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教室之后,閻海雄也沒說話,昂著頭往前走。
張拓像只鵪鶉似的跟在后面也不說話,腦子里一直在想最近干了什么壞事。
想了半天也只想到昨天昨晚打了杜元松一頓,也不能是打了一頓,就是推了他腦袋一下,誰讓他這么賤呢,自己那是見義勇為!
該不會是這小子跑去告黑狀了吧?
下次看見他一定得給他把門牙全打掉!看他以后還敢不敢亂說話了。
張拓一路跟著閻海雄來到了校長辦公室。
在校長辦公室門口,閻海雄對張拓說道:“你在這等著,叫你進來你再進來!”
說完閻海雄小心翼翼地敲了敲門,聽到里面有回應后才開門走了進去。
嗯?張拓有些納悶,回自己辦公室還用這么謹慎嗎?
過了不一會兒,閻海雄走了出來,把張拓叫了進去。
臨進門的時候閻海雄小聲對張拓說道:“進去之后長點眼神兒!”
接著,閻海雄便用正常的語氣說道:“童小姐,這就是張拓,有什么事你們慢慢聊,我先出去轉轉。”說著閻海雄便離開了辦公室,走的時候還瞪了張拓一眼,瞪得他滿臉小問號。
“張同學,我們又見面了!”童晚知看著張拓笑著說道。
又見面了?
張拓看著眼前的女人覺得有些面熟,但是怎么想不起來在哪里見過了,于是尷尬地問道:“不好意思,你是……”
“張同學,你有點渣男了哦!這么快就把我忘了?”
“啊?渣男?”張拓的小腦袋飛快地轉了起來,怎么也想不起來自己渣過誰了。
不對!自己還是個童子雞,怎么可能渣過別人?
“真的想不起來了?”童晚知似笑非笑地看著張拓說道。
“這……你給我點提示吧……”張執訕訕地說道。
“保時捷車禍!”
我靠!張拓終于想了起來,這個女人就是前幾天學校門口發生車禍那個女人,不過當時她是閉著眼睛,臉色煞白,發型好像也換了,張拓一時間真沒認出來。
這下張拓一下子就放松了下來,一屁股坐了下來,說道:“現在認出來了!嚇死我了,我還以為犯了什么錯呢!”
“喲!張同學也有害怕的時候?當時在車上亂摸的時候怎么也沒見你害怕呢?”童晚知笑著說道。
當初童晚知雖然閉上了眼睛,處于極度虛弱的狀態,但是還沒有昏迷,對外界仍有感知,還能感覺到有人在摸自己。
“哎哎哎,別亂說啊,我當時那是為了給你找藥!”張拓趕緊解釋道。
“我又沒說別的,你這么緊張干什么?你好張同學,重新認識一下,我叫童晚知!”說著童晚知伸出了一只粉嫩的小手。
“你好,我叫張拓!”張拓也把手伸了過去,輕輕地握了一下,柔若無骨啊!
嗯?不太對勁,這妹子的心臟不太好啊!怪不得要吃速效救心丸呢。
憑借宗師級醫術,在握手的一瞬間張拓發現了童晚知身體里的毛病,心臟似乎受到過嚴重的撞擊,有一小塊淤血,并且有逐漸擴大的跡象。
“張同學,是不是該放開手了呢?”童晚知紅著臉對張拓說道。
“啊?哦哦哦,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張拓連忙松開了手,接著說道:“不過童小姐,你的心臟是不是受過傷?”
童晚知點點頭,沒有避諱這個問題,說道:“小時候磕到了石頭上。”
“是不是從那以后心臟會時不時的劇烈疼痛,而且最近幾年疼痛得越來越頻繁,越來越疼?”張拓問道。
“你是怎么知道的?”童晚知驚奇地問道。
這件事只有自己的爺爺和家里的醫生知道,他又是怎么知道的呢?童晚知來之前調查過張拓,沒有任何可疑之處,他也沒有能力去調查自己。
“按照目前的醫療手段你心臟里的淤血應該無法清除,只能用特制的速效救心丸來緩解你的疼痛,但是這藥很快也會沒作用了!”張拓說道。
童晚知更驚訝了,他難道是個神醫嗎?就握手摸了這么一下就都知道了?
等等!他要是這么說的話,難道是有辦法治好自己的病?
不出意料,張拓接著說道:“咱倆也算有緣,既然我救了你一次,那就送佛送到西……不對,是好人做到底吧,給你把心臟的問題也解決了!”
童晚知一下子站了起來拉住了張拓的手,激動地說道:“張同學,你真的能治好我的病嗎?”
張拓一甩頭發,淡淡地說道:“小菜一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