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宇跟木七有說有笑的走到城主府深處,三人來到一處院子,不大但環境很優美。
“流云副會長,木七小兄弟,你們先自己找個地方坐下,我先去看看我夫人。”飛宇轉身,跑向小屋里面去。
“木七老弟,我們先找個地方坐下吧!”流云空輕聲說道,兩人坐到周圍沒有人的地方。
一位年長,看起有四五十歲的老頭站起來道,“流云副會長,你說的人不會是這位毛都沒長齊的小孩吧!”
流云空看著那人不善的走過來,“哈哈哈,唐迪,我們都看不出城主夫人金雀的病因。”
“說不定小家伙有別的方法,是我們不知道的,你說是吧!”說完流云空又坐回自己的位置上。
“哼。我倒要看看他有什么能耐。”唐迪甩手,氣哼哼的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小房子的門開了,飛宇從里面走了出來,后面跟著幾個女仆,都是剛剛給金雀沐浴更衣的。
飛宇回過頭,吩咐下人把房門關好,直徑的走到木七和流云空的身旁。
雙手抱膝,越微彎著腰說道,“木七老弟,我夫人已經更好衣了,現在可以進去了。”
飛宇伸出手要請木七前往,木七睜開自己的閉目的眼睛,原來剛才是在向沐老求助。
在九黎壺中尋找好久,不停的喊叫,才把沐老叫醒,跟沐老道出事情的原委,沐老也算答應了。
不過也有一個條件,這也是相當于救了金雀一命,也算是木七欠他的一個大人情。
木七的雙眼張開,眼前的飛宇滿臉笑意。“飛宇城主,好了嗎?”
懶懶的木七伸展了自己的懶腰,飛宇恭敬的說道,“木七老弟,可以了,現在可以幫我夫人看病了嗎?”
“好,沒問題。”木七從椅子上跳了下來,再次伸展自己的懶腰。
木七坐的那張椅子真是夠夸張的,上面渡滿了玉石,別人家的都是泛黃的木頭,城主府的椅子卻是淺綠色的玉樣。
飛家的底蘊真的很深厚,木七心里說道,不由的驚嘆了一聲。
“木七兄弟,還有什么事情嗎?”飛宇詢問道,走到木七的眼前。
眼前木七沒有說話,繼續道,“木七小兄弟是不是有什么忘記拿了,告訴我,我叫下人去幫你拿來。”
木七打了一個哈欠,懶洋洋道,“飛宇城主,沒有,只是太累了,昨晚沒有睡好。”
木七說道轉過身來,看著那扇房門,心里一上氣。然后,抬腿向著房門走去。
飛宇跟在身后,生怕輕待了木七,很小心的走著每一步,不敢快一點。
飛宇心里清楚,煉藥師協會的副會長沒有辦法,會長又在閉關,曼城中所有有名氣的煉藥師他都請便了,也沒有一個能查出他妻子的病因。
如今,飛宇只能希望眼前的木七能夠查出些什么,哪怕一點,這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死馬當活馬醫吧!
飛宇心里一道,也只能這樣了,要是這位煉藥師協會副會長推薦的小兄弟也不能,大概就是天意如此,他也只能人命了。
來到房門口,飛宇左右搖頭示意奴仆把門打開。木七看著房門被打開,屋內瞬間傳去香味,很是上頭。
木七剛開始不適合,用手捂住自己的鼻子,勉強的走了進去,好好一會他才把自己的手放下來。
木七看了看房間周圍的環境,又看了看床布后面的金雀,看不清任何東西,只知道哪里坐著一個人。
不過金雀的身材火辣,凹凸有致是能透過床布看到的影子,木七看著眼前的影子,眼睛瞪大。
這遠比樹葉拍賣場的樹燕更加的豐滿,更加的誘人,盡管只是看著影子。
木七回過神來,問道,“飛宇城主,我現在可以為其夫人看病了嗎?”
飛宇反應過來,看著木七說道,“木七兄弟,只要你準備好,隨時可以開始。”
“不過,你只能坐在外面為我夫人把脈。”飛宇說著,拿起身旁的凳子放在木七前方一點。
“好,那我開始了。”木七對飛宇說道,走到床前的簾布前,坐在凳子上。
正當他準備用手去觸碰簾布后面的手的時候,飛宇一把遞過一根絲線。“木七老弟,你就拿著這個把脈吧!”
木七看著飛宇,他有點疑惑。“為什么要這也把脈。”飛宇趕忙說道,“這是唐迪煉藥師說的,要是再接觸其他的人,可能會傳染。”
木七呆住了,“那哪些奴仆是專門給夫人洗浴的。”
“哦,這個啊!幾個女仆,感染了就殺了唄。”飛宇輕描淡寫道,木七的瞳孔放大,他有點摸不透眼前這個只比自己大上幾歲的飛宇。
“哦,我知道了。”木七收起自己的惶恐的斂容,接過飛宇手中的絲線,這根絲線是用金絲做的,可以很好的傳到病人的脈搏。
木七用拇指跟食指開始給金雀把脈,木七也算得上是一名醫師,把脈他還是學過的。
飛宇在一旁焦急的等待,看著認真的木七,緊閉雙眼感受著。
但他不知道的是,此刻除了木七,還有一位在給金雀把脈。
“沐老,你能感受到嗎?”木七在九黎壺中看著沐老,認真的把脈。
“太遠了,而且這金絲也不能很好的查看脈搏。”沐老說著眉頭緊皺。
“木七,我要你摸著病人的手,我才能更好的知道是不是這個原因。”沐老睜開眼睛。認真的說道,他好像有了思緒。
“好的,沐老,你先等一會,我出去說一下,看看能不能。”木七說道,有點激動。
“不是能不能,是一定要。”沐老大聲的說道,看著木七離開九黎壺。
木七剛一睜開眼,飛宇就連忙問道,“木七兄弟,你查到病因了嗎?”
飛宇一臉著急的表情,看著飛宇。“飛宇城主,我有一點思緒了,不過。”
“木七兄弟,你說,只要能只治好我的妻子金雀,要我干什么都愿意。”
木七看著飛宇焦急的模樣,這真的是一個為了妻子什么都愿意干的人嗎?與之前那幾句輕描淡寫冷淡的飛宇還是同一個人嗎?
“飛宇城主,我想要跟金雀夫人面對面的接觸,并且給他把脈。”
“好,只要能治好我的夫人。”飛宇被木七的一番話激動起來,露出一點陽光的模樣。
“木七兄弟,你不怕感染嗎?”
“啊!你放心,我自有辦法。”木七嚴肅的說道,給了飛宇一點信任的感覺。
飛宇叫剛才的幾名把守在門口的女仆進來了,讓他們把簾布撤去,好讓木七更好的把脈。
木七看著簾布慢慢被撤去,一副嬌小迷人的畫面出現在木七的眼前,尤其是那雙光滑的大長腿,吸引住了木七。
“木七老弟,現在可以了嗎?”飛宇看著發愣的木七道,
木七站起來,抹了抹自己嘴角的口水。“哦,可以了。”
木七把凳子拿起來,走向金雀的床邊,他把凳子放下,坐了下來。
金雀轉過身來,剛才兩人的對話她都聽見了,為了方便木七把脈,金雀自己翻轉著身體。
金雀的臉龐出現在飛宇和沐木七的眼前,盡管金雀的斂容已經焦脆了許多,但那吹彈可破的皮膚肉眼可見。
尤其是當金雀說話的時候,她那美麗、精致的面容才更加凸顯出來,簡直是天女下凡,就算天女下凡也不過如此。
“飛宇,這位是。”金雀深情的看著站在床邊的飛宇。
“金雀,你放心,木七兄弟是我請來給你看病的,他說他已經有了辦法。”飛宇跑到床邊,蹲下一把捂住金雀那蒼白的手。
“飛宇,你快走開,不然我會傳染你的。”金雀大聲喊道,盡管她沒有發出多大的聲音。
“放心吧,金雀,我一定會治好你的。如果不能,我就跟你一起...”金雀用手擋住了飛宇要出口的話,兩人深情的看著。
而一旁坐著的木七呆住了,他就像一個黑夜中電燈泡,此刻,有十萬伏電壓亮的燈泡在哪里掛著。
“飛宇城主,我要開始把脈了。”木七實在忍不住了,才勉強開口打斷兩人的卿卿我我。
“好,木七老弟,金雀,先讓木七老弟給你把脈吧!”飛宇說完站起來,兩人深情的送別對方的眼神。
“城主夫人,你準備好了嗎?我準備開始把脈了。”木七說道,金雀點頭。
“那我開始了。”木七說完,把手放在金雀的手上,查看脈搏。
“好軟,真的好軟,這也太舒服了吧!”木七心里美美的說道。
當他摸著床上金雀的手的時候,感覺到了非常的絲滑,讓他陷入了享受中。
難怪飛宇一定要把金雀治好,在這個世界上娶三四個老婆都不算多,但這位地位高貴的飛宇卻只娶了金雀一個,這也是他為什么只娶一個的原因吧。
他一個能抵別人多少個,金雀真的是太完美了,無論是從五官的精致,還是面容的完美程度,她還有一顆深情的心。
“臭小子,沒想到你小小年紀就想些這樣的。”沐老的聲音傳到木七的腦海中。
“哈哈,沐老你都聽見了。”木七笑道,金雀這樣陽光美人,對于一個剛情竇初開的少年怎么能沒有吸引力呢!
“好了,我要開始為金雀把脈了。”說完,兩人不再說話,
木七在外面認真的把脈,沐老在九黎壺中用心感受著,兩人神情一模一樣,簡直是一個磨子刻出來的。
時間過得很快,木七緩緩睜開疲勞的眼睛,剛才一下子就耗費了巨多的神氣,給沐老傳遞金雀的脈搏。
飛宇跑到木七的跟前,問道。“木七兄弟,你查到病因了嘛?我的妻子還有沒有的救。”
飛宇激動的抓著木七的肩膀,用力的抓著。“飛宇城主,你不能把放開你的手,我的肩膀快要斷了。”
“啊!哦,我太激動了,不好意思。”飛宇摸了摸自己的后腦勺,笑道。
“飛宇城主,我查到金雀的病因了,我也有法子了。”木七認真的說道,站了起來。
“你夫人金雀并沒有生什么大病,只是操勞過度,日夜思念所致。”
飛宇看著木七,滿臉寫著疑惑。“木七兄弟,能不能說得簡單通俗易懂一些。”
“就是你夫人根本就沒有生什么大病,只是太過操勞,擔心你所致,日夜思念你,憂心忡忡,也可以說思念成疾。”
“你只需多花些功夫陪伴她,再按照我寫的藥方,去抓藥,每天三次,早上,中午,晚上,用早餐過后喝了。”
“我保證不出三天,你的夫人金雀就快要恢復原本的精神氣。”木七認真的復述著沐老跟他說的治療方法,其中不免加了些話語。
“太好了,真的是太好了。”飛宇站起來,扭動著自己的身體。
“木七兄弟,謝謝你,這份恩情我飛宇此生難忘,以后有什么事情,你跟我說,我定當為你全力的去做。”飛宇抓住木七雙手。
木七被飛宇帶動著,在房間里面扭動則身體。“哈哈哈。”金雀的笑聲提醒了飛宇。
“金雀,你聽見了嗎?你有救了。”飛宇松開木七的手。
跑到床邊,緊緊捂住金雀的手。“金雀,這些年辛苦你了,我每天只顧著忙政務,把你給忽視了。”
“我發誓,以后每天都會抽出時間陪你一起做兩個人能做的事情。”飛宇深情的看著金雀,金雀也一樣,兩人四目相對。
“飛宇城主,竟然我已經看完了病,這張藥方我放在桌子上,我就先走了。”木七可是感受過他們的亮愛情的力量,可不想在當一次電燈泡了。
“好的。”飛宇說道。
“飛宇,你快去松松木七啊!”金雀還不忘提醒飛宇。
“你看我這記性,金雀你先躺下,我去松松木七兄弟。”飛宇說著把金雀放好在床上。
“你們照顧好夫人,我等候就回來。”說完,飛宇跟著木七走了出來。
“木七兄弟,謝謝你,真的謝謝你能夠救治我的妻子。”飛宇追著說道,激動極了。
“飛宇城主,你可不要被那小家伙騙了,我看他什么都不懂,就是胡亂說得。”唐迪站起來,指責木七說道。
“來人啊!把這個沒用的唐迪給我趕出去。”只見四個高大的下人,把唐迪抬了起來,扔去了城主府。
飛宇讓下人準備了許多錢財和布料,還有吃的,喝的。一起跟著木七來的馬車回去了。
“木七,你可真是救了我煉藥師協會。”流云空在馬車上不停的夸獎木七。
“你看,那兩只鳥好恩愛。”飛宇拉著金雀的手說道,指著站在樹上的兩只喜鵲。
“是啊!我已經完全好了。改天一起去謝謝木七吧!”五官精美的臉蛋,修長的大長腿露在外面,加上合適的白色裙子,金雀跟天上的仙女沒有區別,甚至更勝一籌。
“好,明天我們就去。”金雀躺在飛宇的懷里,飛宇低著頭,兩人四目相對,含情脈脈的看著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