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彪幾人向金嶺迎過去。
“出發!”金嶺像是根本不知道自己讓黑彪幾人在這里等了一個多時辰一樣,直接對幾人命令道。
“跟上!”黑彪阻止了就要發飆的幾人,示意大家跟上走在前面的金嶺。
……
夜晚,黑彪幾人在野外搭好帳篷,開始煮肉。
“黑彪,將你們的帳篷讓一個給我!”金嶺走過來對黑彪說道。
“憑什么給你一個帳篷,你帶的精肉怎么不分一些給我們?”包子早就看不慣金嶺那副頤指氣使的嘴臉了。
“我帶的精肉只夠我自己吃!”金嶺依舊看著黑彪說道。
“我們的帳篷也只夠我們自己用!”包子惱怒地說道。
“別怪我沒有提醒你,黑彪,我要是受到什么襲擾,你們剩下的錢就別想拿了!”金嶺竟然出言威脅道。
“什么時候規定你受到襲擾我們就不能拿錢了?”竹竿立刻叫道。
“現在,我剛剛說的!”金嶺說道。
“你?”竹竿氣得想揍人。
“好啦!”黑彪阻止了竹竿。“我們反正要有一個人守夜,有一個帳篷剛好要空下,就給他用一下吧!”
金嶺滿意地點點頭,轉頭便向一個帳篷走去。
“慢著!”這時,彩依突然叫住了金嶺。“想要可以,不過帳篷是我買的,我說了算!一個龍晶幣,要就要,不要我燒了它!”彩依惡狠狠地指著金嶺走向的那頂帳篷。
“黑彪,你這是什么意思?”金嶺轉身看向黑彪。
“帳篷確實是她個人出錢買的!”黑彪沒有再理會金嶺,讓彩依和他溝通。
彩依也不和金嶺再說什么,拿起一個火把便往那頂帳篷走去。
“等等,給你!”金嶺看彩依要來真的,急忙丟了一個龍晶幣給她。
金嶺氣呼呼地回帳篷里,享受他自帶的美食去了。
“呵呵,賺了!”彩依拿著那塊龍晶幣回到火堆旁,和黑彪幾人一起坐下來。
“不愧是金貴人,拿一個龍晶幣去買價值幾個金幣的東西!”包子譏笑道。
“你們幾個啊,盡量忍耐一下!氣順了,這一路上,他也能給我們少找些麻煩!”黑彪交代道。
“我看不一定!”彩依說道。
“不要太過分就行!好了,吃飯吧,肉湯泡餅!”竹竿說著開始盛肉湯。
黑彪也知道,他們也得有自己的堅持,不然以后會更難過,便不再說什么。
吃飽飯,幾人很快便把剛才的不快忘到腦后了。
“彩依,跳支舞給大家打發一下時間唄!”包子一臉期望地看著彩依。
“好啊,你們給我打拍應喝!”彩依欣然答應。
“好!”幾人興高采烈地圍著篝火站起來。
彩依在篝火旁跳著曼妙的舞蹈,黑彪三人跟著彩依的步伐拍擊手掌,每每到精彩之處,黑彪三人便會高喝一聲‘呼哈’,熱鬧非凡。
“嘿!黑彪,你們在干什么,想把巨獸吸引過來嗎!”金嶺氣呼呼地走出帳篷沖幾人大叫。
黑彪幾人的好心情被打斷了,都有些不痛快。
“金嶺老板,在野外,火光和高喝都是在提醒巨獸遠離的,你不會不知道吧!”黑彪看向金嶺。
“你們太吵了,打擾我休息了!”金嶺當然知道這些野外常識,依舊說道。
“沒事找事,等他睡到半夜,有巨獸闖進來,我看他怎么辦!”彩依不滿地嘟囔道。
“你們去也都去休息吧,我來守夜!”黑彪對幾人說道。
“好,后半夜我來換你!”包子說道。
這一夜非常平靜,黑彪獨自守在火堆旁。
“喂,包子,你也太不靠譜了吧,不是說好你守后半夜的嗎,怎么讓彪哥一個人守到天亮?”彩依氣憤地說著包子。
“嘿嘿,睡過頭了,一睜眼天就亮了!”包子不好意地撓撓頭。
“要知道我先和彪哥一起守了,你以后只守前半夜!”竹竿說道。
“好好!”包子連連答應。
“趕快喝點湯、吃點餅,我們早點上路!”黑彪倒不在意這些。
“上路,一頓不吃餓不死!”這時金嶺收起帳篷說道。
“吃你們的!”黑彪阻止了就要和金嶺斗嘴的幾人。
金嶺雖然氣憤,但見黑彪不理會他,他也只好黑著臉等。
吃完早飯,五人繼續上路。
“彪哥,不對勁,那頭赤火牛好像在向咱們靠近!”彩依指著一頭三米多高渾身赤紅巨大野牛說道。
“我也發現了,它對咱們有敵意,按說它這種巨獸不應該會主動攻擊人啊!”包子說道。
“小心些,我們不要理會它,繼續走!”黑彪說道。
“黑彪,你可得保護好我!”金嶺看著那頭巨大的赤火牛有些發怵。
“我說金嶺老板,你怎么說也是次王級的高手,至于被同級別的巨獸嚇成這樣嗎?”包子擠對金嶺,嬉笑著說道。
“金嶺老板,你是不是和這頭赤火牛有什么過節?”看金嶺不自在的樣子,黑彪問道。
“我之前帶人在這里獵殺過一個小的赤火牛,應該是它的孩子,沒想到它還記得!”金嶺說道。
“它能記你一輩子,你怎么不早說啊,我們也好繞路走!”包子氣憤道。
“你們可是王級啊,怕它干什么!”金嶺突然又有了膽氣。
“你放屁,這赤火牛是群居的,你看看!”竹竿指著四周不斷出現的赤火牛身影,說道。
“啊,我那次沒見到牛群啊,這怎么辦?”見幾十頭赤火牛出現,金嶺又慌了起來。
“你們幾個先帶金嶺老板離開這里,我來擋住它們!”黑彪對彩依三人說道。
“你小心,稍微攔它們一一會兒就可以,快點跟上來!”彩依說道。
黑彪迎著牛群停下來,彩依三人則保護著金嶺離開。
面對王級人龍,赤火牛雖然數量多,但畢竟只達到次王級,它們一時間不敢輕舉妄動,和黑彪暫時形成了對峙態勢。
見那個殺死自己孩子的人逐漸遠去,那頭最先向黑彪他們靠近的赤火牛按捺不住了,向阻在它們前面的黑彪沖撞過來。
只要黑彪不去主動進攻牛群,它們也只采取助威、觀望的態度。
黑彪見那頭赤火牛向自己攻來,而其他的赤火牛卻沒有進攻的意思,便放心了下來。
黑彪首先化出一桿龍氣長矛向攻來的赤火牛投射過去,隨后化出一柄長柄大刀向赤火牛迎了過去。
被龍氣長矛射中的吃痛,急停下來,劇烈搖晃身體,要把長矛從身上晃下來。
黑彪在赤火牛因疼痛而煩躁分神時,高高躍起,舉著大刀向赤火牛的脖子砍去。
赤火牛感受到了危機,再顧不得疼痛了,急忙轉頭,用粗大的牛角迎接黑彪的劈砍。
“嗷!”赤火牛因疼痛,發出一聲慘叫,它的角被砍掉了一只,鮮血直流。
觀望的赤火牛群,雖然沒有上來幫忙,反倒有些恐懼地后腿。
落地后,黑彪快速收回插在赤火牛身上的龍氣長矛,從下方向赤火牛的脖子猛刺。這次赤火牛沒能躲開,當黑彪再次收回長矛的時候,一股鮮血從赤火牛的脖子處噴射而出,它的頸動脈被刺穿了。
現在黑彪已經不需要再動手了,只需等著赤火牛慢慢失血過多而死就可以了。
赤火牛想阻止頸部血液外流,卻沒有絲毫辦法,它的急躁反倒加速了血液流失。
觀戰的赤火牛群則退得更遠了,但又不撤走,好像是要看看這場戰斗的最終結果。
因失血過多的赤火牛,已經開始站不穩了,但依舊沒有放棄掙扎。
“眸!”它掙扎的同時,還在不停地嘶鳴,好像是痛苦的嚎叫,又像是在向伙伴們求救,更像是對無動于衷的族群的控訴和對即將終結的生命的不甘。
一旁冷眼旁觀的黑彪有些不忍心了,化出一柄龍氣大刀,準備給它最后一擊,結束它的痛苦。
只見黑彪高高躍起,猛的向赤火牛的脖子劈去。
雖然還有一絲力氣用僅存的牛角去擋這一刀,但赤火牛卻沒有動,任由自己的腦袋被砍下來。
黑彪收起龍氣大刀,又揮手一一收起赤火牛的尸體、牛頭、斷角。
當黑彪再次看向赤火牛群時,它們好像受到驚嚇,驚恐地、相互擠擠扛扛掉頭散開了。
……
“好了,停下等等彪哥吧!”彩依對幾人說道。
“那個,彩依姑娘,我們接著走吧,黑彪會跟上來的!”氣喘吁吁的金嶺對彩依建議道。
“不行!我們要是離開太遠,彪哥要是有危險怎么辦,離得近些,我們才好及時去幫忙!”彩依直接拒絕了金嶺。
“可是,萬一赤火牛群要是追上來了,我們就危險了!”金嶺說道。
“現在知道危險了,你明知道自己在這里獵殺了小牛,為什么不早些跟我們說,還帶著我們徑直走到它們的領地!”包子氣呼呼地說。
“我以為不會有事的!”金嶺委屈道。
“現在知道有事沒事了吧,就你那一點野外生存常識,有什么用!你以后要是不想再遇到這樣的事,就乖乖的聽我們的,不然我們就是有再大的能力也不能保證你的安全!”竹竿說道。
“是是,我們還是先走吧!”金嶺說道。
“金嶺老板,你給我們錢我們一定會保護你的安全,但是前提是你要聽我們的安排,不能太任性!好了,我慢慢走著,相信彪哥自己能處理,一會兒會跟上咱們!”彩依說道。
“好好!”金嶺放心下來,跟著彩依幾人慢慢往前走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