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章這狗糧撒的
顧凌寒一行人快速向前,就看到橫亙在眼前的一輛車子,車子上的人下來,手里都拿著大棒。
顧凌寒一揮手,他身后的人沖上去,兩隊(duì)人馬,短兵交接,顧凌寒穿著一身黑色勁裝,左右開弓,拳腳相向,如入無人之境……
打斗聲傳來,江旎知道是顧凌寒來了,趴在車?yán)锵驐罘械溃骸邦櫫韬巧⒋蚬谲姡铱催^他的獎(jiǎng)杯。”
“那是,十個(gè)八個(gè)的人沾不了他的身。”楊帆跟著附和……
江旎一聽十個(gè)八個(gè)的擋不住顧凌寒,覺得顧凌寒肯定很快就到眼前,她不能再趴著,否則多慫包啊,她還要表現(xiàn)的英勇的。
江旎鼓起勇氣坐起來,還沒坐穩(wěn),就有一只手從車窗外伸過來,抓住她的衣服。
“你放手,你放手。”
楊帆扭頭,看江旎纖細(xì)的玉指拍打著那個(gè)人的手,聲音還纖細(xì)柔軟……這哪是打架啊,簡直是打情罵俏好吧。
楊帆看不下去了,拿起扳手向后座撲過去,一下打在那個(gè)人的手上。只聽那人一聲慘叫,立馬放手了。
“這樣,他才會放手!我的大小姐。”
“那我又沒有扳手。”江旎不服氣,左右看看后座,有沒有什么可以充當(dāng)武器,嗯,她只看到了幾個(gè)玩偶……
江旎趕緊抓起一個(gè)玩偶抱在懷里,忽然覺得姿勢不對,又趕緊將玩偶亮出來,好像手里拿著一把拉風(fēng)的大刀。
這邊的顧凌寒連續(xù)放倒了好幾個(gè),他身邊的人也都伸手敏捷,對方的人漸漸落了下風(fēng),剩下的幾個(gè)人想逃走,可惜車子都被打壞了,只好棄車而逃……幾個(gè)人立時(shí)追上去。
顧凌寒剛來到楊帆的車子邊,江旎只覺一個(gè)黑影過來,條件反射般的將一個(gè)玩偶砸出去。
顧凌寒伸手接住,看著手上的毛絨玩具,笑道:“江老師就用這種方式迎接老公嗎?”
“顧凌寒。”江旎立馬穩(wěn)不住了,哭著打開車門,撲在顧凌寒身上。
“好了,沒事,沒事了,你很棒!”顧凌寒拍著江旎的背,柔聲細(xì)語的安慰,江旎哭道:“我還以為我會被他們抓走呢。”
“怎么可能?!”
“前后左右我都圍起來了,他們插翅難逃。”顧凌寒正說著,夏懷瑾和田路平也急匆匆的趕來,兩個(gè)人一直在外圍等著,看著有人逃竄過來,夏懷瑾還放倒了一個(gè)。
“好了,好了,沒事了。”田路平也安慰,又看著顧凌寒道:“凌寒,是將他們交到警察局嗎?”
“嗯。”顧凌寒點(diǎn)頭,向旁邊的人看一眼,那人轉(zhuǎn)身離開。
顧凌寒將幾人送回蘇悅山莊,便沒有再出門,該怎么做,他手下的人都知道。送到警察局自然是要送的,可是不是所有的人都送,警察局的審訊,哪有他手下審訊效率高呢?!
顧凌寒若無其事的脫掉外衣,丟在垃圾桶里,又轉(zhuǎn)身抱起沙發(fā)上的江旎,江旎臉羞的通紅,低聲道:“你干嘛?”
“帶你去洗澡。”顧凌寒無視左右的田路平、夏懷瑾和楊帆,抱著江旎上樓,還丟下一句話,“你們自便。”。
樓上,江旎摟著顧凌寒的脖子,柔聲道:“你快放我下來,我衣服上好臟的。”
“害怕了嗎?”顧凌寒摸摸江旎的面頰,含情脈脈的看著她。
“不怕,有你在,我才不怕。”江旎瞬間又霸氣起來。
“我去放水。”顧凌寒起身,卻被江旎拉住,只聽她小聲道:“我想一會再洗,你坐下。”
顧凌寒緩緩坐下,低頭看著江旎緋紅的臉,見江旎抬起眼眸,緩緩伸出手,摸下顧凌寒的下巴,“你沒有受傷吧?”
“沒有,我沒有受傷。”
“嗯,”江旎點(diǎn)頭,緩緩貼在顧凌寒身上,低語道:“顧凌寒,謝謝你。”
“小旎,我是你老公,保護(hù)你是我的責(zé)任,也是最重要的責(zé)任。”
江旎的淚溢出來,曾經(jīng)他們彼此討厭過,現(xiàn)在卻又彼此歡喜,是歡喜嗎?江旎吸了下鼻子,低聲道:“我想洗澡了。”
“我去放水。”
江旎扯住顧凌寒的衣袖,“我和你一起去。”
“好。”顧凌寒又抱起江旎。
樓下,三個(gè)自便的人面面相覷,楊帆道:“哎,這狗糧撒的。我們?nèi)齻€(gè)還是各回家,各找各媽吧。”
楊帆說完就看向田路平,見田路平低頭道:“你別回去了,這么晚了,你住小旎房間,我住客廳。”
“好。”楊帆低下頭。
“算了,我走!這狗糧撒的。”夏懷瑾不情不愿的出門,只聽楊帆道:“夏總,不送哈。”
后半夜的時(shí)候,顧凌寒的手機(jī)響了,他輕輕下床,到書房接電話。等顧凌寒從書房出來時(shí),江旎正看著門口……
“你醒了?”顧凌寒聲音低沉。
“什么事?”江旎一臉擔(dān)憂。
“沒事,那些人都送到警察局了,估計(jì)這兩天就會出結(jié)果。”
“哦。”江旎緩緩躺下來,想著是否牽扯到寰宇集團(tuán)的勢力,據(jù)說那個(gè)集團(tuán)很有實(shí)力,她父親的事不知道會怎樣,不知道會不會連累到顧凌寒。
一瞬間,江旎似乎理解李如意的憤怒了,他們顧家原本可以不用管這件事的,可是因?yàn)樗?p> “哎。”江旎輕嘆出聲,不知道她為何傷春悲秋起來,以前她可從來不會想這么多的。
“小旎。”顧凌寒聽著江旎嘆氣,快步走過來,“你不用擔(dān)心,一切都有我。”
“可是,我就是害怕。”
“傻瓜,怕是沒有用的,兵來將擋水來土掩。”顧凌寒摸著江旎的烏發(fā),向她耳語幾句,江旎小臉緋紅,瞧著顧凌寒道:“你這不是說謊嗎?!還讓我說,下次不能再賴到我身上,要是媽媽知道了真相,你可得替我擋著。”
“當(dāng)然,這話得有我來說,我們先統(tǒng)一話術(shù)。其實(shí),這不是謊話,這是事實(shí),就是我先追你,然后我們彼此歡喜,就結(jié)婚了。岳母聽了這話,肯定會對我很滿意。不管怎么樣,張教授也會考慮她寶貝女兒的意見。”
江旎撇嘴,道:“那可不一定,我路平哥好吧,我媽媽都對他不滿意。”
顧凌寒一聽田路平,不由的想到江旎在涵山酒店說的話,她媽媽說,她和田路平不合適。
“你媽媽為什么對田路平不滿意,因?yàn)樗募沂绬幔俊?p> “不是,我媽媽不是那種世俗偏見的人,她也沒說為什么,那時(shí),她只告訴我,不希望看到我和田路平有其他的關(guān)系,她只希望我和田路平是兄妹,說我倆不合適做夫妻。”
顧凌寒一聽“不合適”這三個(gè)字,不由的氣不打一處來,抓住江旎的手腕道:“你喜歡田路平嗎?我說的男女之間的那種喜歡。”
江旎眨巴下眼睛,瞧著顧凌寒不說話,顧凌寒道:“你說話啊!”。
“那我說了,你別生氣。”
“你還沒說呢,我就生氣了。”顧凌寒扭頭,心里的憂傷那么大,又覺江旎的手緩緩摩挲著他的手,輕聲道:“以前喜歡,現(xiàn)在不喜歡了。”
“為什么現(xiàn)在不喜歡了。”顧凌寒轉(zhuǎn)過頭瞧著江旎,見江旎低下頭,小聲道:“以后再告訴你。”。
“以后是什么時(shí)候?”
“十年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