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泄物是一件非常難解決的事情。
當(dāng)唐曉堂在床上舒舒服服的睡了一覺,讓之前在天臺上因幕天席地而酸痛的全身放松一下后。
他發(fā)現(xiàn)一個嚴(yán)重的問題,大便怎么解決啊?
在天臺上的時候,到是沒那么多顧慮,隨便找個角落就解決了。
現(xiàn)在房間雖然有廁所,可是沒有水啊。
這要是拉在里面,怕不是把自己熏死了,要是到外面拉,不說怎么處理的問題,就怕當(dāng)場給畸變體送菜了。
他扭扭捏捏的找到剛在沙發(fā)上睡醒的夏徳,害羞的問道:
“那啥,哥,出恭這事兒咋解決啊。”
然后他就看到夏徳從門找出來一個大桶,拿起一桿記號筆在上面寫上“唐曉堂”三個大字,把桶遞給他后,又找了一卷保鮮膜,淡定的對他說:
“拉完,記得封起來,等滿了再一起處理。”
唐曉堂是一臉呆滯。
“這么粗暴的嗎?”
然后看夏徳理都不理他的徑直走到外間的桌子前坐下,咬牙切齒道:
“給我紙........”
夏徳坐在桌前笑著,唐曉堂那撇腳演技,還扭扭捏捏?他會害羞?
即使是18歲以后他也沒少干和胡峰一起跑去人家天臺大便的勾當(dāng)。
想到胡峰,他就有些低落。
馮然、胡峰、唐曉堂、自己和另外一些發(fā)小都是住在一個部隊小區(qū)里的。
之前合開工作室的就是馮然、胡峰和唐曉堂。說是合開工作室其實是假的,只想自己時間太緊需要人手幫忙而已。
因為知道自己家小區(qū)就在異常能量的核心地區(qū)周邊,他不敢直接回去看看,即使現(xiàn)在能量波動褪去,但是那邊肯定有不少畸變體筑巢,就現(xiàn)在的自己對付個7、8來只可以,多了肯定死的翹翹的。
本想著來這里有對講機的,自己早在工作室準(zhǔn)備的也有。
可是沒有電,早知道買電池版的拉。
這到不是失誤,一共就半年時間,那么多事要做,就這個安全屋也是才改造完的,很多東西都是才運過來,收拾都沒有收拾就堆在貨架上。
又摸了摸兜里的小盒子,想著必須盡快了,嘶吼者都出來了,保不齊其他的第二階段畸變體也會出現(xiàn)。
此時唐曉堂解決完人生大事后從房間里走了出來。
“今晚上是不是該出去找吃的拉,我看這個安全屋里吃的也不太多啊。”
夏徳指了指對面的椅子。
“我們不在晚上出去。”
唐曉堂坐下后詫異到:“畸變體不是晚上睡覺嘛,我們不晚上出去嗎?”
“就你這覺悟,還想點燃初火?”夏徳翻了個白眼。
聽到初火,唐曉堂可就來勁了“哥,夏哥,那初火到底怎么點啊。”
此時他眉飛色舞的樣子,已經(jīng)不是昨天那個差點嚇斷氣兒的那個他了。
“別,你是我哥。”夏徳說著,就繼續(xù)低頭看地圖去了。
“我去,你到底說不說,不說,就別怪我不客氣了。”說完就作勢要對夏徳動手。
夏徳覺著唐曉堂哪都好,就是嘴太碎了。
自己比唐曉堂大上1歲多,所以從小都被家里人要求要當(dāng)個合格的哥哥,因為家里人經(jīng)常在一起打麻將,所以自己和唐曉堂,每天放學(xué)都泡在一起,周末了一起偷偷跑網(wǎng)吧打游戲。
唐曉堂這人呢,比較簡單,情緒來的快去的也快,昨天哭的跟淚人一樣的,這會兒就又因為接觸了初火而歡呼雀躍,就是個樂天的幻想主義者。
“請趕快對我不客氣吧。”夏徳可不吃唐曉堂這一套,從小到大就把他招呼的死死的。
見一招不靈又換一招,只看此時的唐曉堂一副狗奴才的樣,跑過來給夏徳揉肩錘背極度諂媚的說:
“大爺,總有啥竅門吧,好歹傳授小的兩招啊。”
夏徳是真的無奈了,沒法專心看地圖了,就沉思了一會說道:
“要不你試試做一件事,特別特別專注的那種。”
夏徳記得自己就是特別特別專注的做一件事的時候點燃了自己的初火。
“大佬,那你點燃初火的時候在干啥啊,說說唄,小的學(xué)習(xí)學(xué)習(xí)。”唐曉堂越來越來勁了
夏徳想了想,災(zāi)變第一天自己能直接點燃初火,那是因為自己對長夜之地和點火太熟了,當(dāng)?shù)谝粋€夜晚來臨,他就第一時間感應(yīng)到了長夜之地,所以這個不能算吧。
他不太肯定的說到:“應(yīng)該在吃西瓜吧。”
唐曉堂眼睛都瞪大了,他不知道初火只能在災(zāi)變降臨后點燃,他還以為夏徳早就點燃了呢,他居然沒跟自己講過。
最主要這貨怎么就在吃西瓜的時候點燃了,你看我信嗎?
夏徳卻想著我是在吃西瓜啊,記得當(dāng)時是災(zāi)變第2年,自己找不到吃的,在荒郊野外的找到一個西瓜,抱著就啃,啃著啃著就把初火點燃了,所以點的是吞吃之火啊。
唐曉堂睡著了。
和夏徳聊完天后,他就在貨架上找了一堆東西,這個試試,那個試試。
一直試到深夜。
夏徳看著睡著的唐曉堂,反復(fù)檢查了一下周圍的門窗后,就找了個紙條,寫了一句,我出去辦事了,放在桌上,又從貨架上的箱子里找了幾把多功能手斧,拿起一把后就準(zhǔn)備離開。
走到一半,想了想,又回頭,把口袋里的便攜記事本放在貨架上的一堆雜物里藏好。
想著,要是這貨提前醒了應(yīng)該也找不到,要是自己出事了,他發(fā)現(xiàn)不對勁的時候因該會四處翻找有用的東西。
這個筆記本里的內(nèi)容應(yīng)該能讓他的生存幾率大大增加把。
夏徳不再猶豫離開房間。
外面下著小雨,金健小區(qū)外的路年久失修,路面坑坑洼洼的。夏徳貓著腰快速移動,偶爾踩在有積水的地方,濺起小小的水花,發(fā)出輕微的聲響。
靜默之火還是挺不錯的,夏徳想著。
幼貓和靜默之火的搭配讓夏徳可以做出許多極限的技巧時,還能保持住身體的平衡,極大的減小了失敗的概率。
就像十字街口的戰(zhàn)斗,在畸變體身上翩翩起舞。
可是現(xiàn)在有個很嚴(yán)肅的問題就是夏徳缺乏足夠的力量。
如果只是面對初代體還好,當(dāng)面對第二階段的畸變體是,缺乏力量的他在正面抗衡中沒有多少優(yōu)勢。
就算有小盒里的東西,也無法打持久戰(zhàn),畢竟現(xiàn)在的初火還很弱小。
那就要考慮武器了。
夏徳考慮著從什么地方弄些槍來。
轉(zhuǎn)過一個街角,夏徳就看到一個很大的足球場,這就是他此行的目的地。
楚城市有一條由西向東貫穿城市的河,名叫龍河,這里的人喜歡稱河的兩邊為河西和河?xùn)|。
現(xiàn)在夏徳所處的未知,就是河?xùn)|的沿河道上,而足球場就是在沿河花園邊上,這附近沒有什么樓房,很適合夏徳接下來要做的事情。
在搜索完一圈后,夏徳確定附近沒有畸變體,于是走向球場中央。
夏徳抬頭看著瀝瀝小雨,反復(fù)深呼氣后,從兜里拿出了那個奇怪的小盒子。
小心翼翼的打開合蓋,拿出了里面像白色的乒乓球一樣的東西。
他面色凝重的反復(fù)檢查后,將小球貼近左眼。
突然,小球活了過來,靠近眼球的一側(cè)開始開裂,長出一張大嘴,向夏徳的左眼咬去。
“啊啊啊......”劇烈的疼痛,讓夏徳跌坐在地上,左手捂著眼睛,指縫中有鮮血不住的往外冒。
過了很久以后,疼痛停息,夏徳癱軟在被雨淋濕的草坪上,身體輕微的抽搐著。
一聲恐怖的嘶吼打破的球場上的寧靜。
夏徳驟然起身,四處搜索,在他就要轉(zhuǎn)頭的時候,一股猛烈的危機感浮現(xiàn)。
瞬間他就判斷危險來自于背后,轉(zhuǎn)身已經(jīng)來不及了
他迅速矮身,抄起掛在腰間的多功能手斧,反手像身后劈去。
本來已經(jīng)作勢要撕咬夏徳的怪物,看見劈過來的寒芒,就放棄了原本的進攻方式,一胳膊朝夏徳的后背上掄去。
巨大的沖擊力把夏徳整個人都拍飛了出去,而在夏徳即將頭朝下落地時,就見他沒有持斧的左手支地翻轉(zhuǎn)身形,輕巧的落在草坪上。
怪物沒有繼續(xù)進攻,而是警惕的對著被自己拍飛的夏徳嘶叫著。
而此時的夏徳,也調(diào)整好身形,正面面對的怪物,他的左眼看起來完好無損,除了臉上的血跡好像什么都沒有發(fā)生過。
“力氣真TM大啊。”
觀察著眼前這只嘶吼者,他的腦袋比平常的畸變體大了足足兩倍,一條壯碩的尾巴在身后擺動這,最恐怖的是那張縱橫交錯著細小尖牙的嘴。
好像是之前十字路口的那只吧。
一直跟著自己啊,看來是嗅道了火的味道啊,看著面前的怪物口水不斷的滴落著,夏徳感受到他一定很想吃了自己吧。
夏徳握緊手中的手斧,彎腰蓄力猛然沖出,而嘶吼者也厭倦了等待,向著夏徳發(fā)起了沖鋒。
雙方瞬間接觸,嘶吼者張開手抓向夏徳的心臟抓取,夏徳靈巧的避讓,但面對的畢竟不是初代畸變體,避開了心臟要害,肩膀卻被嘶吼者抓的血肉模糊。
但是夏徳絲毫不在意,一斧子劈在嘶吼者胸前,戰(zhàn)斗就是你死我亡,不存在任何退讓的可能。
斧子的在嘶吼者身上留下了一個不小的傷口,但是卻完全無法影響它,還是力量太弱了啊,嘶吼者再次一爪抓來,這次的目標(biāo)是夏徳的頭顱。
此時的夏徳已經(jīng)和嘶吼者臉貼臉了,他看著嘶吼者的舌頭在口腔里瘋狂攪動,那已經(jīng)饞的不行了。
只要吃了自己就能帶來遠超普通人的能量把。
夏徳一把抓住嘶吼者抓向他的手腕意味深長的說道:
“我也好想吃了你啊......”
說完,左眼里無數(shù)細密的絲線噴濺而出,插入嘶吼者的身體里。