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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江湖又萌又浪

第五十一章 玩弄

她的江湖又萌又浪 夜橦橦橦 4138 2021-11-09 10:11:20

  第五十一章玩弄

  大會如期召開,可是站在高臺之上的云泠天臉色卻很苦澀。

  那塌陷的地洞暴露在所有人的眼中,其實已不難猜出那洞中之物與此次大會的關聯。各門派這會兒靜靜等著,不過是等著云泠天一句結果。

  “江湖傳言,我名劍山莊此處召開大會是為了青陽劍的下落。”

  大家一聽這話,心中暗暗腹誹:什么青陽劍的下落,明明就是青陽劍。現在說成下落兩個字,算是個什么說法,吊人胃口不是?

  不過,云泠天從未說過青陽劍在他名劍山莊,說出這話,也確實讓人抓不住什么話柄。大家趨之若鶩,也原就因為江湖傳言,這會兒,自然怨不得誰。

  “哦?聽莊主這意思,是確實有青陽劍的下落?”有人耐著性子問道。

  云泠天環視眾位武林人士,認真的點了點頭。“是,那下落就在山莊寶洞中的地洞暗室之中。”

  一言出,全群心知肚明。

  “莊主!可眼瞅著那地洞已經塌陷,那下落找到怎么也得月余才能出現吧?”

  那地洞塌陷,又被巨石所掩。掏空那些石頭,一一分揀出寶器,再找到那線索下落,確實怎么也需要月余。

  云泠天卻是滿面愁云,輕嘆了口氣。“誠如諸位所見,地洞塌陷。而那青陽劍的下落,被巨石掩埋。而那下落........”只見他雙唇嚅囁,手指微顫,臉頰兩旁汗珠緩緩滑下,面色微白。“是,是個人.........”

  臥槽——

  此言一出,所有人都激動了。

  “什么!那下落居然是個人!”“那巨石所掩,必死無疑!豈能有下落可言!”“莊主!你看你這都是做的什么事!”“那下落之人,為何會被困在地洞!?”“........”

  面對數落,云泠天掩著頰邊漢珠,慚愧不已。“是是是,怪我未料山石滾落這著,也不該將人藏在地洞之中。”

  獨孤心月將頭轉向馬如珠,斂了斂眉。

  而馬如珠在聽到青陽劍下落在地洞中的時候,就已經料到了云泠天接下來的話。她心內冷笑一聲,暗暗佩服自己的英明決策。

  若是依舊等在那地洞中沒去尋找出路,保不齊這會兒名劍山莊已經將即墨陽提到各位武林人士的面前,而自己被殺人滅口了。

  她望向高臺上云泠天身后三個人,挑釁的彎了彎唇角。

  云錫明,云享月,青玄皆是臉色一變。

  三人早就看到了馬如珠,云錫明和青玄是知道寶洞內是有暗室地洞的,他們也知道馬如珠落入地洞,卻選擇了瞞而不報。這會兒看見馬如珠,顯然猜測馬如珠與那洞中人是見過面的。而馬如珠現在好端端的站在獨孤心月身邊,說明了什么?

  說明了那洞中人,是不是也逃掉了?

  大膽一些猜測,這山石滾落的異象是不是就她二人所為?

  他二人本想將這一想法告知云泠天,可是云泠天已經站在高臺上,他們根本無法插嘴。

  更何況,昨夜商議的結果已是打算和盤托出這些情況,將那洞中人做死人處理。這一著變化,打亂了計劃,更會被武林人士所恥。無論是對天上城城主夫人因相助于名劍山莊落入地洞知情不報一事,還是任由城主夫人在地洞中,有著滅口之嫌.......

  云享月臉色大變則因為驚訝,他原以為馬如珠是落入了地洞才消失的。現在看著馬如珠的樣子,卻覺得定然不是。

  不然的話她一個受了重傷的女子,再彪悍,也是無法從塌陷的地洞中走出吧?

  而徐衍落素來會看氣氛,這會兒見著云家公子和堪稱名劍山莊二把手的青玄都望向了天上城城主的方向,也將視線投向了視線所集之處。

  天上城的城主,孤獨心月身姿若松竹挺拔,一身青藍底色的鶴氅,水墨竹繡于其上,端得便是清雅俊秀,不與一眾凡物比擬的姿態和風骨。露著真容,掩了白紗的雙眸靜靜合著,恬靜美好,只看一眼便是驚艷。萬物都失之顏色,相形見絀。只盼目光流連于他歲歲年年,再不祈他愿。

  男子生之絕色,女子何比?

  徐衍落皺了皺眉。

  許是察覺到有人目光所向正是自己,獨孤心月轉過頭望向徐衍落的方向。時高視線一轉,低聲在獨孤心月耳邊道:“是徐大人。”

  獨孤心月唇角微展,微微點了下頭。徐衍落也點了點頭,視線角度一轉,望見了獨孤心月身旁坐著的馬如珠。

  珠圓玉潤的胖女人,臉上肉肉的,有著修剪精致的眉形,眼睛圓溜溜的,像顆園葡萄般。臉上未上妝,面相上透著幾分天真。眸中色彩神采飛揚,微微透著幾分野性難馴的囂張和野蠻。她做著婦人髻,衣料上乘,右手用一根繩索吊在脖子上,紗布將肩膀處撐得鼓鼓的。

  想來,那位便是天上城新添的城主夫人了。

  馬如珠一直都有野獸般的直覺,她毫不猶豫望向徐衍落。臉色先是一愣,既而望了望他身后跟著的帶刀侍衛,展了展唇角。

  徐衍落覺得自己此舉唐突,他可不想背上貪看他人內室的名義,只好訕訕的笑了笑,扯開了視線。

  此刻馬如珠平靜的外表之下,掩蓋著波濤洶涌的內心。她看得分明,那人便是那天殺的徐衍落,以及站在他身后,一眾帶刀侍衛的最前面的,虢彥。

  好啊好啊,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撞上來!

  馬如珠心中磨刀赫赫,已開始興高采烈擬定復仇計劃。

  可是,身邊的人將她胖胖的手牽住,待她視線向他,那人卻是對著她溫柔一笑:“珠兒可是緊張,心跳快的連我都聽得清。”

  馬如珠深吸一口氣,平復了心情,小聲道:“我這不是聽莊主說洞中人就是青陽劍的下落,覺得驚奇嘛!早知道我就該留下那怪物,將他上交給莊主了!”

  自己落入地洞瞞得過武林人士,但是瞞不住見過自己的幾個人以及云泠天。他們不會放棄青陽劍的下落,勢必連洞中人的尸體都要挖出來,地洞中沒有人的尸體,她還不如直接說那洞中人與自己一樣跑了呢。

  故事,編的嚴謹些就好。反正他們沒有即墨陽的下落,又如何和自己對質呢?

  而且,就此事,不反咬一口名劍山莊,她如何咽得下這口差點被殺人滅口的氣?

  獨孤心月臉色看不出信沒信馬如珠的話,卻是將臉側了側,向著徐衍落的方向。

  云仙一身婢女裝扮站在馬如珠身后,望著隔著幾個桌的徐衍落,挑了挑眸。她知道馬如珠的真實身份,對于徐衍落的身份也不難了解。二人之間的糾葛,在她眼中都不要更顯眼。

  只是,徐衍落代表天家而來,云仙不覺得馬如珠現在報仇是正確的決定。

  馬如珠若是不想報仇找機會殺徐衍落。那云仙覺得自己可以把穿到后山沾滿一腳泥的那雙鞋子吃進去。

  “莊主說洞中人是青陽劍的下落,那洞中人是誰!?”誰也不是傻子,豈能被云泠天幾句話所搪塞?

  云泠天沉聲道:“即墨沖之子,即墨陽。”

  “什么?即墨陽!?”“他豈會是青陽劍的下落?八年前我們一舉殲滅即墨沖一派!殺了即墨沖,不是也殺了即墨陽嗎!”“莊主可是當著我們的面殺了那孩子的!”

  大家的視線頓時集中在了云泠天的身上,各個眼神不善。

  “云莊主,可是要給我們大家一個交代?”

  云泠天依舊是那副愧疚模樣。“也怪我老眼昏花,當日我一劍刺入那孩子心口。原以為那孩子已然斃命,卻沒想到那孩子竟是個命大的,得一息尚存。我眼瞧著他與我家享月一個年紀,生了不該有的惻隱之心,便將他束以鎖鏈,囚于地洞之中。卻沒想到我這些年查探青陽劍下落,其中一處線索,竟說那孩子是知道青陽劍藏劍之處的。在下沒有遲疑,更不能欺騙各位武林友人,當下便發請帖,請來名劍山莊一聚,共商大事。”

  他這一席話,聽得大家火氣稍減,卻依然有人帶著小人之心反問。“我們該如何信云莊主之話,保不齊莊主已經問出青陽劍下落,當著大家的面來了一出巨石砸死即墨陽的戲碼給我們看啊。”

  云泠天似受了大辱,當即紅了臉。“諸位當知在下為人品性!若是在下有意欺瞞,定然不會將此信息告知眾友,也更不需要請各位來我名劍山莊!”

  話雖如此,但是定然也沒安好心。

  馬如珠撇了撇唇,說不定,他根本就是從即墨陽身上找不到信息,等著大家共商如何才能更缺德的從即墨陽嘴里翹出來話。總之,是不想一個人做那惡人。

  不然若是事發,不單引來武林眾人公憤,還會引來天家注視。

  到時候被天家盯上,這眼中釘,肉中刺,可就不是那么好拔的。

  為什么這么分析?你看看徐衍落堂而皇之的坐著主位的樣子,還不能更充分的說明了天家態度?徐衍落出現在這里,定然是奉了天家旨意。這明擺著天家早已盯上青陽劍,還輪得到他武林人士什么事?

  “如此,因為即墨陽所在的地洞塌陷,這次大會反而成了鬧劇。”徐衍落站起身來,將此事下了結論。

  沒有青陽劍的下落,再留下去毫無用處。徐衍落不打算浪費時間,卻也不打算空手而歸。他根本就不信云泠天沒有從即墨陽的嘴里挖出什么。

  “今晚,在下設宴款待各位武林好友當作賠罪,還望各位好友賞臉前來。”云泠天頂不住壓力,匆匆結束大會下了臺。

  這一番場面話聽的大家心中都是不悅,可事已至此又別無他法,只得含著心中萬千不甘拂袖而去。

  云泠天下了臺,聽見云錫明說天上城城主夫人好端端的出了地洞之后,心中又是猛一個激靈。

  他望向獨孤心月旁邊站著的馬如珠,這才重視起了那個胖乎乎的女子。馬如珠其貌不揚,衣著雖然高貴,卻是個尋常顏色,乍一眼,他還真沒意識到那女子是獨孤心月的夫人。

  這會兒被云錫明指明了方向,頓時震驚不已。“她如何出得了地洞?地洞不是已經塌了嗎?”

  青玄皺了皺眉頭:“或許,早在地洞未塌之前,那位夫人就出了地洞。”

  也有可能,地洞就是因為她出來而塌陷。只是,那如何可能呢?這位夫人面上猶帶幾分病色和蒼白,如何看都是受了傷的。

  她又哪里來的能耐能將地洞弄得塌陷?而她出來了地洞,那洞中的即墨陽呢?

  云泠天目光陰沉如狼,沉沉落在馬如珠身上。“青玄,去請城主和城主夫人來,就說本莊主要向他們夫妻二人致歉。”

  云享月被云泠天在臺上的一番話驚了,他哪里知道地洞中關了人,又哪里知道洞中人就是即墨陽。下了臺之后,見云泠天,云錫明,青玄三人的話更覺得不妙,不由上前問道。

  “父親,這究竟是怎么回事?”

  云泠天現在哪里顧得上他,只瞥他一眼便道:“小孩子別跟著摻和大人的事情,回房去練劍。”

  云享月臉色一沉,將頭重重點了點。一轉身走了,待到了三人看不到的地方,立刻一轉頭,向著別的地方撒丫子跑去。

  他能去哪里?自然是找獨孤心月去。他實在不明白其中利害,還單純的認為其中只是有誤會。哪怕,他今日才知道寶洞中的地洞。

  待他繞著近路追到獨孤心月一行人,還沒等他喊人,便看見青玄步伐快速的來了。云享月只得躲在樹后,暗暗的聽青玄請了獨孤心月夫妻,默默的跟上了他們。

  青玄口口聲聲說著莊主要致歉,卻是讓獨孤心月和馬如珠心內一頓好笑。

  獨孤心月捏捏馬如珠的手掌,唇角笑意不要太明顯。馬如珠本也覺得好笑,見狀倒是咯咯的笑了出來。

  她怎會不知道獨孤心月心中所想?而獨孤心月又豈會不知道馬如珠的心思?

  二人一個錙銖必較,一個吃不了虧,必定能達成共識。

  所謂一根繩上的螞蚱,可不是說說而已。而且,能將云泠天炸出一身油,獨孤心月和馬如珠都很期待。

  旁人一看,頓時覺得夫妻二人感情不要太好。

  時高跟在二人身后,狐疑的望著獨孤心月捏著馬如珠的手,他也確實是不知道他們什么時候起感情變得這么好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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