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梓琳收拾完行李,將其拜托給托運公司之后便沒有在意這些事情。
之后張梓琳也陸續接到了呼冷和警官的電話。
呼冷無非就問了一些關于李毅死亡時間有沒有新發現。
而警官告訴張梓琳,呼冷那有一份投保人是李毅的巨額傷害保險,并且他說他可能犯罪了。但是后來調查發現他有明顯的不在場證明,所以后來又把他釋放了。
在警官電話的最后,警官問了一句。
“呼冷出車禍的時候,你當時為什么隔了半小時才報警?”警官停頓了一會,沒有得到回答,“是想看著他流血甚至死亡嗎?”
“我沒有想讓他死亡,只是看著他出事,我無動于衷,所以我半個小時后之后才報警,讓警察來處理這場車禍。”
“好的。”警官掛了電話。
張梓琳就像一只羔羊,并不怕釋放自己的內心,渴望著也絕望著。
張梓琳將最后一枝玫瑰剪下,插進了那個花瓶,祭奠他最后的美麗。
于此同時,她帶走了那本書。走到咖啡廳的時候,看見里面有很多警察,想來這是為了調查呼冷的不在場證據吧。
張梓琳推開門,店員還沒有說完“暫時休息”的話語。
她便開口道,“我就坐坐,我要走了。”
看著窗外的風景,高高矮矮的院子,里面并沒有因為秋天而死氣沉沉,而是綻放出一點點生活氣息。
裊裊升起的炊煙,讓她有一瞬間迷糊了雙眼,曾經她也幻想過這種簡單的生活,但是卻發現自己不配。或許悲劇和顛沛流離就是她的歸宿。
她看著警察,藍色的火焰在咖啡廳跳動,帶點寒意也帶著希望。
走出咖啡廳,張梓琳給父母打了一個電話。
說道自己可能沒有三十萬,讓她們自己想辦法,然后就掛了。
她將自己所有的存款匯入了那個賬戶。
將無限無底線的謾罵隔絕開來。
張梓琳走在街頭,不知道何處是她的家。手里緊緊攥著那個小人,那個代表自己被愛過,代表自己來過這世界的小人。
看著陰沉的天,她想自己應該也歸于塵土了。最后打了警察局的電話,說是要自首。
在最后的最后喝藥死去,留下一封信,如一朵凋謝的玫瑰。
終究沒有人救下她。
賈主任水中拋下一枝玫瑰。
它記得張梓琳說過,如果死后,請將骨灰撒入海里,做一個自由的鬼。
所以水你知道了嗎?這只玫瑰你收到了嗎?
玫瑰隨著水流飄向遠方,鮮紅的花瓣在夕陽下閃著晶瑩的光,開出最美的樣子,哪怕已經無人欣賞。
另一枝玫瑰也被丟進海里!
有些人總是會珍惜死人,有些人總是做一些自以為是的事情,自以為深情的行為。
再見了,這個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