應到:“好,聽寶貝的。”
秦辭笙又說:“等我們老了,在一個我們喜歡的地方定居。”
吳俞憾再次說:“好。”
他看了看她:“乖,先睡會吧,今天你起來的太早了。”
秦辭笙淡淡一笑:“那我瞇會。”
機艙內很安靜,因為這是頭等艙。
就連秦辭笙兩人說話都很小聲。
大約一個小時,飛機落地。
秦辭笙也醒了。
“到了?”秦辭笙問到。
吳俞憾點頭:“我們到了。”
三人下飛機后,有人來接。
“教練。”說話的人讓任恒鄒驚訝。
“哥!”任恒鄒笑了笑,“是你啊。”
是的,來接他們的人是任御承。
任御承看著吳俞憾:“教練,好久不見。”
吳俞憾拍拍任御承的肩膀:“好久不見,看起來,你過的不錯。”
“多虧了教練啊。”任御承笑笑。看到了秦辭笙:“這位就是…嫂子?師母?”
任御承不知道該如何稱呼秦辭笙了。
他比秦辭笙大,但是秦辭笙又是教練的女朋友,真是奇妙的關系。
“叫嫂子就好了。”吳俞憾回答。
“嫂子好。”任御承猜到吳俞憾會和秦辭笙在一起了。
畢竟是讓吳教練上心的人。
“你好。”秦辭笙回應。
“教練,我帶你們去住的地方看看。”
“嗯。”吳俞憾點頭,由任御承帶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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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排好休息的地方,任御承就回去了。
這是一家民宿,由任御承的祖母開的民宿。
吳俞憾和秦辭笙一間房。
然后任恒鄒自己一間房。
秦辭笙坐在床上,而吳俞憾就坐在她對面。
“你老看我干什么?”秦辭笙被看的不自在了。
吳俞憾卻說:“寶貝好看,看不夠。”
秦辭笙站起來,走到他面前:“有多好看?”
吳俞憾認真的說:“絕色佳人。在這里,無人能比。”他指著自己心臟的位置說。
“小俞哥哥說的每句話,我都感覺是情話。”
吳俞憾回答:“真心話。”
因為喜歡他,他的每句話都能讓自己開心。
吳俞憾攬住秦辭笙,她坐到他懷里。
“還有九十天。”他指的是她嫁給他。
秦辭笙點頭:“還有一周。”她指的是拍婚紗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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體育館內,比賽現場的布置就要完成。
吃過晚飯后,各自休息。
吳俞憾牽著秦辭笙的手來到房間。
“寶貝先去洗澡。”吳俞憾囑咐。
秦辭笙點頭,拿著衣服去了浴室。
吳俞憾看著體育新聞。
“某世界運動會某項運動,裁判判Z國人亞軍,而裁判的國家R島冠軍。”當看到這條消息,吳俞憾又認真看了原視頻。
很多Z國人都發表評論,說什么不公平。
體育精神,R島看來并不在意。
但這已經是一個月前的事了。
怪他沒看到,也體現著過了這么久,這件事仍在Z國人心中憤懣不平。
凡是在愛國的事上,Z國人是最團結的。
不久,秦辭笙出來了。
“小俞哥哥,你去洗澡吧。”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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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九點。
吳俞憾拿走她手中的手機:“寶貝,該睡覺了。”
“好吧。”秦辭笙乖乖睡覺。
她其實并不是多乖的人,但如果那個人是吳俞憾,她可以很乖。
因為是他,她可以收斂起所有脾氣,只對他溫柔。
前提是,兩人互相信任。何況他們愛對方勝過愛自己。
還好,遇見吳俞憾的時候,她沒有太差勁。
吳俞憾摟著她的腰,兩人一起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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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賽正式開始。
運動員入場。
身為運動健將的任恒鄒很自信,但又不驕傲。
任御承作為裁判,為弟弟感到自豪。
他任家的人,本就該這樣。
這是一場國際比賽。
Z國人,由任御承為代表參加短跑。
他沖破世界紀錄。
這一刻,所有Z國人為他驕傲。
他已經是勝利者了。
Z國觀眾歡呼,任恒鄒高舉獎杯。
Z國旗幟升起。
這一刻,Z國人很自豪生在Z國。
從弱變強,他們只會更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