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出了悟道,看了下時間原來才過了一刻,李明煌和譚軒華還在悟道之中,看他們的樣子估計還得一兩天才結束,像自己這么快結束的現在正搖頭沮喪的走出悟道場,楊宇恒尷尬一笑,原來自己悟性這么低。
楊宇恒走出悟道場,時間還很多,所以決定在無日宗內走走看看,悟道場在宗門的西南方,宗門的真正大門在悟道場的北方向。
宗門之內并不華麗,相反顯得特別樸素,并沒有靚麗煌華的建筑,沒有鑲嵌寶玉的高墻,有的只是自然的園林,木制的建筑,一切都那么貼近自然,許多的建筑都是不允許外人進入的。
宗門中央有一廣場,看上去是集合弟子用的,廣場中央是無日宗創始人夜帝的雕像,雕像高百丈宛如一小山丘,座基上雕刻著許多到此的強者留下的名字和贊詞,夜帝后的天帝幾乎都在上留下了名字。
“帝名雖為夜,卻為光護行。黑夜臨天下,星光皆璀璨。”楊宇恒看著上面的留言情不自禁的讀了出來。
“白日下人四顧望,黑夜降臨人安眠。”
“吞骨劣獸稱正道,日下食人,稱替天行道,夜下君子提刀滅畜。”
楊宇恒不停的圍著整個座基轉悠,座基上的每一個名字都會經過楊宇恒的眼睛,每一句贊詞都會在楊宇恒嘴中念出。
在上面楊宇恒還看到了許多熟悉的名字,楊奉靈、李仕凡、譚極武。看來自己的父輩也在上面留了名字。
小聲的碎碎念按理來說只有自己能夠聽見才對,可偏偏有一位看上去十分成熟且富有韻味的年輕婦人好像聽見了楊宇恒的聲音一般朝著楊宇恒走了過來。
婦人穿的并沒有多么華麗,但是她表現出來的氣質讓人一眼就看出其身份不一般,暗白色的皮膚和尖耳表明了她的種族。
少婦走過來眼神帶有些難以察覺的悲傷,但是更多的是對楊宇恒的好奇,少婦開口說道:“這位公子看了這么多的贊詞,不妨你也刻上一句如何?”
楊宇恒并沒有轉過頭回應她,而是繼續看著座基上的名字,過了一會兒笑道:“這上面都這么無敵強者的提名和贊詞了,多我一個不多,少我一個不少,我這么個無名小輩又何必尋找存在感呢,只怕最后成為跳梁小丑被世人恥笑罷。”
頓了會楊宇恒接著說道:“況且我乃一介粗人,哪里懂得寫詩贊詞,到時候寫出來的連三歲小孩都嗤之以鼻。”
少婦明顯被逗樂了,用袖子遮住嘴笑了,眼神有些撫媚。
“公子要真是粗人,那世間可怕皆為無藥可救的蠢蛋了,把公子當做跳梁小丑的人怕是自己才是跳梁小丑吧。”少婦說道。
“你就這么肯定你沒有看錯人?”楊宇恒轉過頭看著眼前的美人問道。
“不瞞公子說,我是無日宗宗主之女,是永夜當今十七位半帝之一,在場所有人在我眼中宛如一張白紙,唯獨公子像無垠星空,這是我前所未見的,就算是我們永夜中的影夕神皇抑或是天軀神皇也雖然我看不透但是也不會像公子那般神秘玄乎,讓人琢磨不透。”少婦說道。
“夫人眼光還真是獨到,既然夫人這么信任楊某,那楊某也獻丑了。”楊宇恒說道。
只見楊宇恒抬起右手在空中作字,指尖閃爍著灰白的微光,隨著楊宇恒的右手舞動,一個個飄逸靈動卻又不失端莊大方的字體在座基的一個個名字間的空隙中被雕刻出來,楊宇恒的右手放下,詞也已經作必。
“日耀生黑子,夜至月華出。時勢造英雄,換孰人敢為?”少婦把楊宇恒的詞一個個讀了出來。
少婦靜靜看著楊宇恒的贊詞,并沒有給出評價,楊宇恒也是把座基上的人名看完準備走了。
“公子留步!”少婦把楊宇恒叫住。
“公子估計發一次來無日宗或者是第一次來永夜,不妨讓我為公子帶路,而公子則當為陪小女子聊聊天如何?”少婦說道。
楊宇恒停下腳步轉過頭看著少婦說道:“若是能有夜珊夫人親自帶路,楊某當然十分榮幸。”
“那公子請跟隨夜珊的腳步!”少婦說道。
夜珊在旁邊為楊宇恒帶著路,參觀了無日宗幾乎每一個角落,包括那些宗門重地。
夜珊帶著楊宇恒來的了無日宗內核弟子的練功之處,無日宗的內核弟子有許多正在練習功法,許多都是無日宗的核心功法,屬于不可外傳的。
這是一個長老看到夜珊帶著楊宇恒走進了露出了惱怒的神情,明顯對于夜珊帶著楊宇恒參觀無日宗許多不對外開放的重地很反感,走過來用厭惡的眼神瞥了一眼楊宇恒,然后看著夜珊質問道。
“少宗主,雖然您貴為宗主之女,尊為神王,但是您讓一位未曾謀面的外人進來觀看我們宗門重地,若是讓他學去了,那便是我宗損失啊。”長老說道。
“夜彌長老,既然你明白我的身份在你之上,那么對于我的做法就請你不要過問,做好你自己的職責便好。”夜珊看也不看夜彌一眼的說道,語氣十分霸道。
聽到夜珊的話,夜彌的眼神冷了下來,嘴角掛著陰沉的笑容,語氣不陰不陽。
“夜珊大人的做法小的自然不敢過問,只不過您的摯愛黃駒大人剛離世,夜珊大人便帶著一個不三不四,容貌俊美的年輕男人來參觀我宗的重地,這要是傳出去讓人聽著不太好吧?”夜彌說道。
其它正在練功的內核弟子聽到這邊的動靜,也都紛紛停下修煉,開始關注起這邊來了。
“你!”
夜珊剛準備反駁便被楊宇恒制止了。
“我來到這里之前到過一個叫上水的星疆,你猜猜是什么樣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