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許瀟云就一直在那邊嗎?”
“也不能,我們有規定,每個職位都要進行輪換,他以后會回國內的。”
那不是違反家規祖訓了?
“那他回來你就要去M國那邊?”于清舒疑問道。
M國和其他發達國家的很多大型集團公司里,高層領導會進行人事變動,這個于清舒在Y國上學的時候就聽聞過。近幾年來,國內的很多大集團也開始慢慢借鑒,著名的國內某企業就正式宣布下一屆輪值的董事長人選。
“目前不會輪換,我留在國內,你有什么需要幫助的我還來得及。”林御墨很認真說道。
“瀟云來國內就不會有職位,這是他避免違反祖訓特意要求的,所以國內的事情還是需要我全權處理。”
這是在解釋嗎?于清舒好奇看向他幽深的黑眸,從前的他,不會在兩人單獨的時候提起工作上的事情,今晚他卻主動說了和許瀟云的淵源。
兩人和好如初,于清舒靠在林御墨的肩頭,聽著他的呼吸聲。
“你難道一點不好奇唐瑤今天跟我說了什么?”
沒聽見林御墨的回答,于清舒抬頭,林御墨的五官一瞬間在自己眼前放大,嘴唇被蜻蜓點水。
“做記者的,輿論八卦肯定知道不少。”
于清舒嘟嘟嘴,嘴唇上還有他溫熱的氣息。
看來他是多少猜出了點什么了。
“我說唐瑤誤會你之前結過婚,你生氣嗎?”于清舒試探的問道。
其實在自己認識他之前,他的過往自己一概不知。如果不是于勝遠逼迫自己和白漾結婚,那自己守孝過了百日可能就回了Y國,這一切的變故就像一場夢一樣,可真實的卻是自己失去了最后一位直系親人。
“還有沒有說結婚對象是誰?”林御墨淡定的問道,于清舒感受不到他任何急躁的情緒。
沒有回答,只是搖了搖頭。
“看樣子也只能在這小縣城做個外景記者。”
于清舒又一次抬頭,又一次對上他深幽的黑眸。
林御墨輕輕挪動了一下身體,在于清舒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人已經下床。
于清舒呆呆的看著高大的身影消失在臥室門口,聽腳步聲音去了書房。
心里有些后悔,他這次來云崖只呆一晚,明早就要回金陽,而自己剛才的話,分明就是在挑釁兩人還沒完全修復好的關系。
突然,走出房間的人又返了回來,手里拿著熟悉的首飾盒。
于清舒猛的坐了起來,心里猜出了七八分。
嘴唇控制不住的微微顫動,想說話,可眼角感覺有些濕漉漉的,心里是歡喜的,又是擔心的。
首飾盒很快就在自己的眼前放下,嘴唇上又被印上他的氣息,耳旁是他溫柔的聲音。
“最近忙都忘記了這件事情,終究還是要物歸原主才對。”
林御墨說著,已經打開了首飾盒,是兩人領取了結婚證的那天,一起去買的對戒。
“我替你帶上,別再弄丟了。”
于清舒只感覺眼角有熱熱的東西順著臉頰流動。
“林御墨,你是不是生氣了?”于清舒找不到合適的詞語來化解剛才尷尬的氣氛。
“沒有,我的老婆只有你,外界不知道那是因為我還欠你一個婚禮。等你守孝期滿了后,我一定要登報發帖,讓所有人都知道,你于清舒是我林御墨的合法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