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退出，可以成全。

　　幾個簡單的字眼，他卻無論如何都說不出口，心頭仿佛有一把火在燒，燒得他五臟六腑都在疼。

　　陸言昭知道，他根本不會放手，只要抓住盛盼，他會窮盡一切辦法將她困住。

　　可是哪怕只是言辭上的虛偽保證，他都沒有辦法說出將她拱手相讓的話來。

　　殺人誅心也不過如此了！

　　他追逐了這么久，好不容易才看見曙光，還沒真正握住她的手，卻要先承諾她隨時都可以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