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太子和玉瑤已經逃離,冠顏也開始帶領其他將士準備撤離,他揮舞的佩劍打開了一條血路就喊道:“花旗國將士隨我撤離。”還在拼殺的將士聞聲望去,見回大營的血路打開,就急忙往回趕,為了保護大家安全撤離,冠顏一人擋在對軍面前分離抵抗。
見大家都安全撤離后,他才縱身一躍,飛身而起,就當快要飛離之時,敵軍一個將領朝他背后放了一箭,幸好沒傷中要害,只是擦肩而過,肩膀上留下開裂擦傷。
冠顏按住肩膀流血的傷口回到了大營,此時的太子和玉瑤在帳篷門口著急地等候的他的歸來。見他受傷歸來,玉瑤突然感覺心里一陣抽搐的微痛,很自然地上前扶住他,太子也上前問道:“怎么受傷了?”
“被敵軍的箭擦傷而已,不過好像有毒。”冠顏話剛說完,就口吐鮮血,兩眼一黑,暈死過去并靠在玉瑤肩上。
“快,來人幫忙抬到我帳篷,并傳軍醫過來。”太子急忙大叫起來。不遠處的將士見狀,急忙對面前的士兵說:“快去找軍醫去元帥營帳。”
“是。”士兵急忙朝軍醫的營帳奔去。將軍也急忙跑到他們身旁,一起將冠顏抬回元帥營帳內。
很快軍醫就來到了元帥營帳,他為冠顏把把脈,看看傷口和臉色后說:“太子殿下,這是西域的一種劇毒的花做的,這花叫做彼岸花,據說來自陰界地府,在陰界時生長在忘川河兩岸,所以需要忘川河水才能解毒。”
“忘川河水?”太子遲疑了一會問:“我們怎么才能進入陰界地府拿到呢?”
軍醫回答說:“據說,唯有修得正果的得道之人方可元神出竅去陰界取。”
玉瑤關切地問:“要是解不了毒會怎樣?”
軍醫回答道:“這,下官也是不清楚,但是從他脈象看,最多只能支撐三天。”
這一下可把大家都難住了,都是一介凡人怎能去得了那里,而且目前也未知一位能去的得道之人。
就在大家左右為難時,玉瑤突然開口說:“既然敵軍有花,必然也有解毒藥。要不今晚我去敵營打探一下。看看是否有藥。”
“太危險了。”太子擺擺手說:“還是另想他法吧。”
“時間緊迫,只能這樣。”玉瑤很是固執地說:“就算我豁出性命也得就他。”說完,就走出了營帳來到了補給處準備要寫準備。
太子見狀追了上去,繼續問道:“要不要派些人協助你?”
“不了。”玉瑤搖搖頭補充解釋道:“人多反而目標大,還是我一人前往最佳。”
見她這么固執,太子也不在阻攔,他也不愿失去好幫手,更況且還是自己堂弟。于是對掌管補給的士官說:“記住,這位將士需要什么盡量給予。”掌管補給的士官回答道:“是,元帥。”
“謝了。”玉瑤拱手作揖后接著說:“勞煩元帥回營帳幫忙照顧好冠顏,并等候我的好消息。”
太子見她這么說,也就再沒說什么,就匆匆離開補給處回到了營帳內。接著他讓眾人都退下,留下自己照看冠顏。
到了深夜,玉瑤一身便裝打扮,在無月的黑夜摸到了敵營外,她仔細觀察了一番,估摸好解藥大概位置后就潛入敵營,順利地摸進敵軍將軍營帳里。正在熟睡的敵軍將軍正發覺有人準備翻身逃離時,只見玉瑤一把按住他臂膀并將佩劍指向他脖子說:“毒箭解藥在哪?”
“解藥?”敵軍將軍一下子愣住了,很是不解地問:“什么解藥?”
“少跟我裝糊涂。”玉瑤快速地說:“就是毒箭的解藥,不給就拉你陪葬。”
敵軍將軍這才明白是要解彼岸花毒素的藥。他冷冷一笑回答說:“解藥不在我這營地,在后方百里大營的元帥手中。”
一聽是在敵軍元帥手中,玉瑤有些犯難了,畢竟現在已經打草驚蛇了,再去敵軍大營可以說是自投羅網,毫無用處。于是,她又問道:“知道還有什么可以解毒嗎?不說,你拉你一起去閻王殿。”
見她既然能溜進自己營帳,敵軍將軍有些心有余悸,就急忙回答道:“愛人的血淚,相思之苦唯有相愛之人血淚可解。”
“彼岸花毒到底是何種毒素?”玉瑤有些蒙了,不解地問。
“其實就是情毒,中毒深淺就看中毒之人受情所困到何種程度。”敵軍將軍解釋道。
既然知道還有解毒之法,還是快點撤為好。于是,玉瑤
說了聲“謝了”就縱身飛出營帳。
這時,營帳外一張大網從天而降,將玉瑤網住不得脫身,就在這關鍵時刻,冠顏突然出現,幾下割開大網,拉起玉瑤縱身飛離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