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怎么樣？”古德里安迫不及待的問道。
“開除學籍的后果是什么？”霍衣問道。
古德里安被這句話問的摸不著頭腦但是依舊說道：“后果是被清洗記憶遣送回國，不過你是S級關心這個干什么？”
“我其實沒有任何感覺，感受不到被召喚的感覺。”霍衣攤手說道。
“感受不到被召喚的感覺？”古德里安一時沒理解這句話的意思：“可你剛才眼神非常奇特，就是像是…”
“悟了什么一樣。”芬格爾在一邊補充道。
“那是我在回憶芬格爾師兄說的開除學籍的后果，然后再確認一下。”
“可你的氣質。”
“孤獨感啊。”霍衣突然說出了這句話。
“我們先回去查一查資料吧。畢竟你這種情況在卡塞爾學院成立至今還是沒有的。”曼施坦因說道。
“好的，兩位教授慢走。”霍衣禮貌的說道。
芬格爾一副坐立不安的樣子如同剛上任的間諜一樣緊張。
“怎么了師兄？”霍衣拉過椅子坐下來平靜的問道。
“你知道那是什么言靈嗎？”芬格爾緊張的看著門外，門沒關露出漆黑的走廊。
“黑王的專屬言靈。”霍衣滿不在乎的聳了聳肩說道。
“不止，這也代表了你的血統是否強大，反應越強靈視越強的人血統越高，與之相反反應越低的則血統越低。”
“一個言靈能判別出來嗎？”霍衣不太相信。
“基本不會出錯。”芬格爾拍了拍霍衣的肩膀說道：“既然你不能產生靈視反應那就是說3E考試你也不一定能通過了。”
“3E考試跟靈視有關系嗎？”
“3E考試完全就依靠靈視來找答案，不過最近師兄晚上都餓的想不起來東西，所以吧…”
霍衣打電話叫了外賣。
“臥槽，師弟可以啊，竟然入學第一天就知道找外賣？”
“我有晚上吃夜宵的習慣。”霍衣其實點了三個大套餐，兩千美金。
雖然他屬于中產階級，但這是他人生中吃過最貴的飯沒有之一。
“師弟豪爽，3E考試的內容藏在播放的音樂里，音樂里隱藏著龍文混血種聽完之后會感受到靈視，然后在紙上畫出來。而畫出來的東西映射出了龍文，諾瑪會根據你畫的東西打分。”
“諾瑪你知道是什么吧？就是學院的人工智能，諾瑪，在不在？”
“我在。”
一個陌生的女聲出現在了寢室，仔細聽還是有電子的感覺。
“咱們這么光明正大的說不會有事吧？”霍衣懷疑的看了看幾個可能隱藏喇叭的地方。
“放心，被只有被諾瑪判定為龍族敵人的生物才會被告知校長，平時諾瑪接收的信息都當垃圾扔掉。”
“那學院嚴抓作弊嗎？”霍衣問道。
“考試的教室里面九個攝像頭，屏幕外有三個教授以及兩個優秀學生充當監控，你的一切行為都會認為是靈視，當然，要是你非常冷靜的照著旁邊的人抄的話還是會引來探測。”
“有龍文大綱嗎？”霍衣問道。
“有你也畫不出來。龍文現存76句，考試的時候讀出來會顯示靈視，當然龍文所代表的技能是無法被混血種使用的，但是龍族可以。”芬格爾說道。
霍衣點了點頭看來這個靈視現象很重要，代表了他能否在這群龍人學院混下去。
“師兄有沒有什么辦法？”
芬格爾撓了撓頭說道：“這樣吧，容我再回去想想辦法。”
“那麻煩師兄了。”
“沒事，不麻煩。”看在你請夜宵的面子上芬格爾心里默默補充了一句。
宵夜來的很快，服務很棒，價值兩千美金的外賣霍衣實在好奇里面的模樣。
首先上場的是一直考的焦香的烤鵝，酥皮蘸上淡奶油，絕了！
奶香味很濃的牛角面包，還有一杯手磨咖啡，兩塊上好的菲力牛排，一張鑲金邊的披薩，還有一大盆淡奶濃湯，一個冰盆里面放著兩只香檳，霍衣不懂酒不過看起來也是個不便宜的東西。
霍衣不排斥甜食，等待送食物的人走之后，霍衣一刀插進了燒鵝上。
芬格爾笑呵呵的看著冒油的烤鵝說道：“吃！反正時間還長總有辦法。”
霍衣咬下一大口燒鵝肉，香的冒泡，霍衣咽下去之后問芬格爾：“如果3E考試不合格會怎么辦？”
“嚴格來說會降級，不過以你的S級血統來說最多也就是降級，不過怎么也不能降到E級。”
“學院還有E級？”霍衣以為這里都是些精英，沒有S級大部分也都是B級A級什么的，沒想到還有E級呢。
芬格爾聞言憨笑了幾聲說道：“學院目前最低的是E級，不過只有一個人，其他都是C級B級的，D級都少。”
“一個E級？”霍衣打量著芬格爾，還沒來得及問，芬格爾說道：“沒錯，正是鄙人。”
“師兄優秀！”霍衣抱了個拳繼續吃牛排。
“師兄大幾啊。”霍衣隨口問道。
“大七了。”芬格爾笑道。
“大七啊，咱們學院不是四年制嗎？”霍衣懷疑是龍族需要學的東西太多了，不然不能要七年時間。
“當然是四年制的，不過我是留級留到大七的。”
“師兄豁達。”霍衣肅然起敬，為了細致研究龍族委身留在卡塞爾學院讀自己史無前例的大七。
“其實是掛科掛到大七的，考試不過不給我畢業證。”芬格爾撓了撓頭有些不好意思的說。
“師兄開始的血統是什么級別啊。”
“A級，本人曾經也是學院里出名的A級，任務里無往而不利，后來大徹大悟潛心學習現代科技以及現代生物，之后就掛科了。”
“游戲和吃飯？”霍衣問道。
“冰勾。”
“師兄，咱們學院都學中文嗎？”
“幾年前就開始學了，這是必修課。”
兩人吃的酒足飯飽，不久哪位先前來送飯的小哥就收走了餐具，芬格爾也回了房間。
霍衣刷學生卡注冊了論壇，刷新了一遍之后一個被頂上了論壇頂部的帖子出現。
“震驚！新任S級竟然對言靈:皇帝沒有共鳴！”被加著金邊的帖子。
霍衣猛然想起芬格爾是新聞部的人，果然，署名寫著新聞部，詳細作者名字是匿名。
然后，就有人開了盤，賭霍衣能不能成為貨真價實的S級。
這代表著3E考試霍衣完美通過。
芬格爾大號出來了，大義凜然的支持鄰居然后投給了“能”三百美元。
這對他來說也是個巨款了。
“部長，3E考試還有一個多月呢，提前開盤對咱們沒有好處吧！”有新聞部干將說道。
芬格爾神色帶著睿智，說道：“等著，十二點以后，3E考試提前到后天。”
“為啥？”有干將問道。
“猜，等你什么時候猜到了你就是新聞部部長了。”芬格爾悠然說道。
夜里十二點，所有新生都得到了3E考試提前的消息。
而在此時，一位和霍衣一樣來自中國的學生抵達了芝加哥，他的旁邊跟著一位“鐵面人”。
隨身帶著呼吸機，如同一位病入膏肓的老人，但是眼神中帶著若有若無的冷酷之色，完全不像是一個將死之人。
“教授，接下來我們去哪？”楚子航問道。
“卡塞爾學院，那里有你的同類。”施耐德教授看著來接他的專車說道。
此時學院論壇里面。
“這屆新生據說有好多A級，還有一個S級。”
“真假不知，一切等3E考試結束再說。”
“樓上那個是不是學院里的那幾個C級之一？我對你們的ID記憶尤新。”
“有人知道S級叫什么嗎？”
“霍衣，這名字帶著點中國古風的意味。”
“有什么用？3E考試不過一切不能下定論。”
“你們就沒想過他過了會怎么辦？”
“走上人生巔峰，迎娶白富美？”
……
“不知道我們新來的S級會不會選龍族譜系學。”劍橋折刀發言了，這是昂熱校長的號，一時間無數回復。
守夜人發言：“看來校長的巴黎夜游已經到了結尾，還有時間登學院論壇。”
劍橋折刀：“并沒有，我還在歌劇院里摟著身旁的舞女，不過歌劇確實是有意思，抽空看了眼學院論壇也不妨礙我的時間。”
“這就是世界上最快的男人嗎？”
隨著壓路明非能的一百美女留下后所有人看見了留下名字的人，劍橋折刀，昂熱校長。
接下來新聞部發了通告：“賭注封盤。”
幾秒后又更新了帖子：“經過學院商定3E考試提前到后天舉行。”落款是諾瑪。
這條帖子被頂在了最高處，被人稱之為神明的誕生。
霍衣看完了全程，沒覺得有什么生氣的，他自己也有點苦惱，有些緊張。
剛一躺下睡覺，霍衣感覺身體有些輕飄飄的，睜開眼睛，眼前竟然不是宿舍，而是一間古樸的殿堂，這里空無一人，密布著蜘蛛網。
霍衣感覺教堂的十字架上有個熟悉的人影。
他不由自主的走上前，瞬間被嚇得愣在了原地，那不是別人，正是他自己。
被綁在十字架上的“霍衣”睜開了眼睛看著霍衣，說出了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