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生原野區,因為給錢就能收服寶可夢,也被不少寶可夢協會的人士抵制,宣稱這是物化寶可夢,販賣寶可夢的行為。
關東地區的原野區就是因為有過珍貴寶可夢迷你龍的目擊發現,導致了一批人為了迷你龍前往那里,搞得野生原野區一片混亂。
最后是管理員辟謠說沒有迷你龍以后這場狂熱的迷你龍狩獵熱潮才逐漸褪去。
當然,即使現在也有不少人抱著碰運氣的想法前往那個地方。
不過這都和片山沒關系,他要去的是豐源地區的野生原野區,那里可沒有什么迷你龍的傳說,所以應該相對穩定。
加上失蹤案的發生,那里估計已經被封鎖了,這次去應該是沒有人類的最安靜的原野區。
可惜不知道到底是什么原因導致的失蹤。
片山搖了搖頭,算了,不到現場的話怎么想都只是瞎猜,還是到了那邊以后再說吧。
此時他正和大木博士坐在前往豐源地區的飛行船上,因為是特意過來接他們的,所以并沒有安檢。
不過為了避免麻煩,片山還是把可達鴨和夢妖魔收回在了精靈球里。
而帕奇利茲………片山并沒有收服它……也就是說它現在還是野生寶可夢的狀態,自然沒有球可以回去,所以它一直躺在片山的兜帽里面。
………
“這里,就是豐源的野生原野區嗎……”
片山深吸了一口氣,果然,這種地方的空氣比起老城區那種地方就是要清新不少,感覺整個人都暢快了。
帕奇利茲沒什么表示,片山估計應該是躺在他兜帽里睡著了。
“你們好,我是這邊的管理員,陸野,你們可以叫我陸老師。”
站在門口,就看見一個身穿制服的中年人走了過來,他身材略微有些矮小,腰間掛著兩顆紅白精靈球,向大木博士友好的伸出手。
大木博士也禮貌性的伸出手來與他握手。
“鄙人大木雪成,叫我大木博士就好,這位是我的助手,片山先生。”
趕在片山自我介紹之前,大木博士就提前向陸野介紹了片山,不過并沒有說明片山的身份。
片山也馬上配合了起來,雖然不知道為什么要說他是助手,不過既然大木這么說,他也就這么演。
“是的,我是大木博士的助手,叫我片山就好。”
他裝模作樣的鞠了鞠躬,一副初入社會的小助手的模樣。
能察覺到,他鞠躬的那一下,陸野臉上有一絲不易察覺的輕蔑。
盡管他沒有表現的很明顯,不過還是讓片山對他的好感降了一個檔次。
“這………這次調查可是很危險的,不叫警方過來協助,真的沒問題嗎?”
陸野似乎有些擔憂,畢竟在他眼里,大木博士就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研究員,片山就是個出入社會的小學徒。
這樣的組合調查失蹤案,真的靠譜嗎?
“放心,我有分寸……還請陸野先生帶路。”
大木博士擺了擺手,示意不用擔心,讓陸野帶路就好。
野生原野區還是很大的,而且還有各種深山老林。
一般來說那里是不允許訓練家進入的,因為極其容易迷路。
不過為了尋找失蹤的人員,現在也只能進去尋找了。
………
“那邊,應該就是適合地面系寶可夢的人造沙地。”
大木博士指了指遠處的一片黃沙地,對著片山說
片山隨即望了過去,幾只鐵甲犀牛正停留在那里,時不時的從地面冒出一個地鼠的腦袋。
不過片山對這些事情并沒有什么興趣,他只是比較在意這個叫陸野的管理員。
從他走進野生原野區開始,這個所謂的管理員就一直在盯著他腰間的精靈球。
當然是時不時的偷瞄。
這讓片山覺得有些奇怪,難道野生原野區的管理員就是見不得有人帶著寶可夢進來嗎?
可是現在情況特殊啊,總不能調查這么危險的事情都不帶寶可夢吧。
恐怕大木博士也是帶著寶可夢的吧,只是研究服遮的比較嚴實,看不出來罷了。
“嗯,不愧是野生原野區的環境,這里也極其適合草屬性寶可夢的生長……”
三人在森林的某處進行休息,大木博士依然興致勃勃的觀察著這里的環境。
陸野似乎覺得大木博士不理他有些尷尬,只能和一旁的片山搭話。
“小伙子,是訓練家?”
“不,算不上訓練家吧。”
片山下意識的回答到,他現在的身份是大木博士的助手,自然不能說自己的訓練家。
“哦哦,那就是寶可夢觀察家………”
陸野自說自話的下了結論,確實,研究員的助手多是寶可夢觀察家,他們除了可以幫助研究員更仔細的觀察寶可夢以外。
也能更好的整理資料,同時也會攜帶防身的寶可夢。
如果他真是大木博士的助手,倒是確實最有可能是觀察家。
“我們這是要去哪里?”
片山見他不說話了,也開始問自己的問題。
他現在都還沒搞清楚到底是要從哪里開始調查,要去哪個地方調查。
“是這樣………因為目前開放的地區已經被我們內部調查完畢了,上一支調查隊是深入了未開放區域以后失蹤的……”
“所以我們現在要去未開放區域前的管理員基地,先討論一下調查情況和調查方案。”
聽見了陸野的回答,片山點頭表示自己明白了。
原來如此,是深入了未開放的區域以后失蹤的嗎………
可是,那個訓練家為什么要跑到未開放的區域呢……那里應該有管理員看著吧,他是怎么進去的呢。
片山也偷瞄了一眼陸野,該不會是他這個家伙從中搞鬼吧?
不過馬上他就搖了搖頭,現在下結論還太早了,果然還是要先進去調查一下才行。
大木博士停止了觀察土壤,站起來看著遠方的深山,皺了皺眉,又看向了陸野。
“陸野先生,我們繼續出發吧,在天黑之前應該可以到達管理員小屋吧?”
“當然,當然,我們這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