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來,你憑借這劍法,一路走上大將軍的寶座?”雪鳥難以置信。僅為一人,做了將軍?
“是啊…………”
為了她,他憑借手中長劍,奪命九劍——出劍必奪命!每次沙場之上,自己都身先士卒。自己堅信,只要自己肯努力,一定會成功!
這江湖中,總有人傻傻為了情撞的頭破血流。但這不是最慘的。最慘的:人在時,那些該說的,想說的——你未說,當你想說時,人早已離你而去……………————說書的
沒人知道僅用了三年做上大將軍的寶座,這其中經歷了什么。
那沙場之中,總有一人揮著長劍,如入無人之境!在哪里,他不是將軍;他——是死神
他在揮舞鐮刀,剝奪無數人生命的權利!一將將成萬骨枯——此言非虛。
你們沒經歷過的,他經歷過。戰場里,血流成河。濃重的血腥味彌漫開來,散發惡臭,惹人作嘔。
你們沒看見過的,他看見過。沙場上,尸骸遍地。殘留的四肢亂竄,一個個像皮球的東西四處滾動。伴隨的,是沒人叫的出名字的腦漿,如同豆腐。
你們沒品嘗過的,他品嘗過。邊疆之中,是不滅的信仰。他們可以啃著樹皮,還吃的津津有味。他們可以拔出野草,帶著泥土流沙。就像現在蘸醬一樣。
你們沒遵守過的,他遵守過。征途之上,他們牢記軍規,不偷,不搶!可以劫富,但也必須濟貧!百姓不愿意,那他們就走。這是他的鐵規,這也是他的鐵騎!
這是他的三年!三年之后,他摯劍歸來,意氣風發!
白馬之上,鐵騎之前。一白袍男子春風得意。
而這三年,陸家勢力依舊。那陸家小姐,也始終未嫁。
這人,終究要經歷大大小小,多多少少的磨練。這,對某些人,太不公平———贏得家族同意,可所為之人卻變了心…………
當時他不懂為什么,只知道他錯了
陸家陸敖笑著迎來,主殿之內,終不見那女子。又是好茶,可這次無心在茶。
“陸萱呢?我現在是不是有身份,夠資格娶她了?”燕飛四處一望,不見自己相見之人,怎會罷休。
“有……有。她在自己的房間,只不過最近身子不是很好!”男子說道這里,垂下頭去。沒了笑容
“帶我去看看”
閨房之內,房門被輕輕推開。那淡淡的禪木香充斥在房間每一次角落。鏤空的雕花窗桕中射入斑斑點點細碎的陽光。
細細打量一番,身前一側,是一張柔軟的木床,木床之上,是一絕佳的女子。女子一旁,一個郎中剛收拾完自己的銀針。
一男,一女。四目相對,起了漪漣
眼前女孩;朝思暮想,自己有權有勢,經三年沙場。只為她一人!
眼前男孩;心中唯一,自己臥病在床,經三年醫治。只為他一人!
“萱兒!”燕飛急忙走了過去,也讓郎中急忙閃躲。生怕占上一點關系。
女孩臉色蒼白,充血的眼睛,無力的嘴唇。一臉死人相,讓燕飛異常擔心!
“你怎么了?我給你請最好的郎中!你等………”
“不必了”燕飛的話沒說完,卻被打斷。這是有禮貌的人絕不會做的。
“你我兩人早就毫無瓜葛,你來這里干什么?我病好之后,就要勸說父親,讓我嫁給那王家公子了”
此話,雖喘息著聲音如牛毛,如花針。卻在男子心里如同雷擊。
“你不要鬧了,我現在是大將軍!我可以娶你!”燕飛苦澀一笑,笑的是誰?是自己吧
這單相戀的人那,總有愛的一個,和被愛的一個。愛的那個,就宛如跳梁小丑,無論怎樣嘩眾取寵。都難博佳人一笑!—————說書的
女子蒼白的嘴唇,里面每一句話,都如此傷人!
“我說的是真的,我早就把你忘記了?你來這里咳咳~~咳,干什么?”
“沒什么,我自作多情了。哈哈…哈哈哈哈哈”他笑了,淚水隨之流下。可他還是不信,一眼望去,女子面部毫無表情!看著他,反而有些一絲厭倦!
他信了……………
這輩子最狼狽的事情,怕是就在那里。燕飛釀釀蹌蹌的離開房間,就如同被黑白無常抽走了魂,像是一具行尸走肉!
男子身影已遠。郎中似乎看出來什么
“姑娘,你這病。。怕是絕癥。為什么不跟男子說一說實情呢?”
“我不想耽誤他”……………………
女孩終究止不住,那白皙的臉頰兩側,兩行淚水止不住的流下。帶著那要命的咳疾………
木桌之上,燕飛同樣止不住了,淚水留下。
看著眼前男子從未見過的舉動,雪鳥理解,但他不言。這是別人的故事,他不想評價。
說到這里,三尺紅臺之上,兩個說書的又停下來,惹得眾人布滿起來,一個個面露兇光。
“繼續啊……快說啊……”
“哎呀不急不急嘛”一說書的急忙喝了口水潤潤嗓子。一口娘娘腔卻讓人心馳神往
“這之后的事情,且聽我慢慢道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