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寧可沒骨氣的帶了文朗回何家,大舅舅媽一眼就認出文朗,但沒好說什么,畢竟這人這兩年經常來這投資捐款拍戲,就是何老太回白眼,其他人都還好。
知道李寧可被逼到參軍,他合同一到期就跟公司解約。
用自己賺的錢開了一家餐館,因為和朋友聚餐都在那里,便成了打點區,生意火爆,賺來的錢投資電視劇,自己參演。
不過文朗最終沒能住進何府,有何老太在,誰都不能打孫女主意,住在了景區酒店。
怎么也沒想到自己多次合作的伙伴會是小姑娘的親戚,早知道就不該只做表面功夫,晚上吃完飯便帶著草帽散步,本來想個偶遇但小姑娘沒出來。
李寧可這幾天玩的太瘋,一點畫都沒畫,想著要為開學做準備,多練習一下,但畫出來的畫線條有點斷斷續續,右手不穩。
可能是不熟悉吧,便早起到山腳寫生,蚊子有點多。
文朗晨跑時在路過那山腳,距離不遠,可以看到小姑娘一個手抓蚊子,一個手在畫。
便跑回酒店洗干凈噴了驅蚊水,往小姑娘那邊走去,想著小姑娘可能還沒吃,便買了幾個包子。
文朗一靠近,周邊的蚊子就少了,李寧可沒注意到旁邊多了一個人,蚊子跑了,耳根子干凈了。
他看著小姑娘落筆會在不該停的時候停了一會兒,有周期的停頓,注意到小姑娘的緊張,在快要停時,握住她的手,一筆畫下去,“失誤失誤,我再試試?”
李寧可看著特別的線條,再看看文朗,眉眼笑了,看他一直在等她,畫了半幅便說回去了。
他把包子塞進小姑娘嘴里,“還是多練一下,別讓別人懷疑你的技術啊。”他可以不會,但小姑娘一定要好好的。
每當她不想再畫下去時,文朗都會鼓勵她再畫下去。
沒多久,她發現這并沒有多大效果,文朗便帶她私底下問了村里退休的老骨科醫生,市醫院再檢查一番,買了貼劑,坐公交的路上便開始瞌睡。
文朗順勢把她的頭放在他的肩膀。晚上小姑娘出來散步,成功偶遇,趁李老太跟別人說話,走過去拉著文朗的手就跑,文朗順勢與她的手緊握。
到一處人少的亭子,小姑娘看著手機,小聲嘀咕更博真少,小氣鬼。
文朗靠得近,聽小姑娘說話,看了一眼屏幕,好笑了,“你要是肯幫我拍照,肯定天天發。”
“誰說一定要發自拍了,咱來搞藝術再加自拍。”李寧可思考。
“怎么搞藝術?”
“過幾天你就知道了。”
“好吧。”
那天下午,李寧可收到了古珊迪寄過來的戲劇化妝粉和戲服,跑著去給文朗實驗一遍。
看著鏡子里的自己,從來沒有這么期待過,小姑娘干凈的眼睛看著他臉上的每一處。
李寧可化的比較順手,在有具體的思路后,紙上練了好幾遍。
畫好后李寧可想要拍一下合照留念,說來也是第一次幫別人畫臉,到時候有圖別人也不敢說盜版,再不濟還有監控。
文朗看她離得遠,便伸手把她抱近一些,規規矩矩的拍了幾張。其實可以親昵點的。
因為是在山上畫的,還打算在這邊拍照。晚上便在這留宿,帶了面包,再讓何君至送飯上來。
何老太擔心兩個住會害怕,便一家子都上來了,反正多的是房間,還涼快。
文朗因為能過二人世界,但目前看來是不能實現。
吃完飯七點多鐘,走了一會到一片建筑,何大舅把燈打開,漆黑夜晚因瓦房明亮了,細看能看到都是泥磚建成的,上面屋檐上還有壁畫。
一起去上了香,文朗跟著李寧可到有三顆曇樹露天院子,樹上打滿了曇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