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塊魂骨以及魂環帶給他的不僅僅是魂力提升到了十五級,更重要的是極大的增幅了他的全身屬性,說是脫胎換骨,洗筋伐髓也不為過。
第一枚魂環被江辰附加在他的弟一武魂,幽冥血蓮上。不愧是神賜武魂,他吸收的成功后給他帶來了一個很厲害的魂技。亡靈召喚,一個可以召喚亡靈為自己作戰的魂技。所召喚到的亡靈的魂力一般與召喚者實力相當,那隨著召喚著實力的增強,所召喚出來的亡靈的實力也會得到一定的提升。當然這些亡靈也并不是不死的,在所受到的傷害突破他所能承受的極限時便會回爐重造,36小時后也會滿血復活。已江辰現在的實力只能召喚一只亡靈,每當他實力突破十級每次玩命召喚的上線便會加一。想想以后江辰和同境界的人比拼時,他發動這個技能相信敵人的表情應該特別好看。
之前在武魂殿里看到的古籍說那些天賦一般都魂師意外獲取高級魂骨,洗精伐髓之后,一飛沖天,甚至進階封號斗羅的,應該是真的了。只有親身感受過之后,他才清晰地知道十萬年魂骨對魂師的增幅有多大。
那些擁有十萬年魂環的封號斗羅,戰力超群也就不難理解。內視著自己體內飛速運行的魂力,江辰露出了滿意的笑容。有了這塊魂骨之后,他對自己的計劃又多了幾分把握。
“紋身就紋周某人,從此不做打工人?!?p> 可以說“打工是不可能打個的,這輩子都不可能打工的?!边@個理念已經深入江辰的骨髓。
武魂殿雖然是一個魂師組織,但其實實權完全是由千家掌權。
要不是比比東趁千尋疾重傷殺了他自己上位,武魂殿教皇的位置可還牢牢掌握在千家手中呢。比比東身為教皇看似風光無比,實則暗藏殺機。他在教皇的寶座上做的并不安穩,在武魂殿中對她反對者從來都不缺少,需要隨時由于屬下對他的陽奉陰違,還要防備長老殿那些供奉的算計。
說句不好聽的,比比東收自己為徒只是為了維護自己的統治。會有多少真情實意?
只有掌握在自己手上的力量,才是自己的力量。這個道理,江辰不會不懂。
而且江辰一個從,雖然新穿越過來的人,萬中無一的那個。雖然他在黃秀中現如今有追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地位,你是基于古列那的并不牢固。他從來不是那種甘心屈于人下的人。
既然成為了穿越者,還那么咸魚地混日子,那穿越過來又有什么意義呢。
不過,魂獸這里雖說自己的地位相對高一些,但是人總要,回到屬于他的地方這里顯然不是。這些都需要仔細想想地謀劃,現在還不是和武魂殿翻臉的時候。自己還要接觸武魂殿的力量強大己身。
江辰現在首要做的,就是先從這里跑出去。雖然在這里有著相對來說還是很濃郁的天地靈氣,在借助寒冰床的修煉下江辰的魂力,增長的速度還是非??斓???墒钱敃r比比東把江辰放在星斗大森林,要求他一個月內到達武魂殿報道。自己因為倍古列那他起來并且逼婚已經耽誤了七八天的時間了?,F在所剩下的時間不多,江辰需要快點趕到武魂殿。
確認古月娜徹底陷入沉睡中,江辰施展凌波微步踏在巖壁上,疾步如飛,飛檐走壁不在話下。
很快便沖出冰口,擁抱春風。
“美麗的斗羅世界,我江辰來啦!”江辰腳底一抹油,瀟灑的身姿在空中飛舞。
“哇哦,王上的身法竟然這么好?!币恢?0萬年魂獸躲在萬妖王的樹蔭下遮陽,便聞風聲異動,接著蘇北就腳踏八卦,正撞在化為本體發狂的帝天身上。
“哎呦~”
帝天鱗片堅硬無比,江辰額頭一碰上去,頓時泛紅生紫,起了個包。
可憐江辰區區十五級魂師,帝天現在的修為如果全部換算成魂師的戰斗力,少說也是個九十八級超級斗羅,哪里是江辰扛得住糙的。
只是撞上之后江辰馬上昏了過去。
“王上!”碧姬化作一道綠光過來接住眼冒金星,分不清楚東南西北的蘇北,關心問道:“王上,您沒事吧?”
同時,碧姬看著江辰的臉龐,不由得感嘆:“這個人類孩子真是可愛,難怪主上把持不住,若是讓我先發現,恐怕……?!?p> “不過,倘若我能有這樣一個好看的孩子,也是很幸福的事情吧?”碧姬柔和的目光在蘇北看來,真就像母親的關懷一樣。
這種讓人安心而溫柔的眼神,讓人就像羊羔一樣想蜷縮在媽媽的懷里。
太有安全感了。
可惜江城沒有想到,在生命之湖的四周還有這魂獸看守。這不!一出來就被逮了個正著,自己還傻傻的撞了過去,把自己搞暈了。
只見帝天絲毫沒意識到他把蘇北給磕下來了,還在空中瘋狂扭動,暴吼,仿佛失戀的舔狗仰天長嘯。
一位長的妖嬈,身材火爆的女子扭著豐臀走來:“王上長的真好看啊,難怪原來討厭人類的主上一反常態,姐姐看了都很心動呢?!弊霞Ч{侃江辰。
經過一番商量,最終一眾兇獸經過商議最終決定由碧姬將江辰送回古列那閉關養傷的洞穴。很快所有兇手悉數離開,只留下碧姬一個。
那些受古月娜召喚而來的萬年魂獸們也盡數歸巢,回到各自的領地中去了。碧姬淡淡一笑,凝出一滴綠色的液體敷在江辰的額頭,一股暖暖的治愈力量蔓延開。
沒一會兒,江辰出現血絲的傷口竟快速痊愈,就像什么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問題是,江辰身上的所有傷勢已經恢復。但他沒有如同想象中的那樣醒過來。碧姬覺得非常怪異要積極的細致的檢查但是沒有發現任何問題。就把他帶回了那個洞穴中。
至于江辰為什么沒有醒過來,
他沒有受傷只是睡著了進入了一個,奇特的夢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