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英雄難過美人關,溫柔鄉確實比之間讓人死好多了。
但是她的目標不在我的身上,她好像就是回來看看一樣。
我琢磨不透女人的心思。
她離開了,踏著她的那雙鞋子。
我苦笑了,估計我的臉也沒有表現出什么。
面癱有時候也挺好的。
這是什么?
我這才發現我的黑色皮鞋的周圍有許多小巧的黑色腳印。
看起來像是某種犬類的,數量不少,腳印一直延伸到樓梯下。
也許就是從現在開始故事變得不真實,它開始朝著另一個方向發展。
我思考了來到這里的種種,心里也有一些底——就可能是個簡單的殺人案吧。
這種解釋實在是太荒唐了,我知道這只能騙騙當時我震撼的心,騙不了你們。
我知道你們現在已經看蒙了,如果想要知道結局的話,就看下去吧,我也不知道這個無厘頭的結局你們相信嗎,但是我看到的就是這個。
我訓著腳印找到了一樓,那個男的也在那里。
他露出篤信的笑容,問我:“合作嗎?”
他知道我們都沒有退路了,一根繩上的螞蚱用在我身上聽起來挺搞笑的。
我答應了他。
高跟鞋噠噠的聲音像鐘響,宣告著時間走到了盡頭……
越來越近……
越來越近……
我和他分別藏在樓梯的兩側,只要她來,我和他就會抓住她……
我的手開始抖動,不安填滿了我的整個胸腔。
太順利了,我們抓住了她。
她在二樓走向大廳的時候,我們一起沖出去,她只是短暫的掙扎了一下就妥協了。
他提議將她綁在大廳的柱子上。
我在發抖,我不敢想象我們把她抓住了。
太順利了,我感到不安,真的太順利了。
他抬手摘下她的面具,一張熟悉的臉露了出來。
她就是那個女護士。
一切都明了了——那兩個男的強了她之后,學校里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縱容他們的惡性,在他們的引導下,學生因為害怕他們不敢和這個女生說話。
后來她懷孕了,她利用死嬰的怨氣在學校里跳樓,將冤魂留下來。
慢慢的學校的人死的死,走的走。那兩個男的原以為離開就可以了,卻沒有想到,她利用被詛咒的入學通知書將原來的學生都召喚回來。
他們就把自己弄成道士和和尚,終于還是沒有逃過一劫。
這個女人對別人狠,對自己更狠。我的腦海里突然閃過這么一句話。
我細想了一下,如果這一切發生的都是真的,那她是一個靈魂?
我退后半步,如果是靈魂,普通的繩子應該綁不了她。
他冷哼一聲,“懦夫。”
我沒有反駁他,我從來都不會在意別人的看法,他愿意這樣說我也不想非功夫糾正他對我的看法。
他底下身脫下她的鞋子,她的鞋子自己動了,自己走向別處,踩過的地上留下了腳印。
那個狐貍的腳印。
“我去看看。”我這樣對他說,他也沒有阻攔我。
鞋子自己走到了暗處,而我卻停了下來,我的潛意識告訴我不能過去。
我在一個大柱子后躲了起來,剛好可以聽到他們的對話。
男人勾起她的下巴,讓她與自己對視。
他說:“學姐,他走了,有什么事就快說吧。”
狗男女這個詞突然闖入我的腦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