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啦,沒有啦,”我擺擺手,“就是覺得不能再頹廢下去了。”
“你終于想明白了。”可可拍了拍我的肩膀。
“哈哈。”我對著可可甜甜的笑。
“請不要對我發出可愛攻擊,我的心臟會受不了的。”可可作勢捂著心臟。
“好啦,要上課啦,不玩啦。”我的手搭在可可的肩膀上。
“哼,一點都不懂得情趣。”可可靠著我的肩上。
我看了一眼她,對她無可奈何。
“你這兩周都去干嘛了?請了這么長時間的假?”可可坐到位置上,手撐著臉,看著我。
“我去參加了一個考試,這兩周在家補習呢。”我把書包放在桌兜里。
“哦~我說呢,感覺題難嗎?”
“還可以吧?就是比較繞,”我拿出書,“課講到哪里了?”
“也就往后講了兩三課吧,我給你看看筆記?”可可把我的書翻到對應位置,并準備去拿她自己的書給我看。
“OK的呀,謝謝啦。”我毫不客氣的拿走了她的書。
這一天過得是十分充實,而蔣姨那邊又是怎樣的呢。
放學的時候后蔣姨就在門口等著我了。
“走吧去拳擊館。”蔣姨拉著我的手。
“啊?真去啊,好吧~_~”我大二的跟著蔣姨。
下一秒好似想到了什么,猛的抬起頭,“蔣姨,張盼兒她去報警了嗎?”
“沒有,她說她要回家了,不在這邊停留。”蔣姨心不在焉的。
“不是,他們這群人是圖什么?搞一出又一出的,”我為蔣姨憤憤不平,提著路邊的小石子,“那她走了嗎?”
“還沒,但是小哥聽說她要走,小哥也準備跟她一起走,他倆在因為這個事情在糾纏呢。”蔣姨看著我,眼里滿是疑惑,就像在說“這個小屁孩能聽懂我說的話嗎?”
“好啦,蔣姨你不要用這個表情看我,我都懂的。”
“小孩子懂什么,前面就是拳擊館了,我帶你來這一次,以后你就自己來昂。”
“好吧,如果小哥走了,那你是不是要天天在藥鋪里了?”我眼巴巴的看著她。
“再招人不就好了,這有什么的。”蔣姨看出來了我的顧慮。
“嗯嗯,那我先進去了昂。”
“去吧,好好聽教練的話昂,我回藥鋪一圈。”
我走進拳擊館,映入眼簾的先是在各項比賽中獲得的獎杯,然后是七八個穿著跆拳道服飾的小孩,還有兩個教練。
“你好,我是新來的學生。”
“你好,進來吧,先把鞋子脫了,放門口就好。”是一個小姐姐接待的我,她把我帶到了那個訓練場地。
“誒?嘻嘻?!”可可竟然也在可以,她熱情的跑過來給我打招呼。
“你怎么也在這樣呀,可可。”我拉著她的手,跟著她走。
“噢,我小學開始就在這個練習了,教跆拳道的是我小叔叔。”可可拉著我往教練那里走。
“噢噢。”我跟著她到了教練跟前。
教練看起來有185,穿著跆拳道服就能感受到他的肌肉塊,給人一種很強大的威壓。
“你叔叔看起來好兇啊。”我趴在可可的肩上小聲說。
“哎呀,他只是看起來兇,他人可好了。”可可拍了拍我的手讓我安心。
我看著教練的眼睛,感覺像一只猛獸,正在伺機而動,我又往可可的身后藏了點。
“哎呦沒關系的,”她讓出來我,讓我出現在教練的視野中,“叔叔,這個是我同學,她今天剛報了跆拳道班,她人可好了。”
“小丫頭你多大了?”教練一改剛才嚴肅的表情。
“我叫風嘻嘻,我快11歲了,現在身高1.6m。”我做著自我介紹。
“我姓季,你可以叫我季老師或者季教練。那你等會兒跟同學們再做一遍自我介紹。”季教練起身組織同學們集合。
可可對我做著加油的手勢。
“今天我們拳擊館又加入了一位新同學,”季教練向我招招手,“來做個自我介紹吧。”
“大家好,我叫馮希希,今年10歲了,我的身高是1米60,我的愛好是……”我的小嘴正在叭叭的講,卻被季教練打斷了。
“好了,就介紹到這里吧,我們接下來先活動一下身體,這一步是為了防止我們等會兒運動出現損傷。”季教練帶著我們先做一了一些運動。
“先做20個開合跳,40個高抬腿,30個仰臥起坐,再圍著場地跑兩圈,做兩組,然后拉伸,快快運動起來。”季教練說完后拍著手讓我們動起來。
而可可則是在一旁監督我們。
“我的媽呀,我才剛來強度就這么大,還活不活啦?!”我的內心是崩潰的。
磨人的跆拳道課終于結束了,我拖著疲憊的身體來到館門口,看到了蔣姨正在那里等我。
我向蔣姨飛奔而去,“蔣姨,這個也太累了,我不想來了啊!!!”我趴在蔣姨身上。
“干什么不累,多練練就不累了,好好學,等這個學期過了就結束。”蔣姨揉我的腦袋。
“這日子還有多久啊?!”我把著手指數,“日子什么時候才是個頭啊。”
“你這個小丫頭,這么小就說這么喪氣的話。”
“略略略,”我站直身體對著蔣姨做了個鬼臉,“我們趕快回家吧。”
路上。
“蔣姨,那個醫館現在怎么樣?”我吃著蔣姨給我準備的零食問她。
“一切如常,不過張盼兒和小哥走了。”蔣姨一臉無所謂。
“他們兩個能去哪里?小哥也太糊涂了吧,跟著張盼兒走。”我對蔣姨打抱不平。
“唉,人性如此,那又能怎樣呢?”
“那張盼兒……”
“小孩子家家的聊這么多大人的事情干嘛?!”
“我這不是好奇嘛,”我繼續吃著薯片,張盼兒會不會回來反咬一口說你把她拐出來的?”
“你這個丫頭腦回路倒是清奇的很,咱們跟她又無冤無仇的她為什么這樣做?”
“那不是因為她上頭的人跟咱們有仇,而且她這個人心機這么沉,還把小哥給拐走了,小哥知道藥鋪的事情也不少,難道就不會拿來做文章了?”我透過反光鏡看蔣姨。
“你這個丫頭真警惕,那你準怎么辦?”蔣姨瞟了我一眼。
“這樣我們先按兵不動,但是我們要先找好證據,說是她自己跟我們出來的,不然我們很難翻身。”我思索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