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西,小院落中。
“公子,這小皮娘怕是不行了?!笨粗媲氨坏粼诜苛荷系那铿帲⒈荒樋上У恼f道。
“怎么就不行了,本公子還沒看夠呢。去!把長蛇幫的人給我喊過來!”
面前被掛在房梁上的秋瑤心神恍惚迷離,渾身上下充滿一條條青紫色的傷痕。
昨天夜里,曹金山帶著阿豹闖入小院子里,不由分說便將秋瑤衣服拔了,用繩子給懸掛在房梁之上。
任憑秋瑤如何饒命求饒,坐在下面的兩人均是眼中戲謔的看著自己,秋瑤只得淚水長流,哭喊呼救,屈為魚肉,任人欺辱。
阿豹命令長蛇幫將專門伺候女人的刑具一一搬到了房間之中,當著曹金山的面依次將所有刑具在秋瑤身上輪番試了個遍。
從小到大一直逍遙樓中長大的秋瑤怎么受得了如此折磨,期間反復昏迷蘇醒。為了滿足變態的心里,曹金山又命人將最烈的春藥送來灌入秋瑤口中。
這一夜,整個院子周圍都是嘶吼的聲音,到最后秋瑤已經心神分離,徹底失去了意識。
“哥哥,哥哥,你在那里,靈兒來找你了!”
“靈兒好難受啊,救救靈兒吧?!?p> “哥哥你在哪里啊,等等靈兒?!?p> 雖然是因為王山自己才變成如今這樣,可是秋瑤卻并不怪王山,若不是王山,也許當日在逍遙樓就會被這樣對待。
樓中女子很難活過三十歲,要么是被客人買回去折磨致死,要么就是被樓中送往其他地方賣給地痞無賴。
“愿來世再做王靈兒,這一世我太臟了.......”
等到阿豹準備長蛇幫的人喊來的時候,秋瑤已經帶著對親情的眷念,世俗的憤恨,這些勛貴的怨恨徹底閉上了雙眼。
“真是晦氣!走了,走了?!币姷角铿幩廊?,曹金山用力的扇了扇折扇,滿臉不耐的對著面前的阿豹說道。
王山調動了渾身的勁力,急急往住處奔行而去,心中的不安越發的強烈起來。等到院子門口的時候,看見院門之上被鐵鏈牢牢鎖住,一個旋身轉向直接往院中落去。
一腳踢開了,半掩的房門,看見了被吊在房梁下的秋瑤。
“啊......”王山雙目圓瞪,屈指一彈割斷繩索,將秋瑤抱了下來,看著面前已經徹底失去氣息的秋瑤。
王山雙目血紅,乾張著嘴巴,就是發不出聲音來,神色悲涼凄苦......
良久,王山漠然的撿起地上的衣服,幫秋瑤穿了起來。
一張刺繡緩緩飄向地上,這是?
“哈哈哈......”王山放浪形骸,悲鳴大笑了起來!
此刻王山的面容如同深淵惡魔一般仰首望天,口中喃喃自語:
“老天爺,你究竟與我有什么大恨,竟然如此待我,我王山此生所求無非只是與父母團圓,共享天倫之樂罷了,除此之外再無所求。如今你竟然連我這還沒徹底相認的妹妹都要剝奪!為什么?為什么?”
說道這里,王山不覺悲從心中起,抱著王靈兒失聲痛哭,凄切哀嚎!
南屏城,廢棄石場,王山抱著王靈兒一路行進,臉上木然無神,達到森林邊緣的時候王山變成荒熊,就這樣如同王靈兒那副刺繡一般。
“妹妹,這里是我得到異寶的地方,我想這里能夠給你帶來好運,下輩子不會再遇到我這樣的天煞孤星。”
王山在得到光珠的樹下,用熊掌挖了一個深深的土坑將王靈兒放里進去,填平之后,在樹上刻下了王靈兒三個大字,然后呆滯的看了一眼,將刺繡仔仔細細疊好放入了懷中,陰森森的笑著離開了這里。
長蛇幫嗎?王山在院中抱住靈兒的時候,就發現了那些刑具上面雕刻著的小小長蛇,整個南屏城也就只有長蛇幫會有如此標記。
.........
城東,長蛇幫大院中,十幾名乞丐圍坐在一起。
“幫主,那曹公子可真夠心狠的啊,那么嬌滴滴的美人,居然就這么活生生給折磨死了?!币幻蜇は氲阶蛱煲估?,里面發出的凄慘嚎叫之聲,面露戚戚的說道。
“啪”幫主揮手就是一巴掌打在那名乞丐臉上“曹公子,做什么事也是你能所議論的?”
“是,是?!北淮虻钠蜇っ?,臉上露出訕笑,討好似的說道。
其中一名乞丐無意間抬頭,卻發現一道人影站在院墻之上。
“什么人?不知道這里是長蛇幫嗎?”眾乞丐循聲看去,只見一道人影站在院墻之上,披頭散發,渾身散發著凌厲的煞氣,如同地獄惡魔一般凝視著眾人,
“下來!”
“下來,知道這是什么地方嗎?”
“唰”王山跳入院中,一只手按在一個乞丐的頭上,冷冷的看著其他人。
“這位小兄弟,是不是有什么誤會?”長蛇幫幫主推開眾人來到王山面前一臉茫然,略帶微怒的說道。
“啊,饒命,疼,幫主救我!”被王山扣住腦袋的乞丐卻在這個時候發出了求救。
“咔嚓。”王山直接扭斷了這名乞丐的腦袋。
眼中充滿嗜血的神色,扭曲著面容對著長蛇幫幫主輕輕問道:“你說什么?”
“媽的,上!弄死他!”長蛇幫幫主見到手下被殺,連忙后退示意其他人上前。
除了幾個腦子靈活一點和長蛇幫幫主一起后撤,其他上前的乞丐,有的被王山捏斷了喉嚨,有的被王山一爪深入心臟,有的被王山一腳踢碎胸骨。
還余下三名乞丐和長蛇幫幫主不斷的后退,看著面前的殺神,一句話不講,進來就是一陣虐殺,長蛇幫幫主恨不得多生幾條腿。
“砰砰砰”逃跑的幾人被王山一個個踢回院子中央,躺在地上不斷哀叫。
站在幾人面前,王山輕輕的撩開了面前的頭發露出了,邪魅的臉孔。
“是.....是.王山,他沒死,他沒死。”其中一名沒死的乞丐正是之前跟蹤過王山的人,看到是王山連忙跪地磕頭求饒起來。
其他幾人連同長蛇幫幫主均如同磕頭蟲一般。
“我問,你們答!”語氣之中沒有一絲波瀾,可聽在幾人耳中卻寒氣森森。
“秋瑤是你們殺的嗎?”
幾人你看看我看看你,不敢回答,均是盯著幫主,等他開口。
“是....是曹金山,曹公子殺的。”長蛇幫幫主受不了王山的凝視,顫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