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1章騎虎難下
“封少爺做這一切,不過是為了家族利益謀劃,還是李叔那句話,自個兒的身子骨不好了,這所做的一切都是為別人做嫁衣了。”
“那張醫(yī)生是為誰做嫁衣呢?”
“為我女兒,為我老公,他們是我最重要的人,為他們做嫁衣我心甘情愿,而封少爺,不知道你甘愿為別人做嫁衣嗎?”
封容垂眸,良久道:“請張醫(yī)生隨時為我診治吧。”
“好。”張熠輝拿著封容的片子告辭離開……
而此時,顧凌寒的采訪已經(jīng)結(jié)束了,雖然采訪結(jié)束了,但是顧凌寒和江旎的傳說還在繼續(xù),全國上下一片嘩然,原來把朱建偉打下神壇的人是顧氏集團(tuán)的董事長顧凌寒呀。原來,顧凌寒整治朱建偉是為了保護(hù)老婆啊,顧董事長真是護(hù)妻狂魔啊。
全國上下都知道顧凌寒和江旎已經(jīng)結(jié)婚了,想瞞也瞞不住了,這可是顧凌寒親口蓋章的老婆啊。
此時,速騰科技的田路平和夏懷瑾也在看采訪,夏懷瑾神色凝重,看著田路平道:“現(xiàn)在,小旎就騎虎難下了,顧凌寒是下血本了。”
田路平若有所思的道:“確實是騎虎難下,這顧凌寒可不是大老虎啊。”
夏懷瑾皺眉點頭,忽然長嘆一聲,“我也惹不起,要不然我就追小旎了。”
夏懷瑾話音剛落,就見田路平楞楞的看著他,好久才道:“懷瑾,你開玩笑的吧。”
“呵呵,我開玩笑的,你不要當(dāng)真。”夏懷瑾起身,“好了,我明天去出差,你這幾天幫我盯著點公司。”
“你怎么忽然要去出差啊。”田路平追著夏懷瑾,可是夏懷瑾已經(jīng)頭也不回的走出辦公室,一抬手道:“去散心。”
“哎。”田路平看著夏懷瑾搖頭。
蘇悅山莊,此時的大老虎顧凌寒,正在哄江旎,“小旎,你不要生氣,你不是說交給我全權(quán)處理的嗎?!”
“我說交個你全權(quán)處理,可是我沒說要你公布我們倆的關(guān)系啊,這下好了,所有人都知道了。”
“本來就是所有人都知道了,只是沒有正式對外公布而已。”
“可是,我媽媽去寰宇集團(tuán),你知道,你也不告訴我,還故意讓我跟你去參加什么采訪。”江旎瞪著顧凌寒,委實對這件事很生氣,萬一媽媽有危險怎么辦?!
“這件事不告訴你,確實怪我!”顧凌寒點頭。
江旎轉(zhuǎn)過身,卻聽房間里傳出聲音,“這事不怪凌寒,是我不讓他告訴你的。”
“媽媽。”江旎趕緊站起來,跑向張熠輝,一把摟住張熠輝的脖子,“媽媽,我好擔(dān)心你。”
“我知道,寶貝,你放心,我和凌寒是商量好萬全的對策才這么做的,如果有半分危險,凌寒也不會讓媽媽去的呀。你剛剛錯怪他了。”
“哦。”江旎放開張熠輝,不好意思的看向顧凌寒,低聲道:“對不起,大冰塊。”
江旎話音剛落,就聽張熠輝笑道,“還叫人家大冰塊,你這孩子真是。”
江旎瞧向顧凌寒,見他唇角揚(yáng)起,眉眼里都是笑意,“媽媽,封容那邊怎么樣?”
“他確實身體有問題,我知道問題出在哪,只是我當(dāng)時沒說,現(xiàn)在我來負(fù)責(zé)他的身體健康。”張熠輝停頓下,又道:“我會拉長治療時間,直到你調(diào)查清楚老岳的事情的。”
顧凌寒點頭,江旎趕緊道:“他是不是還抱著一只貓,那只貓可兇了,還襲擊過我和顧伯伯。”
“那只貓是經(jīng)過訓(xùn)練的,封容身邊有個老人,封容叫他李叔,好像是看著封容長大的,他和封容鋼琴很深。據(jù)那個老人說,那只貓是他訓(xùn)練著保護(hù)封容的。”
“保護(hù)封容。”顧凌寒垂眸,又道:“寰宇集團(tuán)勢力雄厚,封家又只封容一個獨(dú)苗,誰會害他。”
“據(jù)封容說,他承襲家業(yè)以來,一直做一個夢,有人將他從很高的地方推下來,但是他看不清那個人的臉。并且,那李叔也說,封容如此謀劃,如果身子骨不好,不就是為別人做嫁衣裳嗎?!”
“為別人做嫁衣裳?”顧凌寒緩緩起身,笑道,“不知道封少爺會為誰做嫁衣裳。”
“可是,很奇怪啊,如果封家只有封容一個,那為什么有人叫他大少爺。”江旎不解的看著顧凌寒,只聽張熠輝道:“是的,我也聽李叔叫他大少爺。”
“那看來,封家不只他一個,可能還有一個,只是沒有對外公布而已。”
“會不會是私生子?和江宇昊一樣,當(dāng)年小旎的爺爺說,江成岳和他弟弟,誰先生出兒子,誰就繼承江家的家業(yè)。老二就這樣抱回來一個孩子,說是他的。所以,江成岳作為長子,一點家產(chǎn)也沒有。”張熠輝略帶不平的冷哼一聲,良久又道:“封家和江家這種豪門,多少對兒子有執(zhí)念。”
“江宇昊。”顧凌寒看向江旎,江旎心里一驚,覺得顧凌寒是不是又吃醋了,卻聽顧凌寒道:“小旎,上次我們?nèi)ソo爺爺祝壽,你有沒有覺得江宇昊和封容很熟悉。”
“嗯。”江旎點頭,“他們確實看著很熟悉,感覺像認(rèn)識了很久。”
“可是,照爺爺?shù)恼f法,寰宇集團(tuán)也不過是為江家找個木匠修了園子。”
“對的,并且當(dāng)時江宇昊還撒謊了,好像故意隱瞞那個園子是封容修的。”
“是的,我派人查過這個事情,確實是封家修整的江家的宅院,可是江宇昊撒謊,這里面肯定有貓膩,”顧凌寒看向張熠輝,道:“媽媽,當(dāng)年江宇昊被抱到江家時,有沒有做親子鑒定。”
“有,不過是老二自己去做的,然后拿出一份報告,說是親生的。他有沒有造假誰也不知道。”
顧凌寒垂眸沉思,江旎和張熠輝都看著他,良久,顧凌寒道:“有沒有辦法再拿到江宇昊和他父親的頭發(fā)。”
“你要再做一次親子鑒定?”
“是的,再做一次才放心。”
“江家老二的好辦,他整天流連于那幾個女人那里,我有辦法,就是江宇昊的比較難。”
顧凌寒點頭,笑道:“看來要爺爺出馬了”
“你打算將這事告訴江旎的爺爺。”
顧凌寒看著張熠輝面上一絲隱憂,點頭道:“我知道江宇昊在江家受爺爺重用,但是血脈傳承不能亂,這個爺爺比我更緊張。我親自去。”
“那我也去。”江旎挽住顧凌寒的胳膊。
“好,”顧凌寒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