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何時,秋天已經褪去黃色的外衣,輕輕的將院內的玫瑰包裹上一層薄薄的冰霜。呼冷看著玫瑰,這些玫瑰本該在盛開之前就被裁下,現在應該擺在屋內,想來事情發生之后,大家都沒有了這份心思。
呼冷請了一天假,想來這個事發之地再看看,重回故地,萬一可以想起什么。
撞擊開來的房門還沒有修好,門口散落著一些木屑,有些松散。屋內散落著一些圓形藥片,散落在桌子周圍。其它東西都完好的放在桌子上。空調的聲音嗡嗡作響,吱吱呀呀的聲音提醒著暖意。房間里除了桌子再沒有什么大點的物件。
李毅靠寫作為生,但是一直不出名,所以生活比較拮據。后來在聚會認識了張梓琳,生活才一度變好一點。張梓琳一直比較崇拜李毅可以為了夢想而活著,不像自己一直為了別人,為了家人,為了生活而低頭,中規中矩的做一個打工族。所以張梓琳一直很喜歡李毅,也可能是為自己沒有生長的夢想而付出一些。每次和李毅談起張梓琳,李毅總會有一些無力感,似乎不愿意,似乎有無可奈何,總是說沒辦法,對方太好了,自己不想辜負。沒有說起過愛意,也沒有說起結婚,似乎總是說責任,但是又不想和對方簡單的結婚。
和張梓琳談起李毅呢?張梓琳口中,總是自己年齡大了,已經26了家里面一直在催,感覺李毅還不錯,但是也沒有提起結婚。口氣中帶著不甘,不滿足現狀的心情,也帶著一些不情愿吧。
呼冷感覺他們兩個人的事情,仿佛自己一直在參與,三個人一樣。吵架、慶祝等等,都有他。他搖了搖頭,腦子有一點微疼,不知道為什么雖然去看了病,但是自己的病情依舊沒有好,意識以及精神狀態依舊不好。
他走到空調下面想要關掉空調,卻沒有找到空調遙控器,就只能把空調的插座拔了。空氣頓時安靜了下來,他的思緒也漸漸穩定下來。繼續向四周看了看,他彎下腰撿起藥片。藥片是圓形的,上有一點花紋,顏色偏白色,帶著一點黃色。沒有聽說李毅最近有什么不舒服,需要吃藥。呼冷把其中一顆放在了口袋里準備下次去問問。
地上除了藥片,墻角還有一個褐色的花瓶。呼冷拿起來搖了搖,里面并沒有什么響聲。用手電筒照了一下,發現里面里面有幾片廢紙。倒出來之后,是幾條筆記,上面寫著名字和事件,大概可能就是李毅新鮮的事情吧。把紙條又丟回花瓶,放回了原味。
呼冷走到桌子前面,突然間意識到寫作的臺子上沒有紙,也沒有電腦,特別的干凈。按照李毅寫作的習慣,每次都是早上手寫一個今天寫作內容的提綱,然后再在電腦上輸入內容。哪怕昨天李毅知道自己要來吃飯,也不會收拾的這么干凈。桌面是有人收拾了嗎?
除此之外桌子上還有一瓶水和一個臺燈。桌子旁還有一個椅子,再沒有發現什么。也沒有找到藥的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