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中午的陽光,透過半拉半開的窗簾,灑在紫羅蘭色的床邊時,胡玲玲從沉睡里醒來。
感覺頭仍有幾分暈沉,慢慢的回想起昨夜的事,有一些細節,因為喝多了酒,而斷片,有些,又一一記得。
睜開眼,看見一個高大赤裸的男人,坐在床尾,再扭了扭頭,高麗還在深睡中,露著甜甜美美的笑容。
悠的想起昨夜的片段,記得在臺上主動的吻上江平后,被臺下的高麗一陣怒懟,最后三個人喝的稀巴爛醉。
也不知道怎么就到了這屋里,但發生了一些什么還隱隱約約記得,怎么就弄成了三個人睡在一起,好象還是自己主動加入的。
天呀,自己瘋了吧,揉了揉暈暈沉沉的腦袋,感覺口里苦澀干澀,順手拿過床頭的礦泉水。
喝了水之后,感覺清醒了點,看著盤在床尾打坐的男人,還有身邊正在酣睡的高麗,這事怎么辦?怎么弄成了這樣了!
全怪酒誤的事!
胡玲玲感覺有些疲軟,這是昨夜激情太過的后遺癥,大概的過程大概的細節都還記得。不由,摸了摸昨夜留下的激情痕跡,一陣陣悸動又涌上心頭。
當江南從心法里蘇醒時,已是第二天的深夜。
掃了掃四周,還是這張熟悉的床,還是這個熟悉的女人,嗯,只有高麗一個人在熟睡,胡玲玲不在了。
拍了拍胸口,還好,不用同時面對兩個女人。
昨天晚上是江南開著車,帶著兩個女人回到高麗這邊,兩個女人因為爭風吃醋,加之晚餐時就干了一瓶白酒,最后三人又在酒吧里整了四瓶紅酒。
結果,兩個女人都喝得稀醉,讓江南暫時不用直面考問。
胡玲玲喝多后,還好點,把她丟在客廳的沙發上安安靜靜的睡了。高麗卻是個酒瘋子,回到家里,就把自己扒的光光的,糾纏著江南沒完沒了的。
江南記得剛和高麗在一起時,她沒這么大癮的,現在怎么樣癮越來越大了,看來是自己把她喂大的。
江南也不知道活動了多久,聽到沙發上的胡玲玲從沙發上爬了起來,踉踉蹌蹌走進臥室里,從身后抱住自己。
又是三人行,對江南來說當然是幸福的事,他發現越是激烈刺激的性事,越能觸發體內的氣息修行。
這不,上次因為和高麗兩姐妹的三修,使得體內的氣息已經從橙色接近黃色,加上和丫頭在公園里的親密,雖然沒有真正深入,但除此以外的親密,也刺激的江南差一點點就突破到第三層。
在昨晚的又一次三人行后,心法終于成功的突破了第三層,體內的氣息已經練成黃色。
看了看裸露肌膚上的污垢,搖了搖頭,每次成功進級后,體內都要排出些污漬,只是,越往后越少,看來身體內的雜質已經變少了。
輕輕的爬起來,仔仔細細的沖了幾遍澡,胃腹傳來一陣一陣因為饑餓而引發的刺痛。
穿上衣,騎著摩托沖了出去。
這時已經深夜四點多了,上次因為饑餓鯊得生吃一條狗后,讓江南想起,如果再發生這事怎么處理。
海鮮,肉食批發市場。
當江南騎車到西園海鮮肉類批發市場時,正是各種海鮮產品批發出貨時。
市場內人聲鼎沸,擠滿了從四面八方趕來的菜販攤販,江南跟在后面,找了家最大的海鮮批發商,二話不說的拿了件海參。
好家伙,50斤海參花了江南20100元,合到402元/斤,這還是批發價。
江南感慨有錢人的世界任性,不過年后把店子轉了貨清了,加之在酒吧的演出,讓他手頭有了幾十萬余款。
雖然,女人提過沒錢需要錢時,從她那拿,可江南不想開口,也用不著。
他感覺這一天除了練功去表演節目,就是和女人在一起,花不了什么錢。只是,每次練功成功后,需要一次進補,以鞏固穩定體內的氣息。
所以這次一下花了二萬也能接受,他聽說過海參是很好的進補品,高蛋白低脂肪壯陽美顏,人稱海中人參。
果然,在江南找了個地方,飽飽的美食完一整件海參后,打了一個極滿足的嗝,感覺體內的氣息一陣一陣的沸騰,身體的各個器官每個細胞,都在呼嘯著、分裂銳變著。
不行,得趕緊回家修練。
當江南再次從修練里蘇醒時,已是中午時刻。
他不知道,他昨晚出去的活動,被師兄一一看在眼里,又被師兄匯報給了師傅王志輝,要他盡早帶江平過去見面。
原來,雖然師傅因為某種原因被退役,但作為一個后世世界極為罕見的武功高手,依然成了國安局一員。
只不過,可以在外界自由活動,在得到內部扶持后,漸漸把一家小規模的建筑公司,經過二十多年的發展,已經成為中國建筑行業里的龍頭企業,目前世界500強之第489位--大發集團。
江南打開手機看了看信息,有靜靜發來的,有高芷若發來的,更多的是高麗的,還有幾個未接電話,看號碼挺奇特的,也不知道是什么人的。
想了想,懶得回,誰知道是什么亂七八糟的野電話。
打了個電話給高麗:“老婆,你在上班嗎?”
電話里傳來高麗有些緊張興奮的聲音:“沒有呢,我在醫院,老公,你什么時候醒的?”
江南覺得有點奇怪,她沒事去醫院干嘛,不是身體好好的嘛,難道去看望人:“我剛醒來,老婆,你去醫院干嘛?看病人嗎?”
電話那頭,高麗一臉興奮又緊張的想了想:“沒事,做一下體檢,老公,等晚上回家再說,也許,有一個好消息告訴你!”
江南有點摸不著頭腦:“什么好消息呀?不能現在說嗎?”
女人撒著嬌嬌滴滴的說:“不嘛,老公,等回家再告訴你!”
“好吧,好吧,隨你,老婆你這一叫,又弄得我心癢癢的,你沒事早點回來,嘿嘿嘿!”
女人紅著臉,對著電話啐了一口:“切,你這死色鬼,我才不回,老公,我們晚上去爸媽那邊吃飯吧?好幾天沒去了?!?p> “行,聽你的,但回家了,你要聽我的。”
女人捂著嘴偷偷笑:“好啦,到時再說,老公,不和你了,快輪到我了,拜拜!”
“嗯,老婆拜拜,在外小心點?!?p> “知道啦,老公!”
江南美美的放下電話,正暢想著晚上的美妙活動時,電話又響了起來。
打開一看,又是那個奇特的號碼,想了想,接通了。
“你好,那位?”
從電話里傳來一個中年男子低沉有力的聲音:“你是江平吧?我是冷軍?!?p> “冷軍?我們不認識吧?請問你找我有什么事嗎?”
電話里笑了一聲:“認識的,你小時候我見過你一次,在師傅家里?!?p> 江平有點摸不著頭腦:“師傅?什么師傅?我多大的時候?”
“你大概九歲的時候吧,你不會連自己師傅是誰也忘記了吧!”
江南激靈了一下:“你是說我師傅王志輝嗎?”
“對,就是他!”
電話里沉默了下,江平好象在感慨自己這些年的狼狽和不孝,因為沒過好自己,連師傅都忘了。
江南的聲音有幾分顫抖:“師傅他還好嗎?對了,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電話聲頓了一下:“師傅老人家身體很好的,我算是你師兄吧。這樣吧,我發你個地址咱們見面聊,一下扯不清。”
江南發出一聲驚憾聲:“師兄?你說你是我師兄,好好好,你把地址發來,我馬上過去!”
掛了電話,一會冷軍把地址發了過來。
江平騎著摩托匆匆的騎上大街,騎上一條不可預知的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