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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御主與魔魂龍心

第323章 奸雄的思維模式

最后御主與魔魂龍心 精確制導板磚 4688 2023-08-31 22:49:04

  “傀儡術……”

  戈爾德魯夫翻找著腦子里的概念。有一個選項與這個比較接近。

  “……就是類似于操控靈魂的魔術?”

  “差不多。區別就在于這里。”

  韋伯看中一具尸體,把衣甲都翻開,露出肚子。這下就算是不懂魔術的趙云和修庵也能看得明白。

  皮膚上沒有肉色和血色,只有腐肉一般的深黃。

  也就是說。

  “這些原本就是尸體?”

  “對。”

  一邊肯定著立香的問話,韋伯一邊找修庵要了把小刀。這十多天修庵就是靠它切肉的。

  用這把刀,韋伯在尸體的皮膚上輕輕劃出痕跡。戈爾德魯夫瞧得出來,他在尸體的許多位置上留下了魔術印記。

  “我記得這是一種固化魔力的魔術。”

  “看來你在時鐘塔還不算虛度光陰啊,穆吉克。”韋伯邊刻邊說。“我還以為法務部的人忙于勾心斗角,把最基本的魔術理論都忘了。”

  “我,也是認真學習過的啊!還有,法務部才不是整天勾心斗角!雖然工作環境確實很糟糕就是了!”

  兩人的對話讓趙云和修庵都一臉茫然,只感覺這應該是立香他們世界的術語,而且他們正試圖搞清這次襲擊的原因。

  這很重要。特別是修庵非常想知道。

  “這個,莫非和鬼災有關?”

  韋伯笑了笑。

  “我正是這么想的。雖然還沒有親眼見過鬼,但不排除它們和這些曹兵是同樣存在的可能性。那么解明這些……”

  軍師想了想措辭。

  “……嗯,傀儡兵的秘密,對我們很有幫助。萊昂納多,魔力分析交給你了。”

  “OK。”達·芬奇早就設置好了儀器,“藤丸君,不好意思,請你站到尸體旁邊。”

  “明白。”

  立香也湊上來,手環靠近尸體。韋伯剛把肚子上的印記刻好。

  他的手指在印記上輕輕一按,印記就發出光來。

  “這樣就能弄清原因了?”立香問道。

  “肯定會的。”韋伯說,“其實我已經有了一個答案。”

  “那是?”

  “還記得我說過,這個世界可能有使用機關術的墨家或者公輸家存在吧?既然如此,有一些其他家的魔術師也不奇怪。不如說……”

  十幾秒后,印記的光逐漸變弱。韋伯皺起眉頭。

  “……這個更專業。據我觀察,這不是對著尸體施放魔術然后進行操控那么簡單。”

  “看來韋伯說得沒錯。”

  達·芬奇那邊也完成了檢測,幾組數據出現在顯示屏上。它們能根據魔力殘存痕跡推測其增加或者衰減的時間曲線,可以理解為一種“尸檢”。

  技術顧問饒有興趣地看著數據。

  “所有尸體死亡時——就是被趙云殺死后——魔力反應迅速減弱了。推測是用于操控尸體的某種東西急劇衰弱的結果。”

  韋伯點點頭,這個結果在意料之內。

  “最后三具尸體呢?”

  “也一樣。只是起始部分比較緩和。”

  “但他們并沒有被殺死,果然是這樣啊。”

  把小刀丟給修庵,韋伯拍拍手上的灰。

  “有人在操控這些尸體攻擊我們。”

  “操控?”一個詞讓趙云提高警惕,“莫非這附近還有施術者?”

  “施術者肯定有,但是……”

  韋伯望了一圈。這周圍是無垠的曠野,只有很遠的地方能看到些樹。

  “……想必不在附近。我認為人是圣杯的持有者。”

  達·芬奇一聽就懂了。

  “有道理。畢竟這個世界是以圣杯為基礎拼合的,圣杯的魔力布滿了全天下。”

  她的話讓修庵厭惡地扭過頭。韋伯沒有理會男孩的情緒,接著達·芬奇的話說道。

  “是的。在任何地點集中魔力,都能與圣杯相連。你們正是利用這一點把我召喚出來的。那么圣杯持有者利用這個魔力網絡操控尸體,也并非不可能。”

  “要是那樣,這個施術者的本事可不小啊。同時控制這么多尸體,還是超遠距離。”

  “對了。”趙云忽然說道,“若是利用這個……網絡,可否追查到施術者的位置?”

  “子龍想得不錯啊。”韋伯笑道,“可惜極難實現,必須在網絡被使用時去追查。簡單說就是傀儡兵正在攻擊我們,我們不能殺死它們,還要想辦法調查它們的魔力。且不說現有設備能不能做到,對方不可能傻到放任我們調查。”

  “的確……是在下妄言了。”

  “沒事。至少現在我們知道,施術者可以讓這些尸體立刻失活。我認為如果只用術式操控,即使激活了某些自毀術式,也會留下更多魔力痕跡。這不像是術式的痕跡。”

  “那是什么?”立香問道。

  “是丹藥吧?”

  突然,達·芬奇背后響起刑部姬的聲音。韋伯沖她一點頭。

  “我想說的就是這個。話說刑部姬你在啊?”

  “可不是嗎?”刑部姬沮喪地說,“公主感覺要是再不出點聲,就要被大家遺忘了啊!”

  “我可忘不了,”戈爾德魯夫厭惡地掏著耳朵,“這幾天你天天都在管制室里散發著陰沉的家里蹲氣息!”

  “嗚嗚,公主錯了……”

  好不容易插個嘴,刑部姬又乖乖縮在椅子上。帽子一戴,誰也不愛。

  立香暗暗苦笑。這個根源地確實讓小刑憋壞了。回頭安頓下來,找個機會跟她聊聊天吧。

  “所以,這就是鬼災爆發的真相嗎?”

  見大家該說說,該笑笑了,修庵終于找個機會問出他最關心的事情。

  韋伯很謹慎地組織了一下語言。

  “你覺得,它們和你見過的鬼一樣嗎?”

  “給我的感覺,很相似。但是鬼更暴躁,更接近猛獸。不像它們,太安靜了。”

  “確實。剛才的戰斗都沒聽它們說過一個字。或許是因為施術者在操控吧?”

  “那就是說,鬼是失控的傀儡兵?”

  “我只能說有這種可能。在正式確認你口中的鬼是什么樣的存在前,我不能妄加猜測。”

  修庵不再說什么,只是抿了抿嘴唇,便默默回到馬車上。

  那大概是失望的表情吧,立香知道,但同時也帶著期待。只能祈禱這件事最后的結果,不會再讓修庵感到更多痛苦了。

  這樣下去,會有某種不好的事情發生。

  立香總有這樣的預感。

  *****

  在迦勒底琢磨他們的新發現時,曹操領著大軍回到了洛陽。

  就算是從者,十幾天的旅途也夠折騰的。可能的話他想好好休息,當然是在面見天子之后。

  安頓好大軍,曹操領著張遼徐晃,只帶數人跟隨,前往羅剎街。

  這里是前往皇宮的必經之路,曹焱兵早早就等在那石門下。

  小伙子很精神地打著招呼。

  “喲,曹老板得勝歸來啦。”

  “呵,看你的樣子,洛陽也很太平啊。”

  “算是吧。”

  模棱兩可地答著話,曹焱兵牽過身邊的馬,騎上去。

  “走吧,天子似乎找我也有些事。”

  “哦?”

  這可不多見。在曹操印象里,天子只單獨召見過曹焱兵兩次,詢問羅剎街的事。絕大多數情況下,曹焱兵都是作為曹操通過羅剎街的護衛隨行。

  自迦勒底出現以來,還是第一次單獨召見曹焱兵。

  呵,看來今天的召見不會無聊了。

  前往皇宮的路上很平靜,眾人邊聊邊走,直到章臺閣。其他人被侍衛攔在院外,曹操獨自進去。

  一進屋,正要下跪,他發現天子并非獨自一人,身邊立著少司命和云中君。

  這又是一個不常見的場景。章臺閣是天子非正式會見群臣的地方,一般來說輪不到這兩人出場。

  曹操很快收回目光,落在天子身上。然后自然地下跪,問候。

  天子說聲平身,請曹操坐下。

  “徐州一事,有勞丞相了。”

  “此乃臣之本分。反倒是因為臣的過失,讓呂布那匹夫在陛下面前放肆,還望陛下寬恕。”

  “呂布已死,丞相不必自責。還是報告徐州戰事吧。”

  “遵命。”

  曹操便詳細地報告了整個過程。從離開洛陽開始,到進入下邳結束。所有細節逐一報告,說了得有二十多分鐘。

  天子并不發表意見,只是聆聽,偶爾點一下頭。少司命和云中君更是如同雕像一般。

  等曹操都說完了,天子依舊是面無表情。

  慢慢說道。

  “所以,迦勒底仍然在逃,皆因那突然現身的從者擾亂了戰場。”

  “陛下明鑒。但臣也不會無視自己的過失,還請陛下治罪。”

  “丞相無須在意,將功補過便是。既然迦勒底未除,將士們還得多操勞些時日啊。”

  “請陛下放心。臣已派人去打探迦勒底蹤跡,同時整頓軍馬。一個月后,便可再度出征。”

  “這恐怕不行。”

  天子稍微動動身子,換了個坐姿。

  “迦勒底一日不除,天下一日不寧。雖然對不起丞相,但朕只能容你三日。三日后發兵。”

  曹操一驚。

  “三日?但,迦勒底的去向……”

  “朕已經查明了。昨日,他們從平春進入荊州地界,想必是要前往新野去招募山賊,卻料不到山賊已被丞相所滅。朕想,他們應該會停留在襄陽新野,要么便是樊城。所以朕要丞相準備發兵荊州。”

  曹操越聽越吃驚。平春?迦勒底從那邊進入荊州了?那這一路他們可沒少爬山過水吧?

  還有整天待在宮里的天子是怎么知道的?機關鳥?不太可能。數量太少姑且不說,迦勒底肯定會提防的。

  但就算不考慮這些。

  “請恕臣直言,陛下。此時出兵,并非明知之舉。”

  天子表情未變,語氣卻緊了些。

  “丞相何出此言?”

  “北方,西涼,徐州,戰事不斷,百姓尚未安定。連續征戰,勞民傷財。如今不服朝廷者,僅益州劉璋,荊州劉表,已是孤掌難鳴。陛下當安撫民心,獎勵耕作,恢復流通。則國庫充盈,百姓安居。若如此,縱使迦勒底巧舌如簧,也難興風作浪。”

  “呵呵,哈哈哈哈!”

  曹操這番肺腑之言卻換來天子的大笑,這讓他的不爽多了幾分。他控制住沒在臉上表現出來。

  “陛下為何發笑?”

  “因為丞相身為從者卻說出這樣的話,讓朕很意外。”

  “請陛下明示。”

  “丞相所言,皆是正論,朕當然懂。然而,從者之力不可以正論評判。徐州之戰,丞相也有體會吧?精心籌備,以為萬無一失,卻被僅僅一騎從者破局。”

  “這……確實如此。但今迦勒底已無法繼續召喚,其現有戰力,盡在臣掌控之內。”

  “可落單從者卻不然。那是圣杯自身的召喚行為,并非人力操控。故我等無法斷定天下有多少落單從者。溪流不足為懼,然迦勒底有將其聚為洪水的本事。即使如此,丞相還敢斷言迦勒底難以興風浪嗎?”

  天子忽然起身。

  “看看徐州百姓被迦勒底蠱惑的樣子,竟妄言朝廷大軍濫殺無辜!若放任下去,何談天下太平!?”

  這火氣,曹操從沒見過。天子雖然嚴厲,但一向比較隨和,有些這樣也行那樣也行的感覺。

  今天看來是真動怒了。

  但是,沒有動搖曹操的表情。

  “陛下,迦勒底是否蠱惑了人心,臣無法斷言。”

  “丞相此話何意?”

  “臣進下邳時,曾見過陶謙。命不久矣,卻心神篤定。自言已將大事托付于迦勒底,并無掛念。”

  “難道不是因為陶謙受害太深,難以自拔嗎?如果這不是迦勒底的手段,又會是什么?”

  “那或許是臣無法得知之事。答案,恐怕就在陛下心中吧?”

  這話一出口,旁邊的云中君再也按捺不住了。

  他已經受夠了曹操的無禮,握著拳,上前一步。

  “還請丞相注意措辭!不妨把話說清楚,你是在質疑陛下嗎?”

  “退下,云中君。不要喧嘩。”

  “這……臣失禮了。”

  云中君悻悻退后,仍然瞪著曹操。另一邊的少司命面如沉水。說真的,曹操都快把這位少女忘了。

  天子想了想。

  “丞相覺得,那會是何事呢?”

  “臣無從得知,故而想要弄清。”

  “只要迦勒底還在與朝廷作對,就是必須鏟除的亂黨。丞相如此為敵人著想,莫非有叛逆之心?”

  “臣豈敢。只是臣認為,平亂固然重要,然亂從何起,更應心知肚明。否則只會空費國力,得不償失。”

  天子一笑。

  “朕似乎聽明白了。丞相的意思是,即使除掉迦勒底,天下也不會太平。”

  曹操跪下了。

  “陛下圣明。”

  “那朕就明確告訴你吧。天下之事,在于朕。朕亦知要清楚亂從何來,但須在除掉迦勒底之后。無論丞相如何不解,這都是前提。此事已不需討論。朕再說一次,三天后出兵荊州,丞相是領命,還是抗命?”

  說了半天,落到這個問題上,曹操不可能有第二種回答。

  低下頭。

  “臣,領命。”

  “這就好。丞相放心,朕答應你,只要抓回迦勒底御主,一切都將真相大白。”

  天子望向左右。

  “此番朕會讓少司命與丞相同去。還有云中君,處理些瑣事后也會同行。”

  最后看向曹操。

  “朕期待丞相的好消息,去吧,喚曹焱兵來。”

  “遵命。”

  接下任務,曹操退出去,匆匆走了。

  三天,呵呵。

  快步走著的丞相,如今已經無比確信,天子正隱瞞著一件天大的事。這件事影響著天下之勢,而且還跟迦勒底御主有關。

  讓少司命和云中君這兩個心腹同行,說明天子已經對自己沒多少信任可言了。堂堂丞相混成這樣,也夠令人唏噓的。

  不過這就是曹操的本性,或者說曹操這個從者的靈基核心部分。在消滅對手前要理解對手。

  最簡單的例子。他知道百姓造反是因為饑荒,于是通過屯田的方式讓百姓安定,同時給養軍隊。他征討過的地區沒有再出現叛亂,他在群雄逐鹿中總能占得先機,就是因為理解了對手。

  并不是說理解了就會同情,而是以對手的視角去反觀自身的某些問題,這是曹操的一種思維方式。

  現在這些問題竟然被天子隱瞞。

  “要抓緊了。”

  曹操加快了腳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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