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當初留他一命,現在居然還敢找他麻煩,看來斷他雙腿遠遠不夠。
“滾吧。”
知道幕后主使人是誰,葉凡也不打算追究幾個壯漢。
“是是是,多謝饒命。”
幾個人灰頭土臉的走了,生怕葉凡后悔放了他們。
好一個武高!
留你不得!
幾人差不多遠離葉凡后,卻突然聽到葉凡說:“告訴他,我很快就會找他的,讓他準備好一副棺材!”
離開游樂場之后,葉凡沒有察覺到不對勁,直接就上了面包車。
副駕駛位的小家伙奶聲奶氣說著,肚子餓了要去吃飯。
“好吧,今天爸爸就帶你去吃好吃的。”葉凡說道。
剛發動面包車,葉凡便察覺一絲不對勁,忽然間,他的臉色猛然一變。
“夕夕,幫爸爸打個電話給鎮南王。”葉凡神色緊張。
小家伙不明所以,但還是拿著電話慢慢的找到了那個電話撥打過去。
“喂!”
“立刻幫我疏通江濱大道的所有道路。”
“怎么回事?”
鎮南王一聽葉凡的口氣就不對,好像遇到了什么大麻煩。
“估計是他動手,我的車子時速不能低過60,一旦低到時速60就會發出滴滴滴的爆炸聲。”
葉凡口中他不是誰,懷疑的正是燕北飛。
敢光明正大的在他車里裝炸彈,唯有上午和他有過過節的燕北飛,此人呲牙必爆,不擇手段。
“什么,他竟然敢!”鎮南王渾身怒火,茶杯都被他捏碎了:“你堅持住,我立刻下達命令,清除一條道路給你。”
葉凡的面包車在車群中不停的穿過,喇叭按個不停,不少的車主紛紛辱罵:“操tmd,怎么開車啊。”
他毫不理會,因為自身的車技很厲害,現在就等鎮南王派人過來,然后把自己的女兒接走,一切就可以化解。
只不過,前面有兩輛車當道,一看就是故意的,不是燕北飛派來的,又會是誰?
葉凡很氣憤,加大油門,把攔路的車逼在角落,可是他們不依不撓,就是想要置人于死地!
“很好,那就別怪我不客氣。”葉凡眼底閃過一絲殺意,猛打方向盤,直接把前面壓過來的車撞飛!
現在一片狼藉,等鎮南王的人趕到后,已經為時已晚,葉凡已經把攔路的車全部干掉,一點也沒留情。
葉凡知道這樣下去不是辦法,通知鎮南王疏通大橋,他要把車子沖入江河,引爆車上的炸彈。
“夕夕怕不怕?”
小家伙驚魂未定的,臉色蒼白,依舊搖了搖腦袋:“有爸爸在,不怕哦。”
“好。”
葉凡在車上抱起小家伙,油門直踩到底,在大橋上,他要一躍而下。
就在剛準備的時候,旁邊一輛卡車駕駛過來,開車人正是李副官,他大聲喊道:“葉圣醫,趕緊帶上孩子跳過來。”
葉凡點點頭,抱著孩子,縱身跳到大卡車上,里面布滿了棉被,孩子雖然害怕,不過沒有受傷。
“踏馬的,該死的燕北飛,是你自己要找死的。”
轟!
面包車在大橋下爆炸,而李副官開著卡車回到市區。
“李副官,這次多虧你了,現在幫我一個忙,守住這片地方,保護好我的妻子女兒,我要去辦一件事。”
葉凡眸子閃爍一絲殺機,渾身散發出令人不寒而栗的冷意。
李副官剛要說什么,葉凡已經不見蹤影,而小家伙很聽話,不問為什么,不哭不鬧的等待著秦嵐回家。
武家!
某休養院,葉凡從大門進去,門口的保安攔住他的去路。
“站住,此地不允許任何人靠近,速速離去。”
“狗奴才。”
葉凡一拳打倒,朝著里面走去,誰人攔住誰倒下。
“我的天,還是人類么,一人打倒十幾個。”有的保安已經怕了,見到葉凡過來就跑,甚至跪地求饒。
葉凡沒空管這群小嘍啰,詢問武高在哪里,隨后在休養院的五樓發現了正在吃飯的武高,后者聽到慘叫就知道大事不妙。
果然!
剛想推動輪椅逃跑,就撞上了走上來的葉凡。
“狗東西,你膽子真肥。”葉凡冷冷看著他,那眼神如同吃人一般。
“我……饒命啊……不是我干的,不是我干的。”武高真的怕了,因為那些混混失手,所以才躲在這里,沒想到飯都沒吃,就被葉凡找上門來。
“死!”
葉凡沒有空跟他說那么多廢話,大手一揮,直接把他打死,輪椅從樓梯摔下,尸體流了一地血。
聞訊趕來的那些保鏢,看到武高已經死掉了,一個個只覺得頭皮發麻,放棄掙扎,任由著葉凡離開。
解決完武高之后,葉凡打了一個神秘電話,然后直奔中海大酒店。
調查出燕北飛就住在中海大酒店的總統套房,葉凡從地下室進入酒店,一路乘著電梯來到頂樓。
剛打開電梯門,空氣彌漫著一股血腥的味道。
葉凡十分的警惕,下一刻他便意識到不妙,地上躺下幾具尸體,血液還是熱乎的,他們剛死不久。
他慢慢的走入房間,結果便看到燕北飛死在桌子上,身首異處,地上殘留一大片的血液,沒有一個活口。
隨后他掏出手機立刻給鎮南王打去電話,但對面卻傳來急切的聲音:“葉凡,千萬不要沖動,你不能殺了燕北飛,你來惹不起他。”
葉凡無奈一笑,臉上一抹苦澀:“太晚了,他死了。”
“什么?你……”對面的鎮南王已經震驚到說不出話來。
“你想多了,他并不是我殺的,我剛到酒店的時候他已經死了。”葉凡道。
“那你趕緊離開這里,你被陷害了,有人要栽贓嫁禍于你。”鎮南王立刻說道,臉色蒼白,能想象到會發生什么。
“晚了…”
葉凡掛了電話,眼前已經出現一些保安,把他包圍。
“你居然殺了人,而且還是我家少爺……啊……少爺……”
“快通知家主,少爺死了。”
所有保安都震驚,燕北飛死了,死在酒店里,他們難辭其咎,仿佛天塌了下來,天色灰蒙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