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卡西從云木柯的幻境中清醒時,他一臉復雜的看著眼前巴掌大小的云木柯。
“我不是一個好爺爺,對吧。”云木柯飄了起來,看著卡卡西苦笑道。
“……嗯。”回想起幻境中看到的楸,他不知道說些什么,因為一個猜忌就不顧一切,也導致了楸八年的痛苦。
“如今我變成這樣算是個報應吧,想死死不了,想活活不了,只能依附在這個筆記本上。”云木柯苦笑著,將周圍的碎石清理完,露出了碎石下黑漆漆的筆記本。
卡卡西沉默了許久,將筆記本撿起來:“柯老師,你有什么打算嗎?”
“打算啊……我想彌補小楸,雖然一切都晚了,但是我想陪著她,我算是她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親人了吧,不過她應該不太想認我。”云木柯飄到卡卡西的手上,無奈的搖了搖頭。
“柯老師你想彌補小楸,我想讓小楸原諒我。”卡卡西苦笑了一聲。
聽到卡卡西的話,云木柯擺著一張臉盯著卡卡西說道:“你這小子對我家小楸干什么了?還要小楸原諒你?”
“……我騙了小楸……因為一個任務……”卡卡西找了一處干凈的地方,坐在地上,隨后將筆記本放在一旁。
“你這小子怎么能騙我家小楸!她因為我受了那么多苦!肯定不想遇到一個欺騙她的人!”云木柯瞬間暴躁,隨后突然想起了什么安靜了下來:“……算了,我們兩半斤八兩。”
“唉。”一老一少深深的嘆了一口氣。
霜之國
剛剛完成一個新任務的楸將任務目標的頭丟給了身旁看戲的阿飛,隨后打了一個噴嚏。
“怎么了?感冒了?這里太冷了嗎?”阿飛拿著人頭,疑惑的看著楸。
“沒事,可能因為這里太過于寒冷了吧,就是突然鼻子有點癢。”楸將手上新打造的雙刃收回腰間,隨后走到身旁一直緩緩流動的小溪中洗了洗手。
“你不怕冷嗎?”看著楸的動作,阿飛無奈的說道。
“只是洗一下血跡而已。”將手上的血跡與雙刃上殘存的血液洗干凈后,楸與阿飛朝著霜之國的旅館走去。
“這任務目標跑到這么冷的地方躲著,而且還沒什么物資,想不清想不清。”進入旅館后,阿飛拿著熱水袋暖著手,感嘆的說道。
楸抿了一口店家送來的熱水,隨后放在桌上:“你不喝點水?”
“等會我回房間喝,我再待一會我就回房間了。”阿飛靠在椅子上緊緊的抱著手中的熱水袋。
“……話說我有點好奇你面具下的臉長什么樣。”楸感受著稍微降下溫度的熱水,然后拿了起來繼續抿了一口。
“怎么突然好奇了?”阿飛饒有興趣的趴在桌上,漩渦面具下的眼睛盯著楸。
“你一直帶著面具,不是因為太過恐怖,就是因為有人一看到你就能認出你來,對嗎?”楸平靜的與面前面具之下的眼睛對視著。
阿飛靜靜的看著楸,房間中突然陷入詭異的安靜中。
“誒呀呀,你想怎么猜就怎么猜唄,我難道還能控制你的想法嗎?至于你的問題嘛,這個我不怎么想回答。”阿飛抱著熱水袋,站了起來,用著調侃的語氣回答著楸。
“嗯,我們的合作并沒有要求你回答我的小疑惑。”楸平靜的回答著,似乎很清楚阿飛并不會回答這個問題。
“行了,那我先走了,好好休息,明天我們一早去交任務,然后回曉休息休息。”阿飛走向門口,轉頭對著楸說道,隨后貼心的為楸關上了門。
楸靜靜的喝著熱水,直到窗外的天徹底昏暗下來,才將茶杯放在桌上。
“你慌了。”安靜的房間中傳出了楸的聲音。
隔壁房間的阿飛早已經回到了神威空間,摘下面具,輕輕的撫摸著自己一邊受到損傷的臉。
“卡卡西,我不會放過你的。”帶土的眼中充滿著仇恨,似乎回想起來,琳慘死于卡卡西手中的畫面。

盒子里的奶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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