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被囚禁的小嬌妻
池野看著最新發(fā)布出來的新聞,眼尾上揚了幾分,將手里的iPad放在床頭柜上:“閆律那邊就真的沒有什么動靜?”
病房里顧許一個人坐在臨時搬過來的桌子旁邊,不停的用鼠標(biāo)點著面前的電腦屏幕。
一邊應(yīng)和著:“是的,這次干擾我們的公司并不是閆總旗下的,只是一個規(guī)模中等的游戲公司。”
他空余之際,還時不時在一堆文件里找著信息。
“盛秋有消息了嗎?”
顧許搖頭:“卓宣已經(jīng)問了她好朋友,就是那個叫寧靜的,她說自從醫(yī)院那次分別后,就沒有聯(lián)系了。”
顧許看了看時間,已經(jīng)凌晨五點了。
“你好好休息一下,公司那邊有我和卓宣,你就不要操心了。”他愣了愣:“盛小姐也不會有什么事的。”
池野現(xiàn)在那里睡的著覺,他滿腦子都是盛秋,自己成這個樣子,她一個柔弱的女人能好到哪里去?
“多派人找找醫(yī)院,還有新路旁不遠(yuǎn)的監(jiān)控,人一定要找到!”
顧許從未見過如此對待一個女人的池野,他認(rèn)識的池野是什么都無所謂的冷血動物。
他退出了病房,并沒有朝著醫(yī)院大門走去,而是朝著給池野治療的專屬醫(yī)生辦公室走去。
…
濱海市皇墅世紀(jì)
獨棟別墅,立在四周環(huán)海的小島之上,這島上一應(yīng)俱全,包圍著這一棟猶如宮殿一般的別墅。
而此時別墅大門緩緩打開,一輛接著一輛賓利開進(jìn)這棟別墅前的花園里,繞過了環(huán)道,整齊劃一停靠在停車位上。
這里簡直就是皇宮一般,有上百傭人管家。
盛秋坐在房間里的沙發(fā)上,頭上包裹著白色的紗布,身上穿著絨線連衣裙,身旁有一個小鐵桿,桿子上掛著吊牌。
“盛小姐,該吃藥了。”
長相歐美的女傭,端著藥和水跪坐在盛秋面前,將手里的盤子抵到盛秋面前。
盛秋頓時心煩意亂,她抬手將盤子打翻在地:“我說了我不吃!”隨及將手背上正輸液的針管拔下來,甩到一旁。
女傭微微皺眉,從自己的口袋里拿出手帕按住盛秋手背上應(yīng)暴力撕扯破開流血的地方。
“盛小姐,少爺離開的時候,囑咐過我們要照顧好你。”
“你們少爺是誰?憑什么把我關(guān)在這里!”盛秋這些天被囚禁在這里已經(jīng)近乎崩潰,她不明白自己是招惹了什么人。
“你們這是非法囚禁!我可以告你們的!”
盛秋想要站起來,卻因為這幾天米水不進(jìn)而低血糖,雙腿一軟,跌坐在地上。
那女傭連忙想要扶起地上的盛秋,被一雙手搶先一步。
那雙手生的很好看,皮膚白皙骨節(jié)分明,左手食指上戴著一個銀色戒指。
沿著扶起盛秋的手往上看,一張妖艷的臉映入眼簾,不能說是妖艷,只能說這男人長的很好看,側(cè)臉看去,能感受到男人那放肆張揚的個性。
那人微微用力,就將地上坐著的盛秋整個人攔腰抱起。
盛秋盯著那人的臉,微微瞇了瞇眸子,這個人她見過!
閆律好笑的看著女人的反應(yīng),她在自己的懷里很安靜,就這么大膽的與他直視。
其實盛秋并不是不害怕,而是恰恰相反,在第一次見閆律的時候,她就感覺到有一股危險的氣息,令她汗毛豎立。
“這不是挺安靜。”
他開口說話,讓盛秋更加的確定這個人她見過,只是沒有戴金色眼鏡。
金色眼鏡恰好讓他給人一種成熟穩(wěn)重的氣質(zhì),摘下眼鏡之后,就沒了那渡光,添加上來的只有那如洪濤一般,蛇蝎一般泣毒的危險感。
“……”盛秋就這樣盯著他,兩人盯了一會,抱著她的人開始移動。
盛秋沒敢掙扎,她現(xiàn)在身上還有傷,也摸不清面前這個男人到底是什么心思,就在池家老宅遇見那一次可以看出來,這人與池野交集不淺。
數(shù)不清下了幾層旋轉(zhuǎn)樓梯,盛秋視野豁然開朗,這是她第一次出房間看見其他的地方。
閆律將盛秋放在長形餐桌旁椅子上坐著,一手撐著桌子,另一只手去牽起盛秋的長發(fā):“你知道為什么把你抓過來嗎?”
盛秋將身子縮了縮,沒回答他的話。
閆律挑起她的長發(fā),在指尖把玩著:“你可是池野的軟肋。”
“我不是。”
盛秋立馬回復(fù)。
她瞪著閆律:“我跟池野只是利益關(guān)系,他不會為了我怎么樣的。”
盛秋準(zhǔn)備重新站起來,卻被閆律按回椅子上。
“是嗎?”閆律將她按在椅子上,不準(zhǔn)備再繼續(xù)下去這個話題,他手指輕輕點在桌子上,敲了一下。
幾分鐘后,就有一個穿著女仆裝的女傭端著一盤意面走過來,放在桌子上的時候,她彎下腰肢,盛秋能感覺到波濤洶涌的即視感。
她暗暗吐槽了一句:“變態(tài)。”
閆律唇角上揚,一手按著她的肩膀,順勢轉(zhuǎn)身坐在她的身邊。
“吃飯。”他手指點了點桌子,示意讓盛秋吃東西。
盛秋轉(zhuǎn)身不去看他:“放我回家。”
“乖乖吃飯,送你回去。”
盛秋轉(zhuǎn)過頭狐疑的看著坐在身旁一手撐著下巴的閆律,見他點頭,這才轉(zhuǎn)過身。
“真的送我回家?”
閆律點頭。
“那你抓我來干什么?!有病。”盛秋掂量了一下,面前這人似乎也不是想象中的那么恐怖。
閆律對于盛秋的小埋冤并沒有什么舉動,反而一改往常那種暴戾的行為,他就看著盛秋將盤子里的東西吃完。
趁著盛秋還沒來得及反抗,將人又重新抱回了房間里鎖起來。
閆律聽著房間里女人瘋狂的拍門聲將手里的鑰匙遞給一旁站著的傭人,吩咐著:“這幾天看好了,她要什么給她什么,只要不出這個房間。”
那傭人點頭,將鑰匙收下放進(jìn)自己的口袋里。
盛秋拍門拍的巴掌殷紅,她靠著門坐在地上,空落落的房間里給了她一些恐懼,她抱住自己的膝蓋小聲的哭泣著。
“池野!!你個臭男人,怎么還不來找我!!”
“開門!放我出去!我好想回家!!”
閆律站在門口靜靜的聽著,眼眸中的光有些昏暗,原本上揚的嘴角也拉下來,看了一眼緊閉著的門,冷哼一聲,下了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