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史上能夠被稱為大修行者的人寥寥無幾,為何?”
“當你們成為了位高權重的人,或是只手遮天的人,你們能憑著自己的良心說自己能夠為一個普通老百姓而犧牲自己的生命?”
“別開玩笑了,一個普通人的性命如何比的上一個修為強大修士的性命。”
“當然我這話有點偏激了,但是,如果有一天災難降臨,你的身后是成千上萬的百姓,面對無法抵御的災難,你自知只有逃跑才有生存的機會,到了這一刻,你的選擇是什么?”
“是英勇赴死,還是保全自身,落荒而逃?”
聽著長老的質問,底下的弟子們鴉雀無聲,陷入了沉思,每個人都在心里問自己,如果真到了抉擇的時候,自己會怎么選。
“不要妄想著成為大修行者,古往今來,有多少人在是非面前選擇了退一步”
“也許你現在可以高呼‘我可以’,但是當絕望真正來臨時,你就會知道自己的心理防線究竟有多弱,人性是最難預測的。”
“所以,現在你們知道修行修的是什么了嗎?”
簡長老再一次發出了提問,底下的弟子一片沉默,這時葉劍星站起身來說道:“修行,修的是心,是一顆一往無前的信心,無畏赴死的決心,保家衛國的衷心,體恤民生的善心”
“不錯”簡長老微微側目,心里對這個長得帥氣的小伙子少了一些偏見,原本還以為是一個目中無人的紈绔子弟,沒想到竟有這樣的見解。
“這位弟子說的很對,修行不僅僅只是讓自己變得強大,追求的也不僅僅只是長生,如果非要解釋修行的話,我覺得它更像是一種責任,修為越高,肩負起的責任越大。想要成為大修行者的第一步便是能扛得起責任”
“不說大修行者,畢竟不是每個人都是無私的,是人就會有貪欲、邪欲等陰暗面,那么就要用到八個字,嚴于律己,寬以待人,這八個字放在任何地方都不會有錯,包括修仙界。”
……
正當一眾新生弟子在認真聽講的時候,此時一位躺在床上的靚仔睜開了眼睛。
溫暖的陽光照射在他的臉上,嵐仁瞇著眼睛,用手搓了把臉,然后慢悠悠的起床。
因為周圍的新生們都已經去學習了,所以這個早晨格外的安靜。
睡夢中似乎還朦朧的聽見有人敲門,不過嵐仁沉浸在夢中沒有理會。
洗完臉后,坐在座位上發了會呆,發現這沒有手機電腦的日子好無聊啊,修煉又不想修煉,只能這樣發呆混混日子。
忽然嵐仁站起身來,他想到一個很嚴重的問題,自己身懷一個商店系統,怎么能沒有一家自己的店鋪呢?總不能每次都跟個黃牛一樣到處找客戶吧。
一想到這里,嵐仁來了精神,去交易市場逛逛看看有沒有合適的店鋪,就當給生活添點樂趣了。
穿戴整齊后,便出了門,一路穿行來到了交易市場,這兩天嵐仁已經將整個外門逛得了個遍,該認識的不該認識的都看了。
這交易市場該說不說還是挺熱鬧的,路上走得人也多,天上還有御劍飛行的,有些修士的身旁還跟著靈獸。
事實證明不論是哪個群體的女性都很愛逛街,這一路上嵐仁走過來,看到的大多都是女修士在慢悠悠的走著,男修士都是乘著飛劍從天空呼嘯而過,除非是一些不會飛或者陪女朋友的。
嵐仁也不會飛,所以只能走路,不得不說這交易市場地方還挺大的,如果單純繞著邊緣走恐怕都要走上半個小時。
當然今天并不是來逛街的,這店鋪的選址嵐仁心中還沒有目標,只能漫無目的的尋找。
按照自己的想法,選址應該找一個偏僻又不偏僻的地方,最好是那種每天只有三四個顧客的地方,賺不賺錢倒是其次,主要是清凈,還有就是便宜。
嵐仁了解了一下,像那種人流量多的街道,一間三十個平方的小店鋪一個月都要10個靈石的租費,而旁邊臨近的街道也水漲高潮,最低也要三四個靈石的價錢,這昂貴的價錢讓嵐仁只能望洋興嘆。
越走越偏,路上的人也越來越少,現在嵐仁已經到了偏離中心很遠的位置了,這里的石板路變得破舊,邊上還覆蓋著瀝青,周邊的店鋪也是生意慘淡,不過路上還是有零星幾個修士走著。
還好,還有人,這種地方就非常符合嵐仁的條件。
左看右看,最終嵐仁找到一間沒有租出去的木頭房,占地面積還挺大,看樣子應該有六七十平方,木門上掛著刻有丁十三字樣的木牌,旁邊還寫著一月一個靈石的租價。
對比起中心區域的那些店鋪,這里可謂是廉價,這種房子要是在其他地方恐怕得要二十多個靈石吧。
“就你了!”
嵐仁摘下令牌,放進口袋里,然后轉身朝中心區域的起居堂走去。
這里的土地都是隸屬于宗門的,交易市場也是宗門規劃起來的,所以租金自然是交給宗門,而一般這種關于生活瑣碎的事情都屬于起居堂的職務,起居堂也是交易市場的中心。
揣著令牌,來到起居堂,徑直向二樓走去。
一樓是領取每月供奉,和物品鑒定的場所。
二樓是辦理租房和存放租戶信息,店鋪轉讓等一切關于店鋪管理的場所。
三樓是雜物間。
來到二樓,一位漂亮的師姐看見嵐仁從樓梯走上來,立即面帶笑容的迎了上來。
嵐仁低頭仔細一瞧,哎,這位師姐長得還挺可愛,一張紅潤的娃娃臉,銅鈴般的眼睛,秀氣的鼻子和櫻桃小嘴,穿著白色的衣裳,粉色腰帶將小蠻腰凸顯的淋漓盡致,還有及腰的單馬尾掛在身后,個頭差不多到嵐仁胸口這里,加上鞋子大概才過一米六,活脫脫一個蘿莉。
如此的身高差,以至于嵐仁站在她面前,她只能抬起頭才能看見臉。
當然可愛歸可愛,嵐仁可不想被人當做變態,只是欣賞的看了一眼,然后便問道:“這位師姐有什么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