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散滿大地,本該是一片欣欣向榮。
可這片土地卻并非如此,這里死氣沉沉。
尸骸遍地,每張面孔都充斥著恐懼,每張面孔都極度扭曲。
一處陰涼下,黑衣人用一張破布悠閑地擦著彎刀,望向那恐怖血腥之地。
“這下他也算是欠我一個人情了吧!”季云樂滋滋的笑著,將黑袍褪去,一把火燒盡,不留一絲痕跡。
“睡了這么久,他也該醒了。”
季云縱身一躍,消失的無影無蹤。
另一邊,豪華宮殿。
寶座上的男人憤怒地拍著椅子,下面眾人驚恐萬分。
“查出來了嗎?我堂堂王族的附庸,居然不明不白的讓別人端了我們的分家!”
一個眉毛似飛羽的人站了出來,說道:“家主大人,我剛剛得到消息,好像是一個獨行黑衣人所為。”
“哦?一個人?”田古挑了挑眉,提起一些興趣。
“那人什么實力?”他問道。
“回家主,初步估計,那個人有十四段實力!”飛眉男人如實稟報,卻見到自家家主眉頭緊鎖。
雖然一個小小的旁系不足掛齒,但田古始終想不明白,為什么身為十四段強者為什么會不顧節操的去屠殺一個不入流的旁系。
要知道他田古也才十四段而已,他不知道那個旁系為什么會得罪這樣的人物。
“查,至少要查出是誰做的,記住!”
“我們背后有王族撐腰!”
“是!”
云端之上,有兩人并肩而站。一人素衣白袍,一人鬼面黑袍。
“我說你呀,為什么不去和他見一面呢?至少讓他知道是誰救了他吧!”鬼面人笑著開口,望著白袍人等在著他的答案。
“我這次貿然闖入虛無之界本就是大忌,何況虛無之界在他出界門的瞬間就抹除了他的部分記憶。”
“到時候他又會問東問西,麻煩!”
鬼面人怪笑了幾聲,附和道:“好一個麻煩!”
白袍人看著鬼面,反問他道:“自己的弟子在下面,不去見一面?”
“哈哈哈,他的脾氣隨為師,古怪的很呀!”
“說不定,他還不想見到我咧!”
“哈哈哈,不見也好,免得惹麻煩。”
白袍人望向云端下面的木屋,仿佛透過屋子看到了那個正在沉睡的人。
他輕嘆了一口氣,對鬼面人說:“走吧,戰事吃緊,我們可不能離開太久。”
兩人揚長而去,無影無蹤。
木屋內,天琦醒了過來,看到滿頭大汗的季云正往里面走來。
“干什么去了,怎么滿頭大汗的?”
“溜達了幾圈,熱的。”季云打了個哈哈,隨便找了把椅子坐了下來。
天琦走出屋門,迎面而來的微風帶有一絲血腥。
他突然開口,對季云說:“你知道田家嗎?”
季云愣了一愣,點了點頭。
“不過王族的附庸,怎么了?”
天琦看向一處地方,而那個地方正是季云回來的地方。
“這個地方也有一個田家。”天琦說的咬牙切齒。
虛無之界連帶消除了他一天的記憶,以至于他根本不記得自己去復仇了。
“你和他們有仇?”季云好奇的問,臉上也多了幾分正視。
“滅族之仇!”天琦只覺得一股莫名的業火自胸腔涌進腦顱,他雙目赤紅。
“哦,剛剛那個田家的旁系家族好像被一個不知名強者給滅了。”季云眼珠子轉了轉,開口說。
“那還真是大快人心!”天琦怒極而笑,一個旁系算不了什么,他的目的是覆滅田族本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