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秦音牽著安邑回到了學生寢房。他們的住處就隔了座墻,門是相連著的。這秦音和安邑的父母都家里都特別殷實,都跟嬤嬤們打點交代過了,屋內擺設都遵循以往家中的陳設擺置。更別說日常用品,食物的提供,絲毫不敢怠慢。連開著小灶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就過去了。日常打掃都絲毫不敢懈怠。不知道都以為是薛老師請的座上賓客呢。其實就是既交了學費,又交了生活費和雜物費。
可別的家里落魄或者家中沒什么地位說不上話的,又或者在薛城派白吃白喝白住的,要想生活過得去,條件好的。在嬤嬤這兒必須拿錢出來說話呢。要不然可就是白嫖。
這時嬤嬤又逮到兩個在屋里開小灶的同門師兄,又開始了長篇大論。
“學生寢房是學生呢,顧名思義是學生們,休息和沉淀一天學習課業內容的地方。要知道薛城派不是你們玩物喪志的地方,從這里走出去的可不是吃軟飯的,都是將來有出息當官的。再不濟也是個御前侍衛。你們要好好學習沉淀和休息。只有武功練好了才有強壯的身體,去報效朝廷,去謀得一官半爵。總之就是要有出息,孝敬父母不枉他們送你們到薛城派。”嬤嬤說累了,摸了摸茶壺,端起茶案上的茶壺一飲。“我也不想多說,說多了你們耳朵也疼得起繭子嘛。”嬤嬤說罷把茶壺放回茶案上,起身離開走出房門,回了自己屋里。
因為正值盛夏,樹林的蟬鳴聲在嬤嬤一回屋,又涌了上來。
傍晚。學生寢房燈火通明。無論燈亮到日上三竿嬤嬤都不會管。因為嬤嬤有個習慣就是喜歡早睡晚起,養足精神開始一天的工作。
秦音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她餓的難受睡不著。況且那師兄做事情都做全套,動作也麻利。小灶做的香氣都飄到了秦音的鼻尖。秦音忍不住嗅了嗅,揉了揉自己的鼻子不覺得有些惋惜。那師兄的小菜估計都進到嬤嬤的肚子里了,師兄自己卻挨不著邊,筷子都沒動,更別說下口了。更何況嬤嬤的早睡晚起的習慣沒有一個人是不知道的。大概嬤嬤吃完就睡覺了吧。
“阿邑,之前我讓你監督,在你面前比劃了好一會兒,本來餓一餓不吃,忍過去就好了。現在又遇到師兄們開小灶,我現在肚子餓的咕咕叫了,可疼了。要不我們也偷偷摸摸開小灶吧”秦音大力的揉著肚子,希望能減輕一點饑餓感。
“那要不這樣,既然你餓著肚子疼,我去廚房看看有什么吃的沒有,在那里燉好用碗裝過來給你吃,怎么樣。免得味道竄到房間里。討得嬤嬤罵就不好了,我們臉皮都薄著呢。”安邑眨巴眨巴眼睛,扒拉著墻面。似乎等著阿音的同意。
安邑聽到秦音肚子咕咕的作響,幫秦音揉了揉肚子,起到以緩減疼痛的作用。“是不是還是很疼啊,我這就乘嬤嬤不注意,去廚房找些吃的給你,好不。”

柯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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