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都大街上呈現一派祥和的景象。凌國的經濟在諸位賢能下快速發展,且對外聲稱其經濟增長快于彥國。
當地的果蔬擺在街道兩旁,其種類各式各樣,都是綠色食品。
曠世居內部節儉起來,楚嬋派人一早就選購好了雜糧粗谷,為李拾柴等人外出做好了準備。李拾柴與江子苓處于同一個朝廷,不僅讓凌王及滿朝大臣欣慰。
“陛下,近日來我國經濟增長過于迅猛,應當及時制止。”
一戶部尚書上疏道,有其他老臣附議。竟李拾柴選拔官員,再經層層篩選后,滿朝大臣都正直賢良了不少。
“臣也覺得,確實有這個必要。”江子苓上去答復道。
“這是凌變強難得的機會,丞相及各位難道想白白錯過?”凌夜寒在一旁說道,自從遇見李拾柴,他來凌國上朝的次數多了。
“變強不是一朝一夕的事,只有穩扎穩打方為制勝之道。將軍不在邊境守候著,近日竟關心起朝政了。”李拾柴就等著凌夜寒發聲,給他狠狠一擊。
“丞相是在數落我的不是嗎?”凌夜寒不服,針對道。
“好了好了!哈哈哈!”凌王大笑起來,“我知道你們都是為凌效力,各抒己見罷了。大將軍,在朝政方面你確實不及兩位丞相,最近邊境情況緩解,你回來也好好休息休息,以備不時之需!”
下朝了。
王茂攜幾個官員找到曠世登門拜訪,想談一下他今日上朝所訴情況。
“王大人,你請說。”李拾柴招呼道,坐在庭院的亭子了。
“最近凌國涌入一大批貨幣,不知從何而來,我擔心。”
“這個我明白,我會及時制止的。”
……
李拾柴送了王茂一段路程回去了,關上門同曠世諸位商議。
“近期有一批外來的胡商到凌國做生意,規模大的很。”審自清把自己巡查的情況告訴了李拾柴。
“哥。這些都是我做的。”楚嬋向李拾柴坦白,“我將自己存下的錢投放到這項生意上,就目前來說收益頗豐。可是你們這樣一說,好像是我做錯了。”
莫非是撫了撫劍,“這才幾天,越大的利潤意味著越高的風險,必須撤回。”
“來不及了!”冉茜匆忙趕來,向李拾柴及眾人說道:“胡商在這座城市內發放煙草。其成分有讓人極易上癮的作用,同時會讓人逐漸衰弱,加快老化。”
李拾柴快速出門,所到之處,發現幾乎所有百姓都免費領著這份厚禮,經打聽,這煙草吸上一點,全身輕松,像是變成了活神仙,能有效緩解疲勞。
“來人,都撤了撤了!”審自清帶著巡捕房行動將部分煙草收回,可這只是九牛一毛,甚至有民眾公然與審自清抗爭,都被一一擊退,瞬間民怨沸騰。
“我又惹麻煩了,真沒用,對不起大家。”楚嬋待在一邊雙手捂著頭發呆。
“他們都不會怪你的,這只是你的初次行動,事不過三,日后注意就好了。”君似娜留在曠世居負責保護楚嬋,防止她再次被人抓走。
隨后李拾柴與莫非是等人回來了,他們腳步急促,像是有大事發生。他開始安排了。
“自清,子苓,你們在城內巡視,禁止煙草的售賣轉運。冉茜,你前往通知準騫,防止龍野出現這種情況。莫兄,你前去將那胡商留下,等候發落。娜娜,嬋兒,我們走。”
就這樣,曠世再次空曠起來。
這煙草一看就是凌夜寒的陰謀,先免費發放,等百姓上癮無法控制后以高價販賣,資本累積,壟斷財力。
為什么要去彥國,相生相克,必然有一種抑制這煙草的解藥,李拾柴略知一二,這解藥分布在南方,總體來說參國分布多些,可那里危險,僅憑君似娜一人太冒險了。
帶上楚嬋,自有其中的道理,這也是她第一次跟著李拾柴出門行動,緊迫卻一絲恐懼都沒有。
彥國境內,彥謙正打算修筑一城墻來防衛北方的敵人偷襲,可苦苦征召都不見服役之人,打聽后發現,原來是有三人雇傭民力采藥,見面才得知是李拾柴等人。
“你們又有何事?”彥謙問道,花這么大的價錢,他實在覺得不值。
李拾柴把情況告訴了彥謙,提醒他注意提防,彥謙覺得嚇人,不禁打了個寒顫,疑惑問道:“你這批資金哪來的?富如曠世,也不可能拿出這么大一筆錢來。”
“我借的。”他簡單回答。
“你有錢隨你,這位是?”彥謙發現了緊跟在一旁的楚嬋,問道。
“我是他妹妹,我姓楚。”
單單是這個姓氏的人就不簡單,彥謙恭敬行禮一番,隨后離開了。不過他要求道:“七日之內,還請你們務必離開。彥國不是你們想利用就利用的。”
李拾柴覺得慚愧,點了點頭。
七日后。
回到凌國,李拾柴合理組織軍隊為民戒毒,雖有一些不肯之人,但在眾多愿意戒毒的人面前也顯得沒有面子,只好跟著照做。
約一個月后,這項工程總算是完成了。這次不光是耗盡財力,民力,連參凌邊境三城又被奪取,實在是大虧,便宜了凌夜寒。
曠世及滿朝文武都致力于解決這次災難,總算可以好好恢復一下。這段時間內,李拾柴提議禁止外商出入,加強邊境管控,休養生息。
……
“陛下。”
李拾柴無意中發現了什么,嚇得凌王手忙腳亂,而他隨后裝作什么也不知道,稍微談了幾句就走了。
“哥……各位,都辛苦,此事因我而起,對不起。”楚嬋深深鞠躬道歉,
“你也不用太在意,這樣不能完全怪你,這凌夜寒簡直是條狐貍狡猾得很,一抓住機會就狠狠撈我們一筆!”審自清笑嘻嘻喝了一大口稀粥。
冉茜走近李拾柴看著他,扯住他的耳朵冷淡道:“你哪來那么多錢雇人?向誰借的高利貸?”
“沒事的,我的一切都是哥的。”楚嬋解釋道,原來是她拿出來全部身家,目前已不名一文了。她接著思考一番后說道:“我受人保護實在不好意思,我想練武,保護我想保護的!有誰可以教我?”
冉茜扯得更加有用,指了指說道:“你怎么就不懂這個道理?”放手后發現他耳朵通紅,紅得竟透出紫色來。
“跟著,無疑是最好的選擇。只怕你受不了會選擇放棄。”莫非是主動說道,見此其他人也沒爭搶了,他確實是曠世最強之人。
“我不會!”
她自信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