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碧輝煌的酒店里,正舉辦著一場熱鬧的宴會。
餐桌上擺滿了豐盛的食物和名貴的酒水,浪漫迷人的音樂烘托著上流社會的氣氛。
在中心的舞池中央,馬威爾拉著一位少女的手伴隨著音樂共舞,他們的腳步伴著節(jié)奏挪移,展現(xiàn)一個又一個優(yōu)美的舞姿。
“酒,音樂,還有美人!真是美好啊。”馬威爾這樣想到。
奇怪的是,音樂戛然而止,四周的賓客紛紛奇怪,是不是音響出了什么故障。
就在馬威爾隨著人群張望的同時,他懷中的可人突然一把子拽住他的衣領(lǐng),把他拽到了身前。
“boom!”眼前的少女一邊大笑著一邊按下了打火機。
“啊啊啊啊啊啊啊!”馬威爾恐懼的大叫,從噩夢中驚醒過來。
他一下子從沙發(fā)上坐了起來,恐懼的大口呼吸著空氣。
待到情緒稍稍穩(wěn)定,他觀察了一下周圍,自己正坐在沙發(fā)上,臉上脫落下了不知道誰敷上的濕毛巾。
“醒了?”
“嗯。”馬威爾下意識應了一聲,回頭看到了銀丹草那張和噩夢中的瘋子重合的臉。
馬威爾:“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銀丹草:“???”
我有那么恐怖嗎?
銀丹草看著眼前驚魂未定的馬威爾,害怕自己是不是演的太過火了,給對方留下了什么精神方面的損傷。
不過她也就是想想,下一秒,她的表情變得異常嚴肅。
“!!!”馬威爾驚恐萬分。
“抱歉!”銀丹草彎下了腰。
馬威爾迷茫了,他細細思索,懷疑自己的耳朵出了問題。
接著他看到卡羅·艾克從銀丹草的背后鉆出來,朝著他打招呼:“喲,馬威爾大叔。”
他更加迷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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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分鐘前。
銀丹草把馬威爾搬到了沙發(fā)上,讓水手稍微幫他清潔了一下臉上的血跡,然后又蓋上了一條熱的濕毛巾。
“能夠在那種情況下,還先想到別人的安危,果然不會是什么壞人吧。”
銀丹草坐在小板凳上看著昏迷的馬威爾,托著腮想到。
“唔,仔細一看好像還挺帥的?”
馬威爾中西混血的優(yōu)勢讓他的臉多了些白種人的柔和,但也有著仿佛刻在骨子里的堅毅。
“不過就是說話輕浮了點,和個花心男一樣。”銀丹草想起馬威爾對自己肉麻的夸獎,感覺雞皮疙瘩都要起來了。
就在這時,馬威爾的通訊器響了。
“額。。。”銀丹草拿起來看了一眼,備注寫著“初號機”。
???
神他喵初號機,我還使徒呢。
銀丹草猶豫了一下,還是接了起來,畢竟馬威爾已經(jīng)昏過去了,讓熟人把他接走也好。
“馬威爾大叔,你怎么去了這么久啊?我都想回去睡覺了。”
銀丹草聽著熟悉的聲音,試探性地說了句,“艾克?”
電話對面沉默了,然后是艾克驚訝的聲音,“大姐姐?!”
......
“所以,你不是基地的人,只是一個剛覺醒異常能力不久的女高中生?”馬威爾問道,“你還把我當成基地的成員,之所以攻擊我只是想要自保?”
“是的。”銀丹草點頭,“真的非常抱歉,是我主觀臆斷了!”
說著銀丹草又一次低頭致歉。
馬威爾楞楞的看著銀丹草,剛剛那個還大笑著要點炸彈的人現(xiàn)在卑微的像是一個犯錯的小孩子。
“不不不,應該是我的問題才對。”馬威爾連忙擺擺手回應道,“是我沒有提前調(diào)查好正確的情報。”
“不不不,是我先動手的。”
“不不不,是我先沒打招呼才上門拜訪的不對。”
艾克看著開始互相道歉的馬威爾和銀丹草,覺得自己突然有點多余。
“不過,你想引發(fā)煤氣爆炸是為什么?”
“那個啊。”銀丹草不在意的揮揮手。“是假的了。”
“哈?假的?”馬威爾驚訝道。
“對啊,那個打火機在我下午和那個白鷹戰(zhàn)斗的時候就被水泡濕了。”銀丹草無奈的攤開手,“根本點不著的哦。”
“那煤氣呢?”馬威爾問道,“就算打火機點不著,那些家用電器萬一擦出了什么火花也是會導致爆炸的啊!。”
“那個啊,也是假的哦。”銀丹露出那種小孩子惡作劇成功的笑容。
“我怎么可能做煤氣泄露這種事情啊?那是我讓水手把冰箱里的臭雞蛋翻出來的腐爛味了。”
“我只是想稍微誤導你一下,然后演戲來看看你是不是好人而已。”
“都是,假的?”馬威爾難以接受,自己一個精英搜查官,在絕對優(yōu)勢的局面下,被一個壞掉的打火機和漏出來的油漆給騙了?
一想到自己還強撐著子彈時間,拼命去阻止一場根本不會發(fā)生的爆炸,馬威爾尷尬的都能用腳在地板上扣出三室一廳。
在眼前的少女看來,這種行為絕對蠢死了!
“喂,你臉好紅啊,怎么了,剛才受傷了嗎?”銀丹草看著馬威爾漲紅的臉問道。
“難道是因為被大姐姐你照顧了不好意思了?”艾克突然冒出來對著馬威爾說道,“大叔你不會看上姐姐了吧?”
馬威爾突然直起身來死死的盯著艾克,你小子瞎說什么呢?!
然后他震驚的看著銀丹草后退了半步。
喂,你為什么還信了啊!我看起來像這種人嗎?!
“艾克和我說,你經(jīng)常和多達三十多個女性私會,從十四歲到五十三歲都有涉獵。。。是真的嗎?”銀丹草的眼神古怪了起來,還讓水手重新包裹住了手臂,好像隨時準備給馬威爾來一拳。
“怎么可能啊!我只是經(jīng)常和各種任務對象接觸而已啊!艾克你到底都和她說了些什么啊!”
馬威爾感覺自己都要瘋了,搜查官這么偉大的職業(yè)怎么到了艾克嘴里變成什么海王型牛郎團一樣。
“這樣啊。。。嚇死我了。”銀丹草拍了拍胸口,放心的把水手收了回去,“所以說,你到底是干什么噠?”
馬威爾松了一口氣,他拖著疲憊的身體站了起來,突然做了一個標準的姿勢。
“重新自我介紹一下吧,我的名字叫做馬威爾·桑科特,是一名專門處理異常案件的,搜查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