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大擎頭,每一個都擁有著超越準帝的實力,并且活了無盡的歲月,就連最為年輕的天軀神皇都已然活了十萬年之久,他們都已然超脫,所修之法皆非天道法,除了獸祖之外的另外三人都走上了自己開創的法,而獸祖則是修行天狼法,這是眾多混沌法的一種,而獸祖是當年道初平天下時代的一方巨頭,因為一直保持中立并沒有被清算,而獸祖也是一直活到現在。
雖說論實力而言獸祖的實力是四大巨擎中最弱的,但是普天之下能夠打敗它的除去另外三位也就只有天帝了。
除去獸祖,另外三位巨擎則是佛祖、天軀神皇以及布衣仙了,這三位已經開辟出了自己的大道,并且他們的道法也已經被人們修習,對于人們而言,他們是真實存在的人,也是大道本身,大道永存,他們自然而然的也就永生。
而其實力更是不言而喻,佛祖曾在道成之時葬送掉了擁有天道加持的烏天帝,而天軀神皇則在道成之前與早已坐上帝位賢仁天帝戰成平手,而布衣仙雖然未曾有過與天帝的戰斗,但是布衣仙卻曾與裂世獸戰斗并且將其打傷雖然布衣仙也受了點傷,但是他的實力也是十分強大。
傳說中執掌時空兩道的圣獸裂世獸居然被一個人類打傷,這是多么的不可思議,要知道四大圣獸中為裂世獸手段最為詭異,強大如劍帝都未能傷其分毫,反倒是被其詭異的攻擊打傷,足以見得布衣仙是何等強大。
而且布衣仙在這四大巨擎里面也是最為神秘的一位,其余的巨擎雖然也是隱世不出,外人根本不得見其一面,可就算如此無論是渡煉界域中的高僧想參見佛祖,亦或是永夜的高層想要見到天軀神皇也不是十分難的事,而布衣仙則是行蹤詭秘,幾乎任何人都無法見其一面,也就只有精通因果之術的天氣神皇和佛祖能夠找到他。
只不過這次布衣仙的行蹤卻被楊宇恒算了出來,將其攔在了晝暝之外,所以布衣仙對此也是剛到有點驚訝。
“看來天軀小子對你真是傾囊相授,沒有一點保留?。〔贿^看你樣子是想要攔住我嗎?”布衣仙有些玩味的看著楊宇恒說道。
雖說他知道楊宇恒也已經到達準帝級別,但是對于布衣仙這樣的存在區區的準帝還未曾有資格站在他面前,在他看來只要他愿意捏死楊宇恒是十分輕松簡單之事,根本耗費不了多少功夫,而自己并沒有出手也是看在天軀神皇的面子以及楊宇恒小的時候也拜訪過他。
“布衣仙屬實是開玩笑了,我只是區區一個小輩,哪里有能耐攔得住您老人家,我只不過是過來想再次瞻仰您老人家的芳容罷了?!睏钣詈阈χf道。
對于布衣仙的強大楊宇恒是十分清楚的,布衣仙的實力絕對不比天軀神皇差,況且對于布衣仙的手段楊宇恒幾乎一無所知,也就一前從天軀神皇那了解了點皮毛罷了。
對于未知的可怕敵人,楊宇恒當然不會貿然進攻,而且他所需要的只是拖住就可以了。
“我知道你要做什么,讓開吧!小子。你不是我的目標,沒必要再做沒有意義的拖延時間了。”布衣仙顯然看出了楊宇恒的想法,并且開口說道。
“布衣仙不愧是世上最強者之一,沒有什么事能瞞不過您?!睏钣詈忝竽X勺尷尬笑道。
“既然知道了,還不速速讓開?!辈家孪烧f道。
“哎,雖然知道肯定不敵您,不過我還是有點不死心啊!不知道陷入空間亂流中的布衣仙您老人家,能夠多快擺脫出來呢?”楊宇恒說道。
“什么?”布衣仙大驚。
他突然發現他已經身處一片空間亂流之中,整個空間就如同數道無比強大的激流相互交錯在一起一樣,不斷的拉扯著沖擊著布衣仙。
布衣仙明白,讓人可怕的并不是強大力量的拉扯或是可怕的吸力,而是被吸入后可能會被其中的一股亂流沖到不知何處,這對于他來說無疑是件十分頭疼之事。
不過相比于恐怖的空間亂流,更令他感到驚訝的是楊宇恒的手段,一個小輩居然能在如此短的時間之內制造出如此恐怖的空間亂流,而且自己還完全不自知,知道深陷其中才反應過來,這讓他如何不驚,如何不感到后怕。
布衣仙也不虧是巨擎之一,換作一般人早就被拖入亂流之中然后被傳送到不知道何處了,而布衣仙則是在亂流中穩住身形,一步一步的往外邁出。
楊宇恒見狀也知道這空間亂流困不了布衣仙多久,只見他左手緩緩轉動將亂流的流速加快,右手打出一個法陣。
法陣化為無數鎖鏈一端鎖住布衣仙的四肢,而另一端則釘死在了某一個亂流之中,這讓布衣仙更加惱怒了,這是他幾十萬年來最狼狽一次,而且是被一位小輩弄成如此境地。
他把原因歸結為了自己的大意所造成,他平息住心中的惱火,眼神變得淡漠,一股無與倫比的可怕氣息從他身上緩緩升起,空間似乎無法承載這份力量開始處處崩裂開來,空間亂流失去了原本可怕的吸力,變成了一攤水,鎖住布衣仙四肢的鐵鏈被他一用力就崩碎了,布衣仙如同什么一般緩緩走了出來。
“還有什么手段呢?使出來吧!”布衣仙冷冷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