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的幼鳥溫柔的幫床上的鳥梳理著毛發,然后又喂他吃起東西。
向晚感覺他們可能是父子,因為白色的幼鳥眼中充滿關愛,他的動作很溫柔,白色的鳥就是好像是在看著特別的東西一樣。不過向晚不知道灰鳥腳上的腳銬被被子遮住了,才讓自己誤會了他們的關系。
隨后白鳥不知道從哪里掏出來一支針劑,輕輕的扎進了灰鳥的身上,生怕弄痛了他一樣。注射完白鳥溫柔的撫摸著他的頭。然后說著向晚聽不懂的語言。但卻不可思議地感覺得到白鳥是在說不要怕,我在這里,沒事的,乖一點。隨后擁抱住了他,輕拍他的背。
向晚:“祂是在給自己的家人注射藥物嗎?床上的那個大概是祂爸爸吧?手法真是溫柔呢”。
說完場景突然開始發生變動,醫院突然變成了一個黑色的地窖,白鳥的雙腳則被緊緊扣住,他的毛發看上去有點亂,甚至有些地方被扯下來了好幾根,但即使這樣破爛不堪的他依舊有種美感,這時祂說話了。
白鳥:“為什么要懲罰我?之前有只動物不也是在病床上這樣掙扎嗎?他們也是這么做的啊。而且這次我還特意溫柔的抱住了它,還給他梳理了毛發,又安慰了它,叫它不要怕。到底是為什么???無論怎么看都沒問題啊,它們之前甚至不止一次這樣,是哪個步驟有問題嗎”?
可惜向晚聽不懂衪的話,只是以為祂被欺負了而已。
突然地窖的門被打開了,走進來了一只藍色的鳥,沖著白鳥叫著。
“你有好好反省嗎?!為什么要那么做?!那可是重要的實驗品!你居然就這樣簡單地殺死了他”!
白鳥:“因為它是錯誤的”。
藍鳥:“啥?錯誤?所以你就把它給安樂死了”?!
白鳥:“它對所有人都很溫柔,不過實驗品的溫柔是多余的,它在一點點試圖感化我們,它的語言就像魔法一樣令你們安心,所以我決定殺了他,對實驗品產生感情可是大忌”。
藍鳥:“你真的清楚你在干些什么嗎?!你把他單獨關起來不就好了,你知不知道他那個身體條件可是很難找的,再說誰會因為一點點溫柔而對實驗品產生感情”。
白鳥:“你啊”。
藍鳥:“你在胡說八道些什么!誰會對快死的家伙產生感情”!
白鳥:“他很像呢,和你死去的孩子一模一樣。按照我的計算他兩個月前就該死了,可他卻還活著,我檢察發現他之前兩個月的實驗次數和過去比次數少了,而可以決定他死期的只有你或高層那幾個,高層一直覺得這個實驗只是閑人的打發時間,所以并不在乎,有嫌疑只剩你了”。
藍鳥:“這只是你的假設,你沒有任何證據”。
白鳥:“你這么對我就是證據了,明明只是死了個實驗品,你卻生氣的把我單獨關到地窖里。這種事不是經常發生嗎,他的體質只是少見,并不是罕見。而且你們的實驗已經耽擱了一個月了,如果不是有人幫了它,它根本活不到這時候,要不就是實驗藥物對他沒有用。這樣沒有用處的它已經可以死了,但你卻為了它懲罰我,說明你根本就是不想它死”。
藍鳥沉默了,開始低下頭不停的小聲嘀嘀咕咕。
“為什么你們會變成這樣,我只是想要救你們,難道你們沒有察覺到你們正在失去什么嗎?一點點失去感情是很嚴重的事啊”。
白鳥:“你在小聲嘀咕些什么呢?這個實驗明明是你提出的,現在你卻因為一個實驗品而耽擱了,真正受處罰的人應該是你。再說對實驗品產生感情你是不是瘋了?我覺得你現在應該休假去看看心理醫生”。
藍鳥:“我才沒有瘋!瘋的是你們這些人!我只是想要幫你們找到失去的感情而已”!
藍鳥的語氣十分抓狂,而白鳥倒是很平靜。
白鳥疑惑的歪頭對他說:“為什么?根本就沒有人叫你這么做吧,也沒有任何人想要啊,你只是在浪費時間而已,我勸你還是早一點放棄比較好,你認為的好,并不是所有人都這么覺得”。
藍鳥:“為什么……你會變成這樣?我還記得你第一次來到這里的時候,你是個笑容很溫柔的人,可是現在卻麻木又冷血”。
白鳥聽到他的話露出了笑容,他的笑容給人一種很溫柔的感覺,又像個天真的孩子。藍鳥明白了,他回想起這孩子一直是這樣的,只是初見的笑容讓自己產生了誤會,他溫柔的笑只是為了安撫將死之人而已。
白鳥:“可以把我放了吧?我也差不多要去寫導師給我的論文了”。
藍鳥明白再不把他放了,他的那位導師可要過來找茬了,剛想把他放了,但又遲疑了一會兒,嘗試讓自己恢復平靜對他說。
“你真的對其他生命的感情有興趣嗎”?
白鳥:“沒有”。
藍鳥:“果然,那你想知道我為什么想要恢復它人感情嗎?感情的好處你不試試怎么知道”。
白鳥:“不想”。
藍鳥:“那……我”。
白鳥:“不要再拖延時間了,把我的腳銬解開,我對感情并沒有任何興趣,在我看來它是有害的,會因為那會因為想要偏袒它人而破壞了原本的判斷,從而導致不可挽回的結局”。
藍鳥:“真是無情呢,對了,我有個東西一直想給你”。藍鳥說完不知道從哪兒掏出來個水晶球,而水晶球里似乎有個類似人形的生物,但相貌模糊。而向晚覺得那個生物有一點點眼熟。
白鳥:“你這是打算送個寵物給我嗎?我的腳銬呢”?
藍鳥:“不是,幾天前是你生日吧,這是你的導師送給你的,它說這樣你的房間也有些生機了,也不至于太死寂。那個房間里現在只有你一個人,有個東西在那里也不至于讓你太無聊”。
白鳥:“……,謝謝,還有我的腳銬。是從來都沒見過的生物呢,長得真小”。
藍鳥:“這個叫人類哦,是你導師以前在一個破碎的星球上,發現了一些他的細胞,因為想看看他有沒有另外的價值,然后就帶回來復制了,因為比較忙所以耽擱了,現在好像只能拿他聊天。不過他卻抱有死亡前的記憶”。
白鳥:“死亡前的記憶?他的同類應該已經全死了吧,我倒不如覺得清理掉他所有的記憶,讓他安心當個寵物比較好,這樣他也不會痛苦,而我也可以收獲一個乖巧的寵物”。
藍鳥:“這樣其實也挺好的,起碼他擁有一定知識,能聽懂你的話,你應該不想要和愚蠢的寵物吧”。
白鳥:“也是,擁有一定知識也行,還有我的…腳銬”。
藍鳥:“不過現在的他,可是有所愛之人哦”。
白鳥:“奧米斯”。
藍鳥:“又怎么了”?
白鳥:“把我的腳銬打開,趕快放開我,我今天的事有很多”。
藍鳥:“抱歉抱歉,我現在就打開”。
藍鳥打開了腳銬,白鳥拿起水晶球頭也不回就往外走了。
藍鳥:“唉,希望這個小小生物在他手上不會死的太快”。
向晚一直在旁邊看著他們的對話。
“白色的鳥應該就是晨光吧,但他為什么會想要來到這邊的世界?是因為水晶球里的人嗎?可是按照他現在的性格,他應該不會這么做吧??傊瓤聪氯グ伞?。
場景又發生了變動,變成了空曠的房間里白鳥在盯著水晶球。
白鳥:“你其實是可以跟我對話的對嗎”。
水晶球里的人形,沉默不語,把頭歪到一邊不愿意看白鳥。
白鳥:“不愿意說話就算了”。
白鳥把他的寵物丟在一邊,去做他的事了,就這樣白鳥不知把他的寵物丟在一旁多久,他們兩個偶爾會對視,但并不會溝通。向晚突然感覺時間變快了很多,白鳥似乎變得比以前要大了一點,而終于一天寵物開口說話了。
“殺了…我,求求你殺了我吧”。
白鳥:“理由”。
人型:“我已經……沒有活下去的必要了”。
白鳥:“是因為家人不在身旁了嗎”?
人型:“是的,因為我已經沒有活下的理由了,家人也好,所愛之人也好他們已經就不在了”。
白鳥看了看了水晶球的大小,覺得還可以再塞一個人。
白鳥:“你的愛人他叫什么名字”?
人型:“誒?你該不會是想要…把她也塞進來吧,那我還是一個人在這兒吧”。
白鳥:“為什么?只要有她在,你不就有活下去的理由了嗎?你是導師的禮物,一直擺在這里才顯得尊重他”。
人型:“如果可以,我更希望她能無憂無慮的活著,而不是被關在這里,況且她對你而言也并不存在”。
白鳥:“不存在”?
人型:“她只是一個在小說中存在的人物,現實世界中她并不存在,而我和他此生都不可能相遇”。
白鳥:“可以哦”。
人型:“什么?!這可以嗎?需要用什么方法才能和她相遇”。
白鳥:“對你來說她確實不存在,但對我來說只是一場人物扮演游戲而已,想見她并不難,但現在的你有讓我為你這么做的必要嗎”?
人型:“你想要什么”?
白鳥:“什么都不想哦,你覺得我會需要什么呢?但現在的你又可以給我什么呢”?
人型:“你不可能幫我對嗎?你想要什么其實你自己也不知道吧,每次一回來只知道完成導師的任務,你都不會覺得無聊嗎?你很奇怪,你就像一個機器人一樣,無論身邊發生什么,你都不會感興趣,只是偶爾會清理干擾秩序的東西,你這樣活著有意義嗎”?
白鳥:“意義?這個東西真的很重要嗎?我只是因為想要這么做才做的。不如你給我一個理由,一個讓我幫你的理由”。
人型:“我想要她好,這就是我想要和她相遇的理由”。
白鳥從水晶球里把人型拿出,盯著他,露出了無法理解的表情。
人型:“我們的理解能力并不一樣呢,你眼中的我是什么樣子”?
白鳥暫時沒有說話,只是看著,也沒有抱著居高臨下的心態看著他,倒不如說他根本連那種心態都沒有,僅僅只是想要怎么做而已,過了一會他才放下他。
白鳥:“為什么?明明是這樣的脆弱,什么也做不到,卻在可渴求別的東西,你的愛人真的會愛你嗎”?
人型:“我不是因為想要和她相戀才與和她相遇的,我是為了改變她而去相遇的”。
白鳥:“為什么?你想要改變她呢?萬一那個人根本就不想被你改變呢,按你所說,她可是小說的女主,那她肯定最后會得到愛情和幸福,你這樣改變她的性格又有意義嗎”?
人型:“有的,她一開始的愿望不是得到愛情啊,所有人都沒有在乎過她是怎么想的,最后的她是得到了愛,可過去的事情就這樣在她心中久久不能散去。沒有一個人察覺到她怎么想,所有人的心傷都被治愈了,卻唯獨忘了她,他們忘了她也會受傷會難過,這對她不公平”。
白鳥:“原來如此,不過你明明不是……”。
白鳥似乎還想要說些什么,不過還是選擇不告訴他。
人型:“拜托了,哪怕只有0.1%的概率,我也想試試。就算代價是最后要拿走我的靈魂也可以”。
白鳥有一點想笑,雖然他聽說過靈魂的故事,但他知道所謂靈魂根本就不存在,死了就是死了。不過剛剛他的話,讓白鳥對他的愛人有一點興趣。
白鳥:“可以哦,不過我有點好奇那是一個什么樣的人?能讓你甘愿獻上靈魂”。
人型:“她是假裝很溫柔的人,因為她很膽小害怕被孤立,所以總是討好他人,想要和所和人成為朋友,但她失敗了,最后只收到了愛情”。
白鳥聽著似乎覺得那是個無趣的異性但沒有打斷他的話,然后對他說:“原來如此,我可以幫你,但你要答應我兩個條件”。
人型:“可以,你說吧”。
白鳥:“夠爽快啊。第一個,讓我觀看全過程,因為我想知道你口中的愛是什么。第二個,你要發誓你永遠不背叛她,忠于她,愛著他”。
人型:“沒問題的,我發誓”。
人型毫不猶豫地答應了,但白鳥彎頭詭異笑著望向他。
“做不到的話就把你的頭扭下來哦”。(笑)
人型聽到他的話并沒有動搖,目光誠懇的對白鳥說:“可以哦,做不到的話就殺了我吧,反正我早已經死了”。
白鳥對他的決心感到意外,然后將人型放到了書桌上,從書桌底下拿出一片藥片,喂人型吃下,人型不一會兒支撐不住倒地了。
白鳥:“對不起哦,因為你太小了,傳送裝置對你刺激可能會很大,可能會頭昏嘔吐,清理會很麻煩,所以我先把你麻痹了,這樣傳送結束了你身體醒來也會太難過”。
白鳥輕輕提起人型,放入了包中帶了出去。房間只留下向晚一人,但奇怪的是房間等了很久都沒有變化。
向晚:“到底過了多久?。砍抗獾氖澜绺痉植磺宄裁磿r候是白天,什么時候是晚上,我感覺好像在這里待了很久。不過晨光,你到底在想些什么呢”?
少女陷入了困擾,因為她無法理解他,害怕他會因為僅僅想這么做而離開她?;蚝ε滤傆幸惶鞎捑氪谧约荷磉?,少女并不在意他是善是惡,少女似乎在渴望晨光身上的什么東西,即使她自己的并不知道在渴望些什么。少女就這樣等啊等啊,始終等不到白鳥的到來。
向晚:“難不成里就是記憶的終點了嗎?太短了吧”。
少女打算推開房間去尋找白鳥,少女用盡全力但門卻怎么也推不開,只能爬在床上等待白鳥。這時候傳來了一聲急促的敲門聲。少女起初不怎么在意,到后來敲門聲越來越大,雖然只是他的回憶但向往還是本能地躲進了床底,果然不一會兒門被打破了,向晚躲在床里看著好幾只鳥形生物搜索著白鳥的房間,他們似乎在說些什么。
?。???:莫爾萬托斯那家伙到底在想什么?居然打算逃離研究所。
???:就是,怎么可能讓他逃掉,他知道的實在是太多了,如果讓外界知道了我們的所做所為,每個人死十次都不夠。
?????:別說了,快找找他有沒有什么檔案忘在這里沒帶走,那個混蛋居然把檔案室都燒了,又把部分檔案帶走了,如果抓到他,我一定要把他全身上下的毛都拔掉。
?。???:當時我就說那小子不對勁了,結果你們還是收養了他,還都說他聰明,甚至還讓他接觸了如此多的實驗,我早就知道他是個想到什么就做什么又不考慮后果的混蛋。
向晚趴在床里看著這一切,心里無奈地想著。
“祂是不是做了惹人生氣的事呢,?一堆鳥來到房間里搜查”。
不一會兒房間安靜,剛剛的聲音一下就沒了,向晚從床底下爬了出來,看著亂七八糟的場景,也打算看看他的房間有沒有什么有價值的東西。
她先是爬上柜子,檢查里面的東西,結果發現了一把美工刀,但上面有血跡,不知道是誰的。接著她把房間所有東西都翻了個遍,又發現一張畫,上面只畫著白鳥但紙上有撕痕,畫上應該曾經還有其他人。再后來房間里有沒有什么東西了,全是祂的筆記,上面大概全是實驗流程和心得,不過筆記上還有很多有趣的小涂鴉,看上去祂似乎有點繪畫工底。
向晚:“這個涂鴉好可愛,貓咪他畫的好多,他喜歡貓嗎”?
向晚這時察覺到了視線,她感覺從進入房間起就一直有一股視線,她輕敲著墻壁,發現有墻縫中的水泥中有小小的銀色點,不仔細看根本發現不了,她推斷應該是針孔攝像頭。
向晚:“這家伙居然在自己的房間裝了攝像頭,不過,他到底去哪了”?說完門外突然傳出了一陣呼聲,似乎在叫著她的名字。
???:“向晚向晚!快點起來!你怎么了”?!
向晚:“誰”?
向晚再一次拉開門,發現這次門可以被打開了,但是門外卻空無一物,一片純白,什么都沒有。向晚站在門內觀察著外面的一切。
向晚:“為什么外面都沒有?這里是記憶的空白處嗎”?
突然向晚胳膊上傳來了一股痛感,然后房間開始坍塌,她掉入了那片純白。
向晚:“怎么辦?!對了,先掐自己看看能不能醒”。
向晚閉上眼睛,用力朝著胳膊掐了下去。只聽到啊的一聲。
???:“啊啊啊!痛!快松手!你沒事掐我做什么”!
向晚睜開眼睛,發現晨光站在自己床邊,自己正用力地掐著他的大腿。向晚連忙把被子蓋到自己上半身來,生怕盒子被他發現。
向晚犯困地揉了揉眼睛說道:“哦,是晨光啊,你在我房間干嘛”?
晨光:“我倒要問你,你要在房間里待到什么時候?已經快下午了,你到底要睡到什么時候”?
向晚看著被晨光破開的門,驚訝自己到底睡了多久。
向晚:“我睡很久嗎?可是我感覺還是很困啊,感覺完全沒睡覺”。
晨光盯著向晚對她說:“你是不是動了盒子”?
向晚沉默了一會兒,但仔細想想晨光其實并不會拿她怎樣,還是承認了好。
“是,沒錯,我動了”。
晨光:“…,你看到了些什么”?
向晚:“我只看到了你惹怒了研究員們,然后就什么都沒有看到了”。
晨光看上去似乎松了一口氣,但還是問向晚。
“如果你知道我殺死了那些同類,現在你是怎么看待我的呢?你會討厭我嗎”?
向晚心里想著:“我曾經說我會包庇你吧,不過就算我真的討厭你又能怎樣?我也不能拿你怎么樣吧,我并沒有選擇喜惡的權利。但你的話,無論你是什么性格我都不會討厭”。
不知道為什么,向晚對晨光似乎有一種特別的包容,仿佛他做什么向晚都不會有意見,其實向晚也不太理解,自己為什么會對晨光如此地大度,總感覺晨光身上似乎有著什么和別人不太一樣的東西。
向晚:“不會的,不會討厭的。只要是你我就不會討厭”。
晨光:“……謝謝。不過你為什么想要打開盒子?是想要幫助老李嗎”?
向晚:“誒?你為什么會知道”?
晨光指了指向晚的頭,向晚突然反應起來自己身上還有個定位竊聽器來著。
向晚:“這個我到底要帶到什么時候”?
晨光:“你討厭被竊聽嗎”?
向晚:“不,我只是覺得這個發卡很丑,難道就沒有更好看一點的嗎”?
晨光:“等我過幾天換一個,你先湊合吧,如果覺得難看就拿出來放到口袋里好了”。
向晚:“有沒有四葉草發卡的?我喜歡那種”。
晨光:“我做做試試看,不過你先把頭伸過來一下,看一下要做成什么款式適合你”。
向晚以為他是要為自己設計款式,然后就把頭伸過去,但是他卻稍微用力的用手指彈了向晚的頭。
向晚后退兩步,對他說:“痛,你干嘛呀你”?!
晨光:“答應我下次不要再一個人單獨行動了,雖然你是這個世界的女主不會死,但你是會受傷的吧,萬一像那些爛套路一樣,不小心撞傷了腳趾,然后失憶了怎么辦?然后肯定會有帥哥去照顧你,然后你們日久生情,背著所有人私奔了怎么辦。稍微多注意你自己的身份吧”。
向往心想著:“怎么可能??!在你眼里我是用腳想事的嗎”!
向晚:“好好好,我知道了。沒什么事的話,我就睡個回籠覺了”。
向晚轉頭敷衍著回答晨光,晨光看到他的反應,用雙手把她的臉轉向自己,兩人四目相對,對她說。
“我不是要你知道,而是要你答應我,不要把這不當回事,不然發生什么后果我們都不知道”。
向晚看著略帶嚴肅的晨光,便答應了他。晨光嚴肅的語氣才換成平時歡快的語氣。
晨光輕拍著她的頭說著:“我就知道小晚會答應我的,那么晚安了,雖然現在是下午,但你想睡就就睡多久吧”。
向晚:“哦,好,晚安了”。向晚剛躺下又馬上爬起來,沖晨光問道。
“等等!你說現在是中午,我到底睡了多久了”?!
晨光:“大概十幾個小時吧,我不知道你什么時候睡著的,不過沒關系,我已經和老師打好招呼了,你好好休息吧,不用顧慮”。
向晚:“你們難道就沒個人叫醒我嗎?你們就這樣丟下我,讓我一個人在家里睡覺嗎”?
晨光:“誒?不可以嗎?可是小晚你看上去睡得很舒服哎,我們都舍不得叫你起來”。
向晚:“……,也就是說我連著三天都沒有去上課,我的學業啊”!
晨光:“沒關系啦,戀愛小說所謂學業都是一筆帶過的,要么就是在某一章里,大家一起努力過關的,然后就再也沒有出現過”。
向晚:“不行吧,我要去上課”。
向晚立馬起身,但發現自己的頭昏昏沉沉,就像完全沒休息一樣,只好不甘心地重新躺回床上。
晨光:“放棄吧,雖然你的身體休息了,但是腦子沒休息,你還是乖乖睡覺吧”。
向晚盯著晨光不解的問道:“其實我一直想問你,你說你是因為別人的愿望來這里的,但真的是這樣嗎?我不覺得你會這么做,因為這種事對你沒有任何好處,只是浪費時間,其中真的沒有其他因素嗎”?
晨光:“確實是沒有好處,其中我是來治病的”。
向晚:“治???你看上去很健康啊,而且感覺你那邊好像要更發達,根本不需要到這里治病。
晨光:“是心病,是只有你才能解開的病”。
向晚:“心病?你心中有什么過不去的坎?居然需要我來幫你”。
晨光并不打算告訴他實情,只是這樣說:“我從很早的時候就觀察過你,看著你讓我覺得很安心,覺得很舒服”。
向晚后退了兩步對他說:“天啊,你不會看上我了吧”?
晨光:“我想應該沒有,我并不認為你有什么地方吸引到了我,我應該是受世界的影響才這樣,我這副皮套也挺好看的吧,而且我的原身在原來世界的同類中也長得很好看,你不是對帥哥有特別吸引力嗎,所以才會這樣”。
向晚:“這樣啊,我還真無法想象,你要是喜歡上我怎么辦”。
晨光:“不會的,我不是說過了嗎,我們沒可能”。
向晚看著他心想著:“還是真是一如既往的堅定呢,不過他要是因為世界的影響喜歡上我,那還只是糟糕了”。
向晚:“好了,不說了。我要睡覺了,記得吃飯叫我,晚安”。說完向晚倒下睡覺了。
晨光馬上回到了的自己的房間,同時拿走了發卡。而向晚則是睡到了傍晚六點半。
向晚爬起來伸了一個懶腰:“精神終于好過了一點,去吃飯吧”。換好衣服一出門就碰到了宇辰。
宇辰:“晚上好,你睡了很久呢,一定很餓吧。他們都還沒回來,不過晨光留了菜給你,我去給你給熱一下吧”。
向晚想到他的廚藝剛打算拒絕,但仔細想想只是用微波爐熱一下好像沒問題,便答應了。
向晚:“謝謝,麻煩了”。
不一會兒宇辰把熱完飯菜放到了桌上,兩個人一起吃起來。
向晚看著他問了一直想問的問題。
“星辰,你不用上課的嗎?我看你好像是一直都是待在家里”。
宇辰:“不用,我已經大學畢業一年多了。現在我的工作是開花店,沒什么事的時候我會提前關門”。
向晚:“開花店,你一定很喜歡花吧,上次你家的花就被打理的很好呢,這么年輕就有自己的店真厲害啊”。
宇辰:“不算很厲害,開店的錢是向舅舅和姥爺借的,不過我在努力一陣子就可以全部還給他們了”。
向晚:“你還真強,工作一年多就可以把借的錢全部還上,改天我也想去看看你的店可以嗎”?
宇辰:“可以哦,話說回來你們還有一年就畢業了吧,畢業以后你們想做什么”。
向晚:“晨光我不知道他想做什么。但我說起來有些異想天開,我想去做個賺錢多的工作,攢很多錢然后去旅行,然后做個旅游博主,如果可以出名的話就更好了,這樣的話我就可以這樣賺錢然后去很多地方”。
宇辰:“沒有異想天開哦,我覺得你也很厲害,你可以明確知道自己想做什么,很了不起的夢想呢”。
向晚:“你開店的時候一定也受到阻礙了吧”。
宇辰:“你怎么會知道”?
向晚:“因為開花店很少有人能掙很多錢,而且以你外公外婆的性格,他們應該是不希望你開的,但你卻堅持下來了,說明你真的很喜歡呢”。
宇辰:“嗯,很喜歡哦。我很喜歡各種各樣的花,改天我拿一些回來裝飾房間吧”。
向晚:“謝謝你,你人很好”。
兩人在桌前討論著自己的愛好,有說有笑,然后李老師回來了。
李老師:“你們看上去相處的很不錯呢。等等,晨光去哪了”?
向晚:“他沒去上課嗎”?
宇辰:“晨光嗎?我之前看到他拿著一個發卡出門去了,好像是你頭上戴的那個”。
向晚:“哦,那沒關系了。我知道他是去做什么的,反正的家伙之前就是來無影去無蹤,說不定晚上的時候啪的一下就出現了”。
李老師:“那我先別把門反鎖”。
向晚看著兩個人,心里想著:“為什么?我一整天沒去上課,他們居然一點都不打算說我”?
宇辰:“對了,你今天一整天都沒去上課呢。是身體不舒服嗎?我看你睡了很久呢”。
向晚:“嗯,是頭有點昏昏沉沉的,我睡了一覺就感覺好多了,沒什么大礙”。
宇辰:“要是又不舒服了要馬上告訴我們,不要覺得麻煩我們,就什么都不說”。
李老師:“是啊,我們可不怕麻煩,沒關系的”。
向晚:“我知道了,謝謝關心,可以和你們相遇我很高興”。
向晚沒有告訴他們實情,但別這樣關心著自己其實還是很高興的,她終于有一瞬間慶幸自己是女主角了,如果自己只是個路人角色的話,說不定此生都不會與他們相遇。
向晚:“好,今晚好好睡一覺,然后明天就去上課”。
三人坐在一起吃著晚飯,向晚心中祈禱著所有人一直在一起永遠都不要結束。
第二天,向晚趴在床上痛苦的呻吟著,宇辰拿出了她身上的體溫計,一看38度。
宇辰:“你今天還是繼續休息吧,你發高燒了”。
向晚躺在床上拿被子蓋過臉,抱怨自己的身嬌體弱,看樣子老天是成心不讓她去上課了。
向晚心聲:“為什么?!我只是想上個課而已,為什么那么難”?!
宇辰:“別擔心,如果今天沒什么事情,我會提前下班的,舅舅和晨光也說一下班馬上回來?!?p> 向晚用著哭哭啼啼的腔調說:“再一次感謝活菩薩們。給你們添麻煩了”。
宇辰:“說什么傻話呢,不要多想,才沒有添麻煩。好好休息吧。中午要是餓了的話,冰箱里有飯菜熱一下就好,記得吃醫生給的藥,下班了我們會馬上回來的”。
說完在向晚的床邊放上了用品上班去了,現在家里只有向晚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